我偷偷睨了他几眼,看魏驰的眼神和态度又不像记得的。
也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发着烧,想来也是迷迷糊糊,似梦非醒的。
要是我喝那么多酒,第二日醒来定是什么都不记得的。
更何况,他既然未认出我来,若是记得昨晚被一个男人亲,今早岂会叫我来扫院子,还不恶心地躲得远远的。
院子扫了快一个时辰,嗓间的那种紧绷感也渐渐减弱。
早上出门前吃的那粒药丸,想是药效就要过了。
我转身背对着魏驰,从衣袖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粒,迅速塞进了嘴里。
含了一会儿,嗓间的那种紧绷感再次强烈起来。
我站在院子中央,看向魏驰高声道:“魏太子,这院子都扫完了,在下今日就告辞了。”
本要提着扫帚走的,魏驰却冷幽幽地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