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就像后来他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在金融运作方面,说不上有道德,还是没有道德,这只是一种操作方式。”
“金融市场是不属于道德范畴的,它不是不道德的,道德根本不存在于这里,因为它有着自己的游戏规则。”
“我是金融市场的参与者,我会按照已定的规则来玩这个游戏,我不会违反这些规则,所以我不觉得内疚或是要负责任。”
“从亚洲金融风暴这个事情来讲,我是否炒作,对金融事件的发生不会起任何作用。我不炒作它照样会发生!”
“我并不觉得炒外币、投机有什么不道德。我遵守运作规则,我尊重那些规则,关心这些规则。”
“作为一个有道德的人、和关心这些规则的人,我希望确保这些规则,是有利于建立一个良好的社会的,所以我主张改变某些规则。”
“我认为一些规则需要改进。如果改进和改良这些规则,会影响到我自己的利益,我还是会支持改进它,因为需要改良的这个规则,也许正是事件发生的原因。”
很多人说索量子的行为是卑劣的,如果唐伟东不是“资本家”的话,或许他也会这么说。
但有句话叫“决定脑袋”。此时再让唐伟东去看待索量子的话,他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因为索量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规则范围之内的,他并没有跳出规则,或者利用破坏规则的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你自己玩儿脱了,被别人趁虚而入,薅了半条命去,那是不是你活该?
九十年代种花家的经济,比起什么四小龙、四小虎之类的经济体而言,甚至还要更危险,为什么种花家就没崩呢?
这是不是就需要被收割过的那些国家,从自己身上找找更深层次的原因呢?
大口大口吃肉的时候,你咋不叫唤呢,噢,挨打的时候知道疼了,开始咋咋呼呼了?!
想赚钱的时候,他们自己主动拆掉篱笆墙,美其名曰跟世界金融体系接轨。
结果攒了十几、二十年的钱,被人家给一把薅回去了不说,还要倒贴。把自己国家最值钱的资产,拿出去给人家当“利息”。
老老实实的学学身边那个,他们曾经的宗主国,他不香吗?
这不禁让唐伟东想起了后来的一个“笑话”。ν
口罩之后,鹰酱跟兔兔的经济战打的如火如荼。于是,鹰酱就找到了东盟,跟他们说,每年可以给他们一点三个亿的美元,让他们的经济跟兔兔家脱钩。
鹰酱说的可不是每年给每个国家一点三个亿啊,是给东盟所有国家,加起来一共一点三个亿!
,东盟可是有十个国家,一点三个亿,每年每个国家,撑死也就能分个一千三百万美元。
你知道他们每年跟我兔,做生意的贸易额有多大吗?——八千七百八十二亿美元,这还是贰零贰壹年的统计数据呢!
贰零贰贰年是六点五二万亿人民币。按照当年的汇率六点七二,换算成美元那就是九千七百三十多亿美元。
真想破坏兔家和东盟的贸易,你出点血也行啊,结果就拿出一千三百万美元来。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这么点钱,就想让东盟放弃自己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也亏鹰酱好意思开口!
着实也太抠门,太不拿东盟那些小国当人看了。
哎,你别说,还真有头脑发热,想接受鹰酱这个要求的东盟国家呢。
咱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为了舔鹰酱的沟子,真是连自己的饭碗都舍得砸啊!
对这样的孝子贤孙,就算唐老板也不得不对他们挑个大拇哥,夸一声——“好狗”!
这次国际资本对暹罗的出手,更像是一个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信号,真正的大餐,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酝酿呢。
因此,唐伟东还有一段难得的清闲时光。
正好这段时间,又是我们传统的农历新年。对于恋家的唐伟东来说,去年没有回去过年,已经让他很不开心了。
这次刚巧又遇到儿子出生,说什么也得回去一趟了!
于是,他对这边做好了,应对这场金融风暴的安排和准备后,就把事情丢给千星辰,跟恋恋不舍的跟大闺女分别,回去看望爹娘和儿子去了。
这次唐伟东没有乘坐飞机,而是坐上了火车,沿着去年正式通车的京九线,一路晃荡到了位于鲁省的、运河边上的江北水城。
然后又转了一趟车,总共跑了一天多,最后才回到了青山老家。
或许是年纪更大了的事吧,这么久没见到大孙子了,奶奶看到唐伟东回来,除了笑眯了眼之外,还有那么点眼泪汪汪的意思呢。
从见面开始,奶奶就拉着唐伟东的手不撒手,走到哪拉到哪。
唐伟东无奈,只能发挥自己“大孙子的专属特长”,好一顿哄,才把老太太的情绪给带起来。
唐伟东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爷爷和大爷爷他们,一问,果然是在樱桃大棚那边。
他兴致来了,也想看看樱桃生长的如何,于是就溜达到了之前为老爷子们建的那几个樱桃大棚里。
爷爷、大爷爷,还有自己姥爷,果然都在这里。
老哥儿几个正在这里边忙活呢。这段时间正是樱桃授粉的时候,老爷子们为此还特意买了几箱蜜蜂,又能给樱桃授粉,还能搞点纯天然的蜂蜜来吃,简直是一举两得。
打理大棚樱桃,累是累点,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