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冲动!”
严术来到牢房,看到赵小甲拿着,抵在自己“侄子”脖子上,也慌了。
而且看到自家“侄子”两条受伤的胳膊,重新耷拉在身前,那叫一个心痛啊。
“严县令,不是我冲动,而是有人不听你的话,想要乱来啊!
我还想问你,既然你已经答应了私了,为什么还有人,来找我麻烦?!”
赵小甲已经猜到,严公子多半是偷偷来找自己麻烦的,这么说,就是想要严县令,给自己一个交代,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严县令看到赵小甲身后,那些没有穿狱卒服的壮汉,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于是严县令沉声对严公子道:“立儿,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你暂时先放下,等银子到手了,在随你随便折腾吗?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听到严县令的话,赵小甲眼睛瞪的像铜铃,果然都是一群不讲信用的人,他这是拿了银子,根本就没打算办事啊。
还好自己的目的,也只是打算拖时间,现在开来,双方这是准备都摊牌啊。
“大伯,你不要被这个家伙骗了,他家,肯定拿不出一百万两银子来。
我判断,这个家伙,肯定是在拖时间,他的同伴,肯定回去帮他搬救兵去了。”
听到严公子的话,赵小甲一拳就揍在他肚子,瞎说什么大实话,救兵还没到呢,道:“你给我闭嘴,再乱说话,小心我还揍你!”
严公子被赵小甲揍了一拳,立马弓着身子,一脸的痛苦色。
“住手!”看到赵小甲还在揍自己“侄子”,严术双眼欲裂,立马制止赵小甲,道:“年轻人,你放了我侄子,我也放你走,银子我也不要了,你看怎么样?”
现在自己侄子,在赵小甲手上,严术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把自己“侄子”救出来再说。
“严县令,你倒是打的一把好算盘!这里是天安县,你是天安县的父母官,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侄子,我又能跑得出天安县吗?
再说,就算我能跑得出天安县,你利用朝廷赋予你的职权,随便给我安一个罪名,然后,我跑到哪儿,还不是会被你们抓回来!
我只是个平民百姓,我又如何能和你们这些官斗?”
赵小甲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现在自己手上,挟持着严公子,赵小甲料到,严术应该也不敢乱来。
按理说,梨花回了帝都,如果顺利的话,这会儿应该早就带着救命来了才对。
到现在,救兵还没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
现在,赵小甲只想,把时间,拖到天亮再说。
万一不行,赵小甲就得另外想办法,挟持严公子,先逃出天安县再说。
“那你想怎么样?”
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严术也是黔驴技穷了,关键现在,主动权,并不在自己手上。
既然对方让自己提条件,赵小甲笑了,那么说明,事情还是有得谈的,道:“第一,帮我找个好点的地方,我不想住在这个破烂牢房里面了。
第二,晚上牢房的饭太难吃了,我没吃。给我准备一桌酒菜,我饿了。
第三,我相信,你应该让人送信去了。等明天,银子到了,所有银子都归我,然后你们给我准备一条船。
帝都我是回不去了,南国这么大,有了那么多银子,我哪儿不能去看看,严县令,你说呢?”
听完赵小甲这几个条件,严县令沉思了一下,前面两个条件,倒是好办。
第三个条件,严县令有些犹豫了。
听眼前年轻人的意思,似乎那一百万两银子,是真的能够要来,应该说,不止一百万两,而是一百三十万两。
如果自己有了一百三十万两,那确实,南国之大,去哪儿都够了。
但是那可是一百三十万两啊,用自己“侄子”的命,换一百三十万两,有那么一瞬间,严县令居然还觉得很值。
但是最后,严县令还是打消了,用自己亲“侄子”的命,换银子的想法。
自己毕竟就那么一个“亲侄子”,眼前的年轻人,就算跑,他能跑到哪儿去,再把他追回来就是,银子还是自己的,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赵小甲让严县令的人,开始撤出去。
然后自己,挟持着严公子,慢慢朝牢房外边退去。
“我们是楚家军亲卫,所有人都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一行人,已经退到大牢的门口了,眼看就可以上马车了。
突然,夜色中,一阵狂乱的马蹄声响起。
一大群身着铠甲,骑着清一色胡战士,迎面冲了过来。
上面大大的“楚”字旗,迎风飘扬。
看到那面旗子,赵小甲想要上马车的脚,又收了回来,同时脸上,也笑了。
“什么人?这里是天安县,你们是哪个部队,居然敢擅自闯入县城?”
看到几百正规部队,而且上面还挂着“楚”字旗,严县令还没弄清楚状况。
暗道楚家军,怎么出现在了浑河县了。
面对气势恢宏的楚家军,天安县那些官兵,那是压根儿,连动都不敢动。
领头的将军,根本没搭理严县令,直接来到赵小甲面前,单膝下跪道:“楚家军楚王亲卫麾下李四海,奉楚王殿下之命,前来保护爵爷!殿下说了,让我等,一律听从爵爷吩咐!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