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我能在这里找到红糖和西洋参?”
“为什么呢?”
“一般来说航空公司的餐饮配给标准都有严格的规定,这种拥有中药成分的保健品绝不会出现在飞机上供旅客饮用——应该是红茶、绿茶、咖啡、可乐比较常见才对。”
伍德·普拉克眉头紧皱。
“结合之前的异常现象,难道我和那两个家伙一样,已经睡着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梦想成真的假象?”
“伍德老师”比利小子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伍德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普拉克列车长将柜门合上,又反复打开,重复这个动作,似乎想变一出魔术。
“给我变!变出更多好喝的!”
可是茶水间的饮品柜台并不能如他所愿,当他第一次打开柜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变化了。
“伍德老师伍德·普拉克!”福亚尼尼急切的喊叫着。
伍德立刻起身回头:“来了!”
他来到两个小家伙身边,佝身低头应声询问:“什么事?”
比利汗如雨下,疼得龇牙咧嘴:“伍德老师,帮帮我,我肚子里的包裹肯定裂开了,帮我做手术吧,把它们都取出来。”
“没问题。”伍德笑容灿烂,转而对福亚尼尼说:“劳您去客服房室取一些工具来。”
福亚尼尼急得快流眼泪,立刻往客服部飞奔,还差些摔倒。
伍德还是不敢确定——
——这一切究竟是梦,或是他的幻觉。
因为它太真实,太真实了。
他拿出汗巾去擦拭比利小子额头的汗水,舌尖立刻尝到了苦涩又悔恨的信息素。
眼前小伙子的情绪,脸上微微颤抖的肌肉,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因为疼痛微微放大,无法定焦的瞳孔。
这一切都是栩栩如生,丝毫做不得假。
直到福亚尼尼跑回来——
——他手上提着一个工具箱,里边大抵是电钻螺丝刀和扳手一类的东西。
“你在逗我?”伍德翻了个白眼:“你朋友是机器猫?现在我得修好它的百宝袋?”
福亚尼尼:“您和我说要找点工具的呀?我就觉得”
伍德打断道:“天才。”
福亚尼尼:“要什么?快快快伍德老师!您还要什么我立刻去找!”
比利:“别怪他,伍德老师,他脑子不好。”
福亚尼尼:“你才脑子不好呢!”
两个小伙子的争吵声很快就引来了乘客的注意。
伍德也变得忙碌起来,根本就没时间去细想这究竟是梦幻还是现实了。
他站起身,从工具箱里掏出来一个扩音器。
“旅客们,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他有急性阑尾炎,需要开刀动手术,有外科医生吗?有医生能帮他度过这个难关吗?”
在第四排有个旅客举起了手。
“我!”
伍德顿感轻松:“这位大哥,你是哪个科室的?做过什么手术?”
旅客说:“我是牙医”
伍德:“给我坐回去!”
紧接着车长无可奈何的对扩音器说。
“各位旅客,很遗憾,我们没找到这位英雄,这个出风头的机会只能让给我了——你们尽量往机舱前方靠,给这位病人留出充足的空间,让他大口大口呼吸氧气,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劫。”
说完这些,伍德立刻招呼道。
“把刀子给我,福亚尼尼。”
福亚尼尼从工具箱里挑挑拣拣,终于递出一把小钢锯。
比利看得眼睛发直,恶狠狠的瞪着小伙伴。
“放轻松,我是专业的。”伍德取下锯条,从威化饼包装袋旁侧抽出一支餐刀。
福亚尼尼:“哎!老师!上边还有素奶油呢!不干净的!我才用它吃过蛋糕!”
伍德将锯条贴在餐刀上,紧接着将植物奶油均匀的涂抹在刀身。
“b!炸弹!”
话音未落,火焰构造的羊头恶魔对着这支餐刀挥动蹄髈形的拳头!
爱心形状的拳印重叠嵌合,素奶油不断发出类似油炸的爆破清音,只是一呼一吸的功夫,锯刃和夹钢的手术刀主体就已经锻打成型。
比利:“哇哦!”
福亚尼尼:“哇哦!”
“要打麻药吗?”伍德提刀准备开膛破肚:“比利?”
比利面露惧色:“会影响大脑吗?我看新闻里面说,做麻醉可能影响人的智力”
伍德:“那我问你个问题。六十三乘六十三等于多少?”
比利咬着手指甲,一时半会没答上来。
“呃呃三千呃三千六百”
伍德面无表情:“你这智力基本上告别麻药的颅脑损伤了,这点担心是多余的。”
比利:“那还是给我做麻醉吧伍德老师。”
伍德依然面无表情:“很可惜,我没准备麻醉品。”
比利几乎抓狂:“那你和我唠这些嗑干嘛?我要死了啊!老师!我感觉肚子里的袋子胀气了,它好像要裂开了。”
伍德:“有另一种麻醉办法,要试试吗?”
比利:“难道是酒精?”
伍德:“我没有酒,易燃品上不了飞机。”
比利:“难道是把我打晕过去?”
伍德:“不会的,你的智力会因为这种麻醉手段肉眼可见的下降。”
比利:“那是什么麻醉方法?”
伍德从衣服里掏出一本花花公子的杂志,并且把封面女郎撩人的身段展示出来。
比利:“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