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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时间没有。
照片也无。
现在有,同样等于没有,只能期望是没出什么事情,老褚自行关的机。
我将能说的和谢峩全都说了,他都稍显的不自然。
最后他给我安排了修建在山壁上的一处小院,略微凹陷进去的山体,房子严丝密缝地靠在山石上。
我进房间后,他就匆匆离开。
一时半会儿,老龚和椛萤都没回来,我打坐一小段时间,就躺下休息。
这一觉我睡得很浅,后半夜时,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以及椛萤道谢声,我并没有起来。
次日睁眼后,初阳光充斥满整个屋子,精神恢复了许多。
我再度联系了一下老褚,这一次倒是打通了。
老褚瓮声瓮气,对我态度一般。
我先问他怎么关机了?
他没什么情绪,说没电。
而后我才问了他现在的位置,得知他已经在高铁上后,我才说了安排人去接他的事情。
对此,老褚显得不满,他嘀咕了一句:“罗家的人,向来做事不牢靠。”
我不好解释什么,只能说让他们注意安全,便挂断电话。
起身出了房间,院内阳光明媚,山间的空气格外好,带着草香,甚至还有一丝丝发甜。
院外有一道士缓步入内,手中端着托盘,里边儿摆放着一些吃食。
“罗道长,小道朱思,监事命我在此,若罗道长有什么需求,告知我即可。”
他将托盘放在了院内一张石桌上。
我点点头,他便退下了。
吃过一些东西,我就静坐在一旁。
虽说没发生什么实事,但总归隐患不少,再加上处于渡厄道观这种不熟悉的环境,心难以静下来,便没看书,而是思索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更好的解决这问题。
按照谢峩眼前的安排,最多保证我和椛萤的安全。
还是鬼龛人不敢进渡厄道观的前提下。
我们等同于被困住了,变相的软禁。
而且我觉得,鬼龛人不会那么简单放过我,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万一那副领首发疯呢?这谁都保不准的事儿。
只是想了半晌天,都没想出来一个好法子。
椛萤醒来,从房间出来了。
她神色稍有异样,并非是对我的。
随后她扫过我腰间,眼中流露出喜色。
“看来,渡厄道观不吝啬。”椛萤笑容满面。
“是的,不吝啬。”
背上的包沉甸甸的,这么多法器,让我心安。
就是不知道,谢峩会不会看到了石室后心痛。
当然,这些东西我不会白拿的。
“包都装满了?”椛萤发现了细节,显得很惊讶。
“一点点,包不大。”我回答后,才问椛萤,昨天看得如何?
椛萤深呼吸,神色中的异样更多了。
“你应该去看一看的,那么大一处山壁,有好多好多的瀑布,我形容不了那种震撼程度,玄齿金相地如神,绝非虚名。”
椛萤话语间,我瞥了一眼院门,她似有察觉,不多言了。
“老褚会被接过来。”我岔开话题。
“昨夜谢道长提了两句。”椛萤点头,表示明白。
而后的时间,我多少觉得有些不适了。
看似一切正常,又有人在旁边听吩咐,实质上,隔墙有耳,就觉得十分不方便。
椛萤看出来我的不适应,就提议说回房间休息。
她随我进了屋子。
我稍稍好了一些,那股不适感还是萦绕着。
一直等到过了中午,院外才传来脚步声,很快进了院子,谢峩喊着罗道长。
我才去推开门。
一眼,我就瞧见谢峩身后两个熟面孔,一个是身材矮胖敦实,嘴角长着一颗大痣的老褚。
另一人,则是瘦瘦高高,眼神涣散,没什么神志的杨鬼金。
“老褚叔。”我打了个招呼。
老褚神色淡漠,没什么反应。
杨鬼金没神志,我只是同他点点头。
接着我才和谢峩道谢。
谢峩笑了笑,说这都是小事儿,他让我们好好休息安顿,有事儿就喊朱思。
院门处,身着绿色道袍的朱思露了脸,恭敬点头。
“有饭送饭,没饭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老褚瓮声开口,说:“老杨不喜欢被多的眼睛盯着,要是有人给我站门,我半夜都睡不着觉的。”
谢峩脸色稍稍一僵。
椛萤反应速度快,顺水推舟的说了句:“谢道长,你就让朱思道长先行离开吧,我们平时事儿少,真有事儿,就去前头找人了。”
“嗯,倒也行。”谢峩点点头。
他再和我抱了抱拳,才离开院子,朱思也跟着一并走了。
谢峩并没有说还有什么针对方式,眼前,就是他的解决办法了。
老褚多看了我一眼,脸上多了两分冷笑。
“罗家的上哪儿都不安生,看样子,你没在官窑待几天吧?又得罪人了?只能躲在这里?甚至不敢来接我和大哥?”
老褚对我一直都没什么好态度,我都习惯了。
“杨管事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我拉开话题,开门见山地问老褚。
老褚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阴晴不定地看着我。
“那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吗?”他幽幽又道。
我反倒是没听明白了。
杨管事出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最多是没有回去当领头,可我也告诉杨管事了,让他及时变通。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