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居然想杀我!”张觉良依旧自傲着,却是万梓锵一心只想拿他的脑袋去换功劳,半点让他活命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着尽快把他弄死。
长枪带着灼热的火息,抢攻而上像是要捅穿他的咽喉,四周穿着金甲的士兵也融合了万梓锵的火行之力,眼中带着灼热,似乎也想割下这个鄞南第一智者的脑袋。
刀芒飞卷,压得张觉良都有点抬不起头来,他只能勉强用手里的长剑抵住这些刀气,然后运转自己的步法,想要从这一圈的围杀中离开,可奈何万梓锵沙场宿将,这些兵卒也都是经验无比丰富。
看到这家伙还在和他们游斗,一个个直接抛出手里的穿琵琶索,这武器专门就是用来对付那些圣境之人,其尖端的材质专门破除圣境的护体法力,张觉良看到这些无比凶险的东西朝他这里杀来,心中更是多了些忐忑。
身子稍稍歪斜,把手里的长剑朝着旁边格挡上去,只听“当”的清亮剑啸声,剑身稍稍有些弯曲下去,然后把一个穿琵琶索给弹了回去,他面色上也是苦笑连连,没想到自己居然要被当朝廷钦犯那样对待呢!筆趣庫
长剑又是挥洒,想要荡开另一边的“穿琵琶索”,却是上空出现一阵灼热焦炙之感,万梓锵持着长枪犹如坠地流星般杀来,尖锋的一点让张觉良无暇他顾,只能咬着牙去抵挡格挡,但剑涌如波似是挡不住这枪芒。
而张觉良面色之上却是露出痛苦之色,后背已经被“穿琵琶索”给洞开了,血水不断从后背涌出,他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不禁冲着远处大叫起来,心中的理想依然催促着他继续挣扎,但到底是受了重伤,再去
万梓锵一点都不客气地用手里的长枪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砸,张觉良有些衰朽的身体哪里挨得住这么一下,整个人一个踉跄地倒了下来,有些恼火地用长剑支撑着就要重新爬起,却是再也扛不住身体上的重创倒了下来。
瞅准时机,用手里的长枪对着他的手腕就是一刺,捅完了一个还不算,另一只手也是挨了一下,万梓锵唯恐这家伙还有什么挣扎的力气,大脚一伸摧毁了他的丹田,彻彻底底将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啊!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贼子!”张觉良眼中充斥着愤恨,差点就把血泪滴落下来,万梓锵却是不惯着他,拽住他的头发就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上去就是两巴掌,直把张觉良呼得头昏脑胀,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南晋的丞相,只是个阶下囚而已。
万梓锵朝着周围几个士卒恶狠狠地吩咐道:“来人啊!给我把他绑了,该死的家伙,回头送给王爷发落!”
“等会,他不是什么鄞南的丞相吗?把他给我押上囚车,在城里先晃悠一圈,让这些不服我们的人看看,昔日的南晋丞相是个什么样子!”万梓锵极为冷厉地吩咐道。
而张觉良听到他的待遇,也是眼珠子赤红大骂道:“我乃南晋丞相,岂能如此折辱?”
“哈哈哈,你要是有骨气,现在就咬舌自尽,我还能给你个体面,否则,就等着受折辱吧!这鄞南百姓可没那么喜欢你们!”万梓锵大声威吓道,似乎在逼张觉良自尽!
这个老者终于犹豫了,他呆呆地看着万梓锵,只感觉这个粗豪男子的话把他内心的自傲绞得粉碎,自己恐怕再也没什么资格自傲了啊!低着头仿佛认命般,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就在城中纷乱之际,一些消息极为灵通的太监已经在收拾自己的金银细软,有的甚至从叶华的宫殿中抢了些宝物就往外面跑,而听到外面动静的叶华面色就是一黑,直接拔出自己的长剑,准备砍杀上几个人,以防止她们被岳正那个狗贼玷污。
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自己的宫门就被撞开,刚刚奔逃的太监被一群骑着高头大士卒撞翻在地,有的太监到底懂得自保,直接跪下把头埋得低低的,也有的依然傻傻地站着,肋骨被撞得尽断,脑袋都被冲击力极大的长刀给斩飞。
“啊!饶命,饶命啊!”太监有些尖利的声音不断地哀嚎着,朱铜冲着士卒扫了一眼,又是吩咐道:“王爷不喜欢太监,谁再吭声就砍了谁!”
士卒们听到这一句,当即就是把那几个叫唤得凶的乱刀砍死!看到那边的动静,叶华持剑疾走就准备往深宫而去,却是不料邱明甩出一粒黑色棋子,像是嘲讽般说道:“困兽犹斗,死不足惜!”
整个人的身形微微一顿,而这时候,朱铜持刀疾奔而来,长刀对着他的丹田处就是猛然一拍,这就将叶华经年的修为给废了个干净,没了修为的叶华栽倒在地,痛得他不住地哀嚎起来。
这时候,朱铜举着长刀大喊道:“不得滋扰后宫,此皆为王爷所有,一应公主、后妃若不生动乱,则先安置于原殿、原府!”
像是叶青衣、叶青歌、叶青蔓等女子,就是岳正点名索要的人物,朱铜也是知道他们王爷喜欢什么,虽然极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战争本就是征服与奴役,这般行为,不过是胜利者的正常动作罢了。
“绑了!”邱明看着哀嚎的叶华,也是丝毫没有好脸色,直接让人把他绑了起来。Ъ
这边叶华刚刚被士卒绑起来,另外一边万梓锵的捷报又是传来,骑在马上的士卒大声回禀道:“报告主将,万将军已经将鄞南谋主张觉良生擒!是否要将之诛杀,还请主将示下!”
“哈哈哈,张觉良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