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人,我等来迟,还请见谅。”此刻,一众皇室亲军的人终于赶来,岳正等得都无聊,把那个阴阳宗的女修,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看来找线索,还得专业的人来啊!”他拿起粉红色的肚兜擦了擦手,你问我这玩意哪来的?这是罪犯身上搜出来的证据。
你看这肚兜上绣着两条鲤鱼,阴阳宗的标志是什么?阴阳鱼啊,这东西能证明这女的身份肯定是阴阳宗的老妖婆。
你问我手怎么湿了?我刚刚帮这个妖女解了冻,手上沾了点水,这很合理吧!
你问我为什么把这女犯绑成这个样?咳咳,我只想试试我的绳技,不,我是怕这女妖婆跑了。
那你为什么把肚兜塞到这女的嘴里?我这不是怕她咬舌自尽嘛,这些个女妖婆嘴硬的很,我得抓住她的软肋。
对面的皇室亲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确定抓住的是人家的软肋,而不是软肉吗?阴阳宗的女子早就醒了,但她哪里受得了岳正如此放肆。
手脚都被金钢绳绑缚住了,唯有用嘴做武器了,一看到岳正,就要去咬他,不得已,他只好就蒂取材,用这粉红色的小布去堵住她的嘴了。
那女子红着脸,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的岳正,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讨厌,岳正还是第一个。
她的身上,上上下下,沟沟眼眼,都被这个贼子翻了个遍,你说她作为阴阳宗弟子,只有她玩男人的份,哪里有人敢如此侮辱她?
岳正把这女子往那个亲军头目怀里一推,随口说道:“这个女的,我已经玩搜遍了她的全身,她嘴里叼的就是证据,你们快把她带回去,严刑拷问必然有收获!”
那女子见岳正如此拔手无情,又是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岳大人,您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回去?”那个亲军的把领试探着问道。
岳正斜眼看着他,反问道:“怎么着,还想让我跟你们回去录口供啊,我都累了一天了,要不明天再去。”
“伯爷,伯爷,您误会了!”那个把领连声说道。
把领只是皇室亲军中较小的一个官职,手底下管着一百号人左右,他哪里敢在岳正面前拿大。
他把嘴巴凑到岳正的耳边,说道:“您误会了,我请您一起跟我们回去,是想您护送我们一程。”
“咱们皇室亲军的三位老大,现今都不在京城,这个魔门贼子,刚刚您不是说跑了两个吗?”
“就咱这些个手下,万一那两杀个回马枪,我们弟兄还不全被报销了。”
“您帮帮咱们。”那个把领一脸期盼地看着岳正。
岳正转了转眼珠,轻声反问道:“你这靠谱吗?万一我把人关到你们的牢里,人跑了怎么办?”
沈诀看来是出去办事了,而金峰和马庸也都不在京里,这皇室亲军看起来空虚的很啊,他摇摇头不太想让他们把人带走了。“岳大人,我们衙门旁边就是供奉院,没什么人敢来撒野的。”这把领小声地说着,岳正一听,顿时了然了。
“那好吧,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去你们衙门拿一份魔教贼子的情报。”他故意大声说着。
“你前面带路。”岳正抓起这个女子,就骑上了马,他像运一麻袋货物似的,把这女子平放在马背上,慢悠悠地骑着马跟着前面的人群。
夜已经很深,寒风呼啸而过,这些皇室亲军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因为恐惧,纷纷向着岳正的位置靠过来。
谁言军士似金铁,亦是凡人血肉胎。寒风刺骨谁人出?唯有职事打更人。看着衣衫单薄的这些汉子,又想起在语声娇里骄奢逸的叶氏皇族,岳正对这些汉子心生怜悯,连忙叫住前面骑把领。
“这个赏你的,回头给弟兄们买酒喝!”他从传功鼎内取出一个满是银锭的荷包,扔给那人。
“兄弟们,快谢岳伯爷赏!”把领说道。
“谢伯爷赏赐。”“伯爷公侯万代!”
“哈哈。”岳正大笑着,这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的响亮,此刻,他积攒了一晚上的郁郁之气,才算消散。
和这些粗汉呆在一起,岳正才觉得内心里,要快活许多。
“好了,我也算是把她送到地方了。”岳正看着偌大的衙门,算是定了心,一路上没人来救这个女刺客。
他一把拎起这个女子的腰带,一把扔在地上,对待这种要对付自己的敌人,岳正可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
“你们把她押进去吧!”他对着那个把领说道。
“哦,对了,这个给你,就当马匹钱了,这马我买了。”岳正又扔了一包钱给他。
他有些感慨!
手感不错,可惜是敌人,岳正揉了揉鼻子,手上还有些残留的余香!
目送着这些皇室亲军把那女子押进去,岳正便调转马头,向着周府的方向,奔驰而去。
另一路,一帮士兵也在护送着一辆马车在长街上走着,驾车的是水四金,车内坐着的是红裳和水语柔。
“语柔,你可算是熬出头了,那个岳伯爷我也知道。”
“听说他也是个奴隶出身的人呢,我敢打赌,他必不会虐待于你的!”马车上,红裳抓着水语柔的手说道。
“这是四金的奴契,这是你的奴契,你都一并收好,到时候交给岳伯爷。”红裳给她递上两张纸。
“妈妈,你这是做什么?”水语柔接过这两张纸,满脸的激动。
红裳怜爱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