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艄公客气的问道:“几位小长官,看你们年纪和我儿子差不多,你们见到过我儿子吗,我儿子离家七八年了,一点音讯也没有”。
“奥,陈老伯”,陆珊看到陈姓艄公有些伤感,忙问:“你儿子是做什么的,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陈姓艄公回答:“我叫陈福,宛城陶家村人,我儿子叫陈克奎,中等个,说话时就爱笑,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个水兵,原来在金陵服役,经常给家写信寄钱,日本人打进来以后就没有了音讯”。
陈老伯的儿子是一名水兵,这让陆珊几个人很为难,陆珊这些人都是陆军,和海军人员接触少,而且国军的几艘军舰,开战以来几乎都本人炸沉在金陵京口一带,陈老伯的儿子是一名水兵,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但是这些话还不能明说。
陆珊有些尴尬的安慰陈老伯,“陈老伯,宛城陶家村我们知道,我们还去过哪里,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战乱时期,信息不通畅,您儿子也许和我们一样,在和日本人作战,没办法给家里写信,陈克奎,二十七岁,宛城陶家村人,我们记下了,有机会我们一定帮您寻找”。
陈老伯用劲的摇了摇船桨,“哗,哗——”,清晰的江水声传了过来,他感激的对陆珊说:“姑娘长官,谢谢你,你要是见到他,给家里带个信就行了,不用惦记家里,家里一切都好,让他安心的打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