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长岛野记起了来的路上,通江路一侧,有一排木板房着火的事,急忙对麻田报告:“麻田长官,我们来港口的路上,通江路一侧,有一处民房着火,火势熊熊,与此同时港口就被炸了,这绝不是偶然的,我怀疑有人故意防火,烧毁民房,给敌机指引轰炸目标”。
麻田听到长岛野的分析,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觉得长岛野分析的有道理,长岛野虽然很年轻,但是很精明,善于推理分析,马上命令道:“马上回去,目标北面着火的民房,快”,麻田和长岛野跑步到敞篷吉普车前,急急忙忙上了敞篷吉普车,调转车头,直接奔着火的地方扑来。
木质板房,起火快,燃烧也快,麻田和长岛野赶到时,火势小了许多,一些人还在救火,水桶木桶齐上阵,人喊马嘶,长岛野看着渐渐烧尽的木板房,马上想明白了,起火的只是一些木板仓房,人居住的房屋没有任何损害,很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不想伤人,纵火的目的就是为轰炸机指引目标。
“麻田长官,有人故意纵火”,麻田和长岛野冷冷的看着火势渐渐熄灭的木板房,向麻田报告:“这些人,只是烧毁了木质仓房,而有人居住的房屋没有任何损害,很显然是这些故意纵火的人,不想伤害人,纵火的目的就是为轰炸机指引目标,应该把这里的人全部控制起来,马上进行全城大搜查,找到这些可恶的纵火分子”。
对于港口被轰炸这么大的事,麻田也有些六神无主,虽然麻田平时有些看不起长岛野,认为他和木村一样,只会夸夸其谈,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按照长岛野的建议,命令属下:“立刻,把这里的人全部拘押,全城搜查,查找可以分子”。
麻田突然想起一件事,“长岛君,有一名特高课经济调查室的人,名字叫刘协,你认识这个人,几天前这个人来过坪山”;“刘协,特高课经济调查室的人”,长岛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回答:“特高课经济调查室没有刘协这个人,我没有听说过,只有一个刘秀楠,不过是她一名女子,负责内勤,很少出庐城”。
“八格牙路”,麻田狠狠的骂道,心里懊悔不跌,“这个叫刘协的人,看来是冒牌的,自称是特高课经济调查室的人,我还和他见过一面,可惜,让他蒙混过去了”。
既然是长岛野的建议,麻田转身对长岛野说:“长岛君,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麻烦你一起参加行动,重点查找一名叫刘协的可疑分子”,“嗨,一切听从长官吩咐”,长岛野立正回答。
云雾茫茫,虽然已经是早晨九点一刻,但是山中的云雾还没有散去,小山村云桥寨还笼罩在云雾中,阳光照在薄薄的云雾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美轮美奂,陆珊和江岚吃过早餐后,从住处出来,一起沿着云桥寨中间的青石板路,缓缓的向云桥寨寨门走去。
几天前,成功的为国军轰炸机指引了轰炸目标,国军轰炸机炸毁了坪山县日军港口,陆珊等人受到上峰的嘉奖,连日奔波,大家都很辛苦,难得有几天闲暇时光,陆珊吩咐高文和安排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又让张大山准备点好吃的,犒劳犒劳战士们。
“货郎卖货,货郎卖货,香烟洋火——,香烟洋火——”是一种甜点,华夏传统名点,选用油沾大米蚀糖煎制,以白唐为心糖,火功适宜,上麻均匀,支条整齐是江南的特产之一。
陆珊和江岚从高坡上下来,忽然听到石板路一侧货郎的叫卖声,向右侧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货郎,身材不高穿着灰白色的衬衫,戴着一顶瓜皮帽,身旁放着杂货担子,所谓杂货担子,就是两个木制盒子,木制盒子分上中下三层,分别摆放着不同小物品,小孩玩具,针头线脑,女孩子用的化妆品等等。
陆珊心想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糖果,好几年没有见到了,没想到在这深山密林的小山村,还能买,有些欢喜的走向货郎,来到杂货担子前问:“货郎大哥,你吗,什么样式的,我看看”。
为了隐秘,防止日军的侦查,陆珊要求大家平时不能穿军装,都要打扮成云桥寨寨民的模样,陆珊和江岚今天的打扮布的衬衫,灰色的裤子,梳着一根大辫子,妥妥的两个山里姑娘,货郎看到来了两名山里姑娘,要,有些尴尬地说:“二位姑娘这次没带来,下次一定,这里有夏士莲雪花膏,味道香,可好闻了,二位姑娘买一点吧”。
“哼,没你瞎吆喝什么”,江岚生气的说:“姐,走吧,不看了,净骗人,什么也没有”,江岚拉着陆珊就要离开,陆珊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个货郎身材不高,但看着很精干,云桥寨地处深山,来一趟不容易,可是货郎的杂货担子上却没有多少物品,只有几盒香烟和雪花膏,最让陆珊疑惑的是,这名货郎,穿着一件灰白色破旧的外衣,瓜皮帽也很破旧,里面却穿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脚上是一双皮鞋,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山里货郎的打扮。
陆珊拽了一下江岚,对货郎说:“货郎大哥,你这香烟是什么牌子的,多少钱一盒”,货郎有些发蒙,觉得山里姑娘很特别,对夏士莲雪花膏不感兴趣,却问起了香烟,来的都是客,货郎心里好奇,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热情的模样:“姑娘,这是哈德门牌香烟,目前最流行的,一盒三块钱”。
陆珊和江岚对望了一眼,江岚马上领会了陆珊的意思,江岚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