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要跟黄艳玲结婚的事情,在四合院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那些老住户们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差点惊掉下巴。
这年月离婚已经够丢人了,离婚后还扭嫁给一个大院的邻居,这个黄艳玲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四合院内顿时掀起了一场风言风语,贾家成了被嘲笑的对象,阎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阎埠贵在放学后,遇到了几位住户,那些原本对他很尊重的住户,见到他之后,都不约而同的扭过脸去,装出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
这还不是让阎埠贵最为难的。
最让他发愁的还是置办宴席。
考虑到影响不好,阎家并不准备大操大办,但是总得请几個相熟的邻居好好的吃一顿。
刘海中,张家大叔,还有隔壁的刘家婶子倒是好说,李东来那边他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三大妈见阎埠贵在家里走来走去,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催促道:“老阎,晚上就要请吃饭了,东来平日那么忙,说不定晚上还要在实验室加班,你还是尽早李家把请客的事情告诉他吧。”
“害,老婆子,实不相瞒,我有点没脸见一大爷。你也知道,一大爷对黄艳玲素来有成见。黄艳玲进到四合院里,还跟一大爷吵过几架。现在让我把告诉一大爷,黄艳玲跟棒梗离婚了,嫁给了咱家阎解成。我说不出口啊。”
阎埠贵觉得脸皮子发烧。
三大妈也清楚这些,叹口气道:“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另外你要是不告诉一大爷,一大爷以后知道了,肯定会觉得你不懂事。你还是赶紧去吧,东来不是那种记仇的人。”
“好好好”
阎埠贵清楚三大妈是正确的,只能背着手,晃悠着往后院走去。
走到中院,阎埠贵看到秦淮茹正蹲在水池旁洗衣服,下意识的加快步伐,想要赶紧离开。
结果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阎埠贵,你等等。”
阎埠贵竟然直呼其名字了,可见秦淮茹此时心中充满了愤怒。
阎埠贵做贼心虚,只能停住脚步,扭过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伱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甩干手上的水渍,从兜里摸出手巾擦干净,这才缓步朝着阎埠贵走过来。
“三大爷,黄艳玲跟我家棒梗离婚后,是自由身,她愿意嫁给谁,那是她的自由。
但是冲进我家里抢东西,这种作法,好像有些不合适吧!”
秦淮茹冷眼看着阎埠贵。
她早就怀疑,依照黄艳玲的智商,压根就想不出,回到贾家取嫁妆的主意。
这背后肯定是阎埠贵出的主意。
果然。
阎埠贵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讪笑着说道:“这事儿是黄艳玲不懂事,棒梗已经那么伤心了”
说着他话音一转,道:“但是那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有黄艳玲一份。”
“行了,行了。“秦淮茹不耐烦的说道:“老阎,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敢用小聪明,打我们贾家的歪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看似平常,却暗藏玄机。
意思很明显,要是阎家再乱搞,她秦淮茹可不再讲理了。
阎埠贵最怕的就是这招,连忙讪笑着点头:“秦淮茹,你放心,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现在解释清楚了,以后咱们两家还是好邻居。”
见目的达到,秦淮茹也懒得跟他啰嗦,嘟囔了一句:“好邻居,哼,只要有些人少动歪脑筋,就行了。”
她蹲下身,把手伸进冰冷的水中,呼哧呼哧的揉搓衣服。
阎埠贵苦笑着摇摇头,转过身进到后院里。
在门上敲了两下,开门的却是丁秋楠。
丁秋楠也刚回来,正在辅导两小只做作业,忙把阎埠贵迎到了屋里。
“三大爷,您怎么来了?”
“东来不在家吗?”阎埠贵左右看看,没有看到李东来的身影,有点惊讶的问道。
“还没有呢!”丁秋楠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解释道:“最近一阵子,实验室里工作忙,东来哥都是晚上七点多才到家的。”
听到李东来还没有回来,阎埠贵不由得松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笑道:“我家解成娶了黄艳玲,晚上家里摆了一桌酒席,想请一大爷过去喝杯喜酒。”
“等一大爷回来了,麻烦你将这件事告诉他。”
丁秋楠倒是听说过黄艳玲跟阎解成结婚的事情,本来以为是住户们编排的,现在从阎埠贵嘴里说出来,这才算是确定下来。
心中不由得一震,同时也能理解阎埠贵刚才为何会如此的紧张了。
只是这些事情一向由李东来决定,她从来不会插言。
丁秋楠笑道:“那行,等东来哥回来之后,我告诉他,您先回。”
“好好好”阎埠贵出了屋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等阎埠贵出了屋子,丁秋楠这才想起来,李东来今天在离开前,告诉过她,晚上可能要睡在实验室。
她连忙来到傻柱家里,请傻柱去轧钢厂实验室一趟,将阎埠贵请吃饭的事儿告诉李东来。
“啥,阎埠贵要请喝酒,为什么不请我呢?”傻柱感觉到被轻视了。
于菊花在后面给他了一拳头:“麻溜的去,别耽误一大爷事情。”
“好勒!”
傻柱这才推了自行车,骑上后,直奔轧钢厂实验室。
没错,现在傻柱也趁了一辆二八大杠。
当然,并不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