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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兵团人,因为来自内地不同的地方,大部分还保留着当地人的生活习惯。而兵团女人们大部分都来自ah,江苏和湖南还有河北和四川。所以饮食习惯反而跟这些地方接近一些。
只不过这边肉比较多,所以做肉食方面和北疆本地的一些做法融合了。
而馕这种食品因为制作方法的特殊性,兵团人是不做的,主要是太麻烦。有那个时间,蒸馒头烙饼早就吃上了。
二红听说要打馕,眼神里面立马充满了希冀,这个叶雨泽自然不能打击人家,不就是馋吗?女人有几个不馋的?
阿米尔婶婶把放在炉子边上的盆掀开,大家一定奇怪,这大夏天的咋还生炉子?不用奇怪,牧人的炉子白天都是着火的。因为只要有客人来,随时都得端上香喷喷的奶茶。
不过尽管生着炉子,但是顶上开着天窗。加上草原上有风,毡房里面并不热。如果真有热的时候,把毡房下面的毡子取下来,就等于是一个有顶没有墙的凉亭,非常凉爽的。
毡房打馕跟在聚集点或者街上卖的那种都不同。因为那种馕都需要馕坑,
而游牧时候因为随时都会搬家,馕坑是没有办法做的。牧民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就是把两个塔克扣起来,埋进火堆里面烧。
塔克就是类似于我们过去用的那种铸铁平底锅,非常的厚重。这样的锅埋在火堆里也不会把里面的面饼烧糊。
二红兴致勃勃的看着阿米尔婶婶在地上挖了个坑。把几坨牛粪扔进去点燃,然后把面放进塔克,在塔克里面把面用手压成一个周围后中间薄的饼。
饼的中间用之间戳成无数小坑,据说这样弄出来的会非常脆。只是这时候二红的脸已经皱的跟苦瓜一样了。因为阿米尔婶婶拿了牛粪没有洗手。
等把面弄完,阿米尔婶婶又放了几块牛粪。把塔克放在上面。又捡了一些牛粪放在塔克上面点燃,这样塔克就被埋在牛粪堆里烧了起来。一直烧到塔克整个都被烧红的牛粪堆埋起来。阿米尔婶婶才直起腰去炖肉了。
二红把嘴凑到叶雨泽耳边问道:“这样做出的东西能吃吗?臭不臭?”
叶雨泽一时间没明白她问的是啥?疑惑的看着她。
二红瞄了一眼走进毡房的阿米尔婶婶,指了指燃烧的牛粪问:“我说烧牛屎不臭吗?还不洗手?”
“你闻到臭味了吗?”看到二红摇头,叶雨泽一本正经的解释:“知道北疆的东西为什么好吃不?就是因为牛粪其实就是一种调料,北疆牛吃的都是草和中药。粪便本身就是一种调料,还有药效呢。”
二红大眼睛眨了两下:“那为什么不放在锅里煮肉吃?”
“遇水就变臭了啊,遇火才能变香。这是牛粪的特质。当然,这只限于北疆的牛。内地的就不行了,它们啥都吃。”叶雨泽继续一本正经的解释。
二红“哦”了一声,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懒得想。跟叶雨泽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懒得带脑子。
羊肉煮好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看看阿米尔大叔还没有回来,叶雨泽便帮着婶婶把羊群赶回圈里。
因为离得近,阿米尔婶婶只是吆喝了一声,头羊便领着羊群往回走了,两只牧羊犬在一边驱赶着那些不听话,落在后面继续吃草的羊。
谷/n 二红惊喜的看着这一切:“雨泽,为啥羊能听懂婶婶的话啊?”
叶雨泽指着羊群最前面的那个明显高大的羊解释了啥叫头羊,以及羊群的规矩。
二红一脸的恍然大悟:“那这么说我也可以放羊啊,多喂头羊一些好吃的,让它听我话。再多养几条,我都不用管了,每天给它们开门关门就行了呗。”
叶雨泽有些无语,但还是点点头。主要是跟外行人解释太专业的东西,你解释不明白。
二红一仰身躺在草地上:“那说定了,等过些年我们老了,就来这里买一群羊放牧,不过我得先学会骑马。”
叶雨泽点头答应下来,他到不是敷衍二红。虽然这些年他很少让自己忙碌,但是其实心也没少操。现在想想,钱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养一群羊,累了随便在草地上一躺来的踏实。
一直到了天黑阿米尔大叔也没有回来。叶雨泽知道,这肯定又是醉倒在别人家毡房里面了。
婶婶一边埋怨一边招呼两个人吃饭。二红对于羊肉吃的到是挺欢,但是一直对那个牛粪里面烧出来的馕敬而远之。
婶婶拿出一个皮囊,有些神秘的对叶雨泽说道:“阿米尔不回来了,婶婶不能喝酒,你自己喝点吧,这可是你阿米尔叔叔珍藏的好东西,老东西要是在家估计不舍的给你喝呢。”
叶雨泽好奇的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里面一股浓烈的中草药味儿。“婶婶,这里面泡的啥?”
阿米尔婶婶破有深意的看了二红一眼:“别问了,喝就是了,喝完你就知道了。”
叶雨泽也就不再废话,举起皮囊就喝了起来。一口下肚,入口到是不烈,但是没一会儿,小腹那里就象燃起了一团火。一下子他就明白这是啥东西了。
北疆的哈医和维医其实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特别有些方面。就象他们有时候嘲笑汉族人:“咦,你们不行,才五十岁就啥也干不成了。看看我们,八十岁还能生娃娃。”
这个虽然跟饮食结构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跟他们独特的补品也有关系,比如这个酒。
因为没有人陪酒,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