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如龙,乔先生脚步未动,右手虚引,红绫的剑,就像被控制住了一样,斜往外走,她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乔先生微微一笑:“你这一剑,杀意十足,可惜少了一些灵动和变化。”
红绫吃惊地看着他,问:“你这么厉害,是武王吗?”
乔先生笑道:“算是吧,我的修行,与他们略有不同。小娃娃,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红绫点点头,她放下长剑,环手下拜:“徒儿红绫,拜见师父。”
乔先生很高兴,双手把她扶起,说:“好好好,为师名为乔步仙,江湖人都尊我一声乔大先生。”
乔大先生?吴北暗暗记下,说:“乔先生,请到客厅坐吧。”
乔步仙微微点头,与吴北两个,到了客厅。
唐紫怡见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微微吃惊,她看向吴北。后者简单介绍了一下,说他是红绫的师父。
唐紫怡连忙命人奉茶,将之请到上座。
乔步仙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下来,喝了几口茶,说:“吴北,你给我收拾一间院子出来,我要传授红绫心法。”
吴北忙说:“好。”
不用他说,唐紫怡就下去安排了。没多久,乔步仙和红绫就去了那座小院,也不知传授些什么。
唐紫怡好奇地问:“哥,这位乔先生是什么来历?”
吴北摇头:“不清楚,我得问问三哥。”
他拨打徐季飞电话,报出乔大先生的名字后,正在喝茶的徐季飞,手中的杯子“当”的一声就碎了,他惊问“乔大先生!”
吴北心中一动:“三哥,这位乔大先生,来头很大吗?”
徐季飞没有回答,而是说:“兄弟,等着,我去找你!”
徐季飞亲自开车,一路上风驰电掣,赶到云鼎山庄。一来,他便左顾右盼:“乔大先生呢?”
吴北:“在小院里传授红绫武学,三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徐季飞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平复下来,问:“兄弟,你知道,乔大先生是什么人吗?”
吴北:“他自称乔步仙,我看他穿着,不像是现代的人。”
徐季飞点头:“乔大先生,字东佛,所以别人又称他东佛先生。东佛先生早在清末时,就已是武王级的超级高手,曾辅佐光绪帝维新变法。后来,袁大总统请他出山做护国上师,被他婉拒。”
吴北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是清朝人?那得多少岁了?”
徐季飞:“光绪帝那会子,他就是中年人的样子,那时起码五六十岁了吧?到现在,怕有小二百岁了。”
吴北震惊,二百岁的人!
徐季飞:“你想想,这中间隔了一百多年,他的修为能不增长吗?如今的东佛先生,只怕已经是武神级的存在了!”
吴北眨眨眼,说:“三哥,你来,是要拜会东佛先生吗?”
徐季飞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东佛先生广结善缘,最爱提携晚辈,这天下受他恩典的人无数。我来,就是想碰碰运气的。”
吴北点头:“一会,我帮你说。”
徐季飞大喜:“好兄弟!我要得了好处,就把那半斤好茶送给你。”
吴北笑道:“三哥,难怪四哥说你抠,才送我半斤茶。”
徐季飞却是一脸肉痛:“兄弟,这茶是卓康托朋友,从那十几颗三百年老茶树上摘的,有钱都买不到。我只有半斤,这下全送你了。”
开了几句玩笑,吴北正色道:“三哥,你打算从东佛先生处求什么?”
徐季飞:“兄弟传了我上乘呼吸法,我想再求一门功法。我的功法不入流,配不上那么好的呼吸法。”
吴北:“东佛先生有很多功法吗?”
徐季飞:“很多。”
正说话,东佛先生从远处漫步走来,第一眼他还在百米之外,眨一下眼,人已到了十几米外。
徐季飞慌忙迎出去:“晚辈徐季飞,拜见大先生!”
他无比恭敬,双手几乎揖到地面上。
乔步仙看了吴北一眼,似乎在说,是你小子通风报信的?
吴北“呵呵”一笑:“先生,这是我徐三哥。”
乔步仙“嗯”了一声,轻轻一拂袖,徐季飞就不受控制地站直了。
他淡淡道:“你们这些娃娃,烦得很。”
徐季飞这般年纪的人,在他眼中,居然只是个“娃娃”,这在吴北和唐紫怡听来,都觉得十分好笑。
徐季飞不敢笑,他亦步亦趋,跟着乔步仙进入客厅,后者大马金刀地坐下。
吴北笑问:“先生,红绫还在练功吗?”
乔步仙点头:“不愧是仙骨,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吴北:“红绫年纪还小,等她年满十八,会比这更加天才。”
乔步仙好奇地看着他,说:“你小子知道的挺多的,没错,再过半年,红绫又是另一番样子。所以我现在只传了她一些打坐功夫。”
吴北:“红绫能拜先生为师,是她的福气。”
乔步仙嗯了一声:“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半年后,再来见红绫。在此期间,你给我照顾好她。”
吴北笑道:“先生放心,红绫是我妹妹,绝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然后他又说:“先生,我三哥修炼的功法太次了,您能指点他几句吗?”
乔步仙“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们打主意。”
他性情倒是随和,从怀中摸出一个手抄的小册子,直接丢给了徐季飞。后者大喜,连忙跪在地上,给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