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姨姨等着那一天。”程爱瑜伸手轻轻地刮了下萌妞儿的鼻梁,朝她伸手,微微扬眉,噙笑道:“那现在,小思甜可以陪姨姨去个地方吗?姨姨想出去逛逛!”
“嗯嗯,当然可以!”思甜提着裙角,做了个标准淑女的谢礼,接着抬头,仰着灿烂纯真的笑容,将胖乎乎软绵绵的小手,递到了程爱瑜面前,轻轻地搭在了她的手心里。而就在程爱瑜牵着她的手站起时,思甜又将另一只手伸向了景煊,并努力的踮着脚尖,抓住景煊的手指,左右摇晃着两只手说:“妈妈说,大手牵小手,是最幸福的事儿。思甜好幸福,也想要姨姨和叔叔一起幸福!”
程爱瑜失神一笑,就随了孩子的一丝,走出来教堂的院子。
“我们去哪儿?”
景煊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送了车来。那人恭敬地将钥匙交到景煊的手上,用英文飞快的说:“景先生,您要的车来了,如果在您的消费过程中,有任何不满意,都随时可以联系我。我们还可以为您及夫人提供代驾司机……”
那人离开后,景煊先打开了后车座,将思甜放了上去,并嘱咐她自己系上安全带,这才安心的将门关上,随后又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让程爱瑜上车。
程爱瑜坐进去时,低声问了句,“你叫的车?”
“没有车不方便。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漫步街头,但思甜没那个力气陪我们走。”解释了句,景煊突然凑近。程爱瑜还以为他要亲过来,下意识的朝后缩了下,而景煊却低笑了声,伸手掠过她耳边的碎发,随即关门,从车前绕过,登上驾驶座。
程爱瑜脸红了,瞧着身边男人促狭的眼神,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一把。她嘟了嘟嘴,随后瞪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而就在她的视线从他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手指上划过时,程爱瑜的视线不觉停住了。她凝视着他的手,好一会儿,她抬头看向景煊,这才开口问道:“你……你总算把那饼干给丢了!”
她在笑,眼神却有点儿不为人知的落寞。
景煊清楚的看见了她眼中一划而过的,一种很不是滋味的酸意,不禁心中暖了。
他掀起唇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说:“没有丢,我把它吃了!在你说,你爱我的时候。”勾着那诱人的刃薄的唇,舌尖从唇间划过,落在唇角,轻轻一勾,留下一抹润泽的晶莹。这明明轻佻的动作,但在他做来,却异常勾魂摄心,紧紧地抓住了程爱瑜的视线。而这时,景煊的手攀上了她的下颌,轻轻挑起,与她的目光直直地相撞,闯入他的眼中,将那笑容也留在了她的眼底、心底,刻画到了脑海深处。接着,他再度启唇,一字一顿的说:“你没有办法收回它了,程爱瑜,请为你说过的话负责,你已经没有说后悔的机会了!记住,你亲手套住了我的戒指,在这儿……”
手指划过她的脖颈,肩头,顺延着臂膀一落滑下,最后落在了手腕上。轻抚,牵起,景煊执着她的手指,打开她的手掌,一根根地掰过她的手指,与他的左手紧紧扣住,在朝着他心口的方向收去。
带向他的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他的声音,在这时从头顶传来:“媳妇儿,我订了机票,两天后,跟我回家吧!”
……
彼端。
b市闹出了条大新闻,一早,接受访谈的程谦,在访谈中有意无意的透露了程家不日将传出喜讯。隐约透露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将要结婚,并暗示记者,苏家有意与程家联姻。这一条暗示,成为众多报纸杂志纷纷猜想的内容,而程谦因此成功的提高了曝光率,好爸爸好伯父的形象,也为他的人气多天了一份赢面。
但程谦这边刚结束采访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军里的电话。
“我说老程,你搞什么啊!你家侄女都结婚了,怎么还和苏家联姻?这要是被记者翻出来了,你就坐等着看热闹吧,也别想再往上升一级了!不过好在你没说具体的,有人胡乱猜疑,那也是他们的事儿,你嘴风严点儿就成了,眼看着政选就要近了,别给自己找麻烦……”
老友的话还没说完,成千急忙打断,赶紧问他:“你刚刚说什么!我家侄女怎么……我家侄女怎么了?!”如果他没听错,老友刚刚说的应该是——结婚。
她什么时候结的婚,和谁结的婚,怎么他一点儿都不知道,反而老朋友那么了解!难不成——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程谦的瞳仁骤然间扩了一圈,握着电话的手指由不住地加重了力道,仿佛要捏碎了电话才开心。
“你家侄女结婚了啊!这么大的事儿,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天啊……敢情爱瑜这姑娘是打算先斩后奏?”
程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眯起了眼睛,从沙发中坐了起来,挺直了腰板,讲电话又朝耳边靠了靠,似乎只有这样的贴近,他才能将对方的话听得更清楚似的。
接着,他压低了声音,也压抑着胸中蜂拥的怒火,沉声问:“和谁!那丫头和谁结婚了!”
“煊子啊!就是被咱们司令称赞过的那小子!别说,爱瑜丫头这眼光可真不错,会选中景煊那小子。他啊,现在是b军司令麾下最为让他得意的兵,走哪儿见到了,都要和咱们这些老家伙显摆一番。这小子,现在已经是副师了,日后啊,不用愁,前途无量的很!”
挂断电话的时候,程谦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确定了程爱瑜和景煊早在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