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前遣倦】
咔嚓——
门开了。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程爱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来了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但由于动作过猛,她一转头,撞在了沙发靠背上。
揉了揉鼻子,程爱瑜抬头看向玄关:“回来了?”
“嗯,在看什么?”屋里的空气间似乎都带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景煊吸了口气,似乎很陶醉的眯了眯眼睛,一边拖着外套,一边走近。
“育儿书。”耸耸肩,程爱瑜摘掉防辐射的黑框眼镜,迎上景煊的怀抱,缩在了他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的拱了拱她的胸膛,并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他:“我看累了,你给我读吧!”
“算不算胎教?”圈着爱妻的景煊,低头朝怀里的小妻子笑的格外温柔,眼中却闪过一丝皎洁的朝她挤了挤眼,还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就让景宝宝听一听爸爸富有磁性的,把他妈妈勾搭到手的,特有男人魅力的声音吧!”
这话……如果是景灿说出来的,程姑娘一点也不惊讶,但从景煊嘴里说出来,除了夫妻间亲密的小玩笑,还有一种解释——叫闷骚!
适时,景煊将手中拿着的一罐乌梅,悄无声息的塞到了她的手中。
程爱瑜没来得及吐槽他,就被这带着他体温的玻璃瓶,给引了过去。低头一看,他塞过来的,正是她最为喜欢的酸乌梅。以前是喜欢瓶子,现在是喜欢味道,但这家的东西很难买,每天都会拍长龙,而这个时候早该买完了,他是怎么买到的?
磁性十足的嗓音,极富感情,带着点儿让她沉醉的味道,划入耳中。字字清晰,句句明朗,正如他所言,这声音里有男人的魅力,而这魅力也是她这个声控无法抵挡的……但勾搭到手到不至于。因为只要是他,她就——
等等,她想到哪去了?
脸上有点热的程爱瑜,赶紧拨正思绪,一边吃着酸乌梅,一边无聊的把玩着景煊勾在她腰际的手。
一根一根的把玩着,如若无骨的小手,用那温柔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指节,指腹,在划过指尖,然后慢慢地十指纠缠,分开,摩挲……她似乎很专心的在摆弄着景煊的手,肌肤是蜜色的,与她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一健康刚毅,一柔美秀气。但相同的是,他们的手型都很漂亮,手指修长,指尖圆润饱满,都是弹琴的好料子。
柔嫩的肌肤,温热的温度,拂过他的手背,掀起一阵比刚才更为强烈的酥麻,让人心猿意马。
程爱瑜浑然不觉,但景煊早已在这若有若无的撩拨中,僵直了身体,就连胸膛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而她若是在仔细听着他读书的话,应该也会从景煊开始出现细微变化的朗读声中,察觉到一丝不同以往的微妙。
“……身为父母,因过于孩子沟通……”
怀中不安分的小东西,扭了下身子。
无形中的火苗,窜上心头。
景煊深深地吸了口气,压制着那股上窜的汹涌的火,“啪”地合上了书。
程爱瑜一愣,抓着景煊的手抬眼纳闷的看着他:“咦,怎么不读了?”
“我儿子说,不想听了。”景煊一字一顿的答道。话音落,在程爱瑜的惊呼中,景煊已经站了起来,而她就在景煊的怀里。
红了脸,程爱瑜微微垂首,娇嗔的低声道:“阿煊,你——”
“嘘,我们换种方式,和儿子交流。”话音落,景煊抱着她就往卧室走。
程爱瑜的脸红透了,这样的眼神,这么*裸的心动和话语,就算她是天生少根筋的天然呆,也该知道这男人“饿了”。更何况,她不呆,相反还很敏感。
“呃,可是医生说,怀孕期间不宜……”
“三个月了,安全期。”景煊沉声回答。
话音落,程爱瑜只觉得身后一软,整个人已经身处床榻。而这时,景煊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颈间,热忱、挚深。
酥麻的吻,犹如电流,三两下就让禁欲依旧的程爱瑜,被撩起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
景煊吮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灌入耳廓,撩的她心痒难当。
一双大手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游走,轻抚,慢揉,极有耐心却又急切的熟练挑逗着,他熟知的她的每一寸敏感。
程爱瑜犹如在水面上荡漾的浮萍,无法抓住渐渐褪去的理智的袍。但在一个空隙,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什么,让她冷不丁的回过神来,伸手就去推景煊:“景煊,我还有事儿想和你说……”
“回头说,不差这会儿功夫!”紧紧地握住程爱瑜的肩头,景煊控制住她的手腕,用他的论调,很严肃的说:“媳妇儿,今天适宜安床。知道什么是安床吗?就是重重的把媳妇儿按在床上,然后想尽办法让那个床又摇又晃。”
这是个什么歪理?
程爱瑜扑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丈夫,总有种错觉,这男人的心里难不成也住着一个小二货?!
而就在她错愕的瞬间,她被景煊成功的压倒在床,然后……然后的然后,那个床就又摇又晃了……
夜欢,一场久违的雨露滋润着彼此。
午夜时分,累惨了的程爱瑜,已经沉沉睡去,至于她要和景煊说的话,估计早就忘到脑后勺去了。景煊侧身坐在她身边,低头看着身侧的妻子,泛着红润光泽的肌肤上,布满了激情时留下的印记。
轻抚她的脸颊,脖颈,锁骨,游移在她的每寸肌肤,那种触感,似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