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到很晚，苏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接近十二点，暗骂一声，转头去看有些得意洋洋的卫少臣：
“你是故意的！”
“被你发现了。”
“下车！”
苏凉开始语气不善，卫少臣却毫不在乎，甚至有飞蛾扑火的勇气，探过身趁她不防备，吻在她的脸颊，继而在她的耳边蛊惑：“今晚留下来吧。”
“卫少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龌龊心思，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我心里想什么，你知道？”
苏凉瞪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男人和女人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女人注定会是战败的一方，因为她们无论如何也达到不了男人那种不要脸的程度，苏凉就是如此，此时面对卫少臣的调戏只有吃亏的份儿。
卫少臣一笑，假装看不到她的不满：
“我说过会给你那份合同的，你不想要吗？”
“改天我再来拿。”
“好吧。”卫少臣口气虽然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再纠缠下去，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自言自语：“等下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伤口，算了，还是注意一点好了，反正也没有人在乎。”
苏凉明明知道这句话是在给自己听，好让自己来心软的，她也明明知道，就算自己不和他一起上去，卫少臣也一定不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可她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更管不住自己的心，在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公寓门口的时候，终究是怀着一颗无比郁结的心情打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叹息一声，跟了上去。
卫少臣对于苏凉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没有表现出一点的讶异，反而微微一笑，只是他的反应看在苏凉的眼里，除了更郁闷没有其他之外的任何感觉：
“很得意吗？”
“是开心。”
“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公寓，卫少臣边走边问：“要喝什么？”
“不要，你快点去洗澡，我等下还要回医院。”
“现在回去做什么？苏乔早就睡了，你去了反而打扰她。”
“你管我！”
卫少臣听到这三个字，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错觉去看苏凉，有些不相信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居然来自于她，不由的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她现在有点火气，不能过分招惹她。
打开浴室门准备走进去的时候，卫少臣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苏凉：
“你不进来吗？”
“我为什么要进去？”
“那你是因为什么跟着我上来的？”
苏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却不怎么甘心就这么被他调侃，迎视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我是来等你伤口感染帮你上药的。”
“狠心的女人。”
“幼稚的男人。”
苏凉终究是不怎么放心，但又觉得让他发觉自己的担心是一件很没骨气的事情，只好光着脚在浴室外的地板上走来走去，来回晃悠。
数着时间，分分秒秒的随着自己的脚步声溜走，浴室里依旧水声不断，这让她忍不住的想起之前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晚上他洗澡都很快，那么大的按摩浴缸他从来也不会去用，因为他觉得那是一个很浪费时间的地方。
可现在，已经四十分钟过去了。
她终于沉不住气，担心他真的出现什么意外，敲响了浴室的门：
“卫少臣，你洗好了吗？”
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回答，她疑心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不够大让他没有听到，便大着嗓门又喊了一遍，结果却和上一次一样。
对于自己在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都会有一种想太多的本能，联系不到的时候就疑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没有安全感的或许还会觉得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这一刻的苏凉就是实实在在的前者，满脑子都是他晕倒在浴室里的画面，刺激着她无法继续理智，就那么急急忙忙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配合着眼前的画面羞愧难当的大叫一声，然后质问他一下‘你到底在干什么’，可又觉得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况且她已经把他此时的所作所为看的清清楚楚了不是吗？
他只是在用自己万能的右手帮自己的老二舒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她在心里劝慰了自己几声冷静和淡定之后，微微的挑了挑眉，戏谑的看一眼他右手正在忙碌着的地方，然后再将视线移至到他的脸上：
“我好像进来的不是时候，你继续，我先出去了。”
可她也不过才转了身，就听到卫少臣暗哑的声音传至耳朵：“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啊……呃……”
苏凉也曾这么用手侍候过他，自然知道他这种声音和语调是代表什么，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卫少臣整个人也塞进马桶里去，将他和他的亿万子孙全部冲走，可这个美好的愿望也只能想想而已，这个世界上貌似还没有这么大的马桶，就算有，也不会有可以任他畅通无阻的下水道，悲哀！
卫少臣擦拭了手上残留的液体，朝着苏凉走过来，将面前的浴室门关上：
“我已经3个多月没射过了，这次想着你就在外面，那感觉就来了，挡也挡不住。”
这么赤果果的话语终于让苏凉的脸红成了苹果，转过身来恼怒的瞪他，本想不顾形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