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女施主,万万不可妄言,贫僧怎会如此?佛祖面前,众生平等。贫僧一直在寺中,听到寺外有人闹事,便立即纠结寺中僧众前来。只因今日是佛诞日,是以寺中诸事都忙,这才来晚了,可是没想到,女施主已经造了杀孽。阿弥陀佛,这实在是贫僧之过啊……”
住持一脸慈悲为怀的看着朝华公主,但见他面色怜悯,眼中溢满了浓浓的对众生的怜惜和慈爱。
“哼!真是虚伪的贼秃驴,本宫看大庆也不过如此!还自称是大庆国寺,真是笑话!在本宫看来,这相国寺最好趁早一把火烧掉算了,省的丢人现眼。”朝华鄙夷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一下一下的割在在场众人心上。
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站在大庆的土地上,杀着大庆的百姓,还出言不逊的侮辱大庆。这简直就是叔可忍,婶都不忍了。
“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住持一脸正义。
“怎么?不敢认么?”朝华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主持。
“女施主,佛祖面前请勿妄言。”住持微不可查的邹了邹眉,可口中依然慈悲和蔼的劝说着朝华公主。
“本宫今日偏偏就要妄言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朝华冷笑,眼中的阴鸷生生破坏了她那张娇媚精致的小脸蛋。
“施主…”住持有着破功的迹象了。
这个女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可是大庆国都,她站在大庆的土地上如此撒野,简直就是不把大庆皇室放在眼中,这简直就是侮辱大庆。
住持心中如是想到。
然后,住持觑眼看向四皇子,但见四皇子眸色阴沉,看向朝华公主的眼神有着浓浓的厌恶和恼怒,那样子,似有暴风雨欲来的架势。
住持了然于胸的笑了笑,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跟相国寺扯不上多大关系了,四皇子会出面解决的。
“女施主,我佛慈悲,宽大为怀,只要女施主成心悔改,佛祖定会原谅你的。”住持一脸神棍模样。
听了住持的话,朝华公主杏眼微眯,眼中有着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
这个该死的,虚伪的,恶心的贼和尚啊!
居然敢对自己这般说话,他还真是不想活了呢!是不是以为周祁瑞在这里,自己就不敢对他如何了?
嗯,不得不说,老和尚这个想法很完美,可是……
只见朝华公主冷冷一笑,就要朝着住持杀去,就在这时,周祁瑞动了。
但看周祁瑞身形如梭的朝着朝华公主而去,扬手之间,便将朝华公主的狠辣攻势化去,并且还隐隐有着占上风的趋势。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朝华公主招招狠辣,每每朝着周祁瑞的面门和死穴下手,那架势毒辣而凛冽,毫不含糊。对方可是一国皇子,可是这位公主却依然我行如故。见此,诸人不知该说是这位公主傻,还是说她目中无人的好。
而周祁瑞,虽然并不惧朝华公主的凌厉攻势,但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周祁瑞在让着朝华。因为朝华的招式根本就不能伤及周祁瑞半分,可是周祁瑞却顾忌着对方身份,是以只是将其招式的凌厉和狠辣化去。
但即便如此,朝华依然步步紧逼,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戾。
“朝华公主,本皇子念你年少,又是一国公主,是以这才步步退让,可若是你依然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本皇子不客气了。”周祁瑞眼神凌厉的看着朝华公主,心中怒意简直不能用任何语言形容了。
这个朝华公主,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在相国寺门前公然杀人不说,还出言辱没大庆,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如若她只是一般妃嫔所出的公主就算了,杀了就杀了。可偏偏,她是黎皇后的女儿,还是黎皇后唯一的女儿。
这让周祁瑞快要抓狂了,为什么偏偏就让自己赶上这事儿了?
在南梁,黎皇后宠冠六宫,其黎家在朝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不说,手中还掌握着大量兵权。
而黎皇后,更是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可以这么说,在南梁,就算是太子,也比不上这位朝华公主来的重要。
“本宫不需要你让,周祁瑞,你是在侮辱本宫。”朝华狠狠的瞪着周祁瑞,小脸上满是愤怒和恼意。
“朝华公主,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大庆。就算你是南梁的公主,就凭你今日犯下的事情,我想黎皇后也不能再包庇你吧!”周祁瑞眼中满是戾气,看向朝华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厌烦和恼怒。“况且,你认为,你今日的作为,南梁和大庆之间的邦交还能继续如初吗?”
南梁和大庆,虽算不上多友好,但是两国之间表面上的和平还是保持的很好的。虽然私下,边境上时不时的会有些小的战乱,可是,明面上的友好和融洽,还是做的很好的。
而现在,朝华公主这样子,无疑是在公然破坏两国友好。若是事情闹大了,就算是黎皇后,只怕也不能善了。
“你认为,本宫会在乎吗?”朝华斜眼看向周祁瑞,见他气愤异常的样子,朝华觉得开心极了。
庆国,在他们南梁眼里,就跟跳梁小丑一样,需要在乎吗?
朝华公主腹诽。
“就像住持所言,朝华公主还是慎言为好,不然,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周祁瑞这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诚如周祁瑞的话中意思那般,这个朝华公主简直太放肆了,周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