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就好,我就是岚芳梦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吴赖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
“嘻嘻,大坏蛋,又来骗我!”薛婧婧哪里肯信,横了吴赖一眼,娇笑一声道。
吴赖却是不说话,不辩解,只是微笑着看着薛婧婧,那目光是难得的清澈纯净!
薛婧婧却是脸色微微变了:“啊?你……你不会真的是那个岚芳梦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吧?你可别骗我啊!”
“唉,我正是因为不想骗你,所以这才老老实实地跟你说!”吴赖轻叹了一口气,索性将自己的一些主要经历一五一十地和薛婧婧述说了一遍,当然,有的地方说的详细一些,有的则是春秋笔法,一言带过,纵然如此,当吴赖将一切都说完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而车子已经停在了一栋大厦前面了!
薛婧婧呆呆地吴赖说完,脸色却是很平静,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大坏蛋,你将这些都告诉了我是什么意思?”
吴赖见薛婧婧还称呼自己“大坏蛋”,心中便知道有戏,出言回答道:“很简单,我喜欢你,但是我已经有三位红颜知己了,我担心你接受不了,所以必须跟你说清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向对待她们三人一样对待你,当然,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我们依旧可以是好朋友!”
薛婧婧却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坏蛋,你说完你的事情了,那接下来愿意听听我的事情吗?”
吴赖自然是点了点头,说实话,他也希望自己能了解薛婧婧多一些。
薛婧婧是塞北省彤德县人,小时候家境其实不错,自己是独_生_女,父亲是经商的,母亲在家里相夫教子,而薛婧婧也很争气,成绩从小就一直很好,只是父亲却对薛婧婧是个女孩一直有些耿耿于怀,常常感叹自己的家业无人继承,只可惜由于母亲在生薛婧婧的时候大出_血,差点儿当场死去,留下了病根,不能再生育!
到了薛婧婧十二岁的时候,父亲有了外遇,和自己的女秘书厮混在了一起,而且那女秘书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从此之后,薛婧婧的父亲便几乎不再回家,而是外面另外买了房子,和那个女秘书生活在了一起,薛婧婧母女这边只不过是按月派人送些生活费而已!
薛婧婧的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经此打击之后,更是卧病不起,十二岁的薛婧婧义愤填膺,多次找到父亲的公司去找父亲评理,可是父亲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他这个女儿,如今有了儿子,更是对他态度极为冷淡,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时候带薛婧婧吃顿饭,给些零花钱,诉说一下苦衷,可是到了后来,索性避而不见,薛婧婧根本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
薛婧婧?婧婧伤心欲绝,回到家中只能和自己的母亲二人相依为命,好在薛婧婧从小就很懂事,不仅品学兼优,而且还在家中侍奉病榻上的母亲,只是三四年来,薛婧婧除了每个月从父亲司机手中拿到微薄的生活费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亲生父亲一面,而父亲自然也再也没有回来看病榻上的妻子一眼!
时间一长,薛婧婧对于父亲也死了心,只希望自己一天学业有成,能自己挣上钱,好好孝敬自己的母亲即可!
可是薛婧婧没有想到的是,悲剧还是在她的身上上演了!
距离父亲离开家已经四年,而薛婧婧也已经十六岁了,已经是一名高二的学生,出落的高挑水灵,是彤德县高中的校花。
一日,父亲却是找到了学校,说是要请自己的女儿吃饭,薛婧婧本来不愿意去,可是一想到病榻上急需医药费的母亲,薛婧婧便想和父亲开口,便压抑着心中的厌恶,跟着父亲出去了!
可是令薛婧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竟然在酒桌上将自己引见给了一位又肥又矮的当地官员,那名官员分明是色中饿鬼,竟然涎着脸要给薛婧婧当干爹,而且在酒桌上便动手动脚,薛婧婧是又惊又怒,一旁的父亲却是悄声劝她,说这名官员手里有极大的权力,只要自己将其哄开心了,父亲的公司便可以揽到一笔不小的业务,而且母亲的医药费也有了着落!
薛婧婧哪里想到,这竟然是自己亲生父亲说的话,绝望之下,薛婧婧用将杯中的酒全部泼在了官员的脸上,愤然离开。
本来她以为这件事情应该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有想到,第二天自己还没有上学离开,便有律师上门,要求她和母亲搬家,说这房屋的产权根本就没有她们母女两个的份儿,薛婧婧这才明白,由于自己昨天的不配合,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要将房子收回去,让自己母女二人流落街头!
薛婧婧愤然去找父亲,可是那个卑鄙的男人却说,想要房子可以,去找那个又肥又矮的官员赔礼道歉,哄人家开心,那一切就好说了,薛婧婧哪里肯答应,大吵一顿就离开了!
回到家中之后,薛婧婧更是发现父亲后来娶的那个秘书竟然带着人来撵人了,将自己和母亲的东西全部都扔到了街上,还破口大骂母亲,可怜的母亲更是被几个人抬下了床,直接就放在了街边!
薛婧婧怒不可遏,操_起半头砖要和那恶毒的女人拼命,却是被几个人架住扔了出去,根本就无法接近那个女人!
无奈之下,薛婧婧和母亲只能是抱头大哭一番,暂时找了一个低矮的出租屋,安顿了下来!
薛婧婧经此一事,知道父亲那边应该是彻底指望不上了,决心辍学不上了,准备要打工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