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说了这么多,貌似很是纠结的一段往事,她提到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可是告诉我有什么意义吗?“既然你喜欢那个月律协,你追他就是了,你以前为了你恩人而活,现在就为你自己活……”你这些事和我说有什么意思。
“赫连泽就是月律协!”白海棠轻轻说道,我摆弄扶桑花的手停住,抬头看了看她,她在等我的反应,我细细一想,月律协是谁?不认识。
“原来是这样,也许以前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我们彼此都忘记了对方,我们没有关系了,白海棠,你喜欢他,就去爱他好了,你不用说给我听,没有意义。我回去歇歇了,若是你有办法,带我离开这里,我受够了。”我说完往屋里去。
白海棠叫住我,“你爱赫连泽么!”
我脚步一顿,心猛的一跳,突然觉得很恶心,我转身在一旁恶心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待回过气,我擦了擦嘴角,冷笑道:“白海棠,你问的这个问题,恶心到我了。”
白海棠忽的一惊,看向门口,赫连泽赫然站在门外,一身皇帝冕服,黑底镶金,绣着金龙,头束金冠,像是刚下朝,此刻他一脸的怒容,脸色微微泛白,白海棠微微瑟缩,眼中也带来几分担忧之色,轻声道:“皇上!”
“出去!”赫连泽低声道。
这一声刻意的压抑,冷的似寒冰,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来,在他面前说他恶心和在别人面前说他是两不同的,可已经说了,而且又不是假话,我转身往屋里去,白海棠往外去。
赫连泽紧随着我,走了进来,一把拉住我,将我抱住,咬牙彻齿道:“既然这么让你恶心,我就让你恶心个够。”说着,头一低往我贴了过来,咬住我的唇瓣,猛烈的攻来,火烫的嘴唇几乎灼烫着我唇,我紧闭牙关,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不安的挣扎,他用手绕到我的腰下向上顶,令我更加靠向他,唇上一痛,我牙关一松,灵活的舌便长驱直入,在我口中横扫,我骇的手脚发麻,他手微用力,将我拖的更高,我几乎紧贴着他,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