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丹璟还是听从君是安的意见尽全力保住了君满的性命,只是君满虽然没有死去,却也是功力全无,成为一个废人了。君是安和丹璟以及不知火舞离开之后,枫溪紫妃带来的手下勉强把君满带了回去,至于枫溪紫妃本身,则是默默地逃回了枫溪城找自己的父亲求助。
岂料枫溪城城主听说女儿抛下自己的夫君独自跑了回来,并且把自己的嫁妆也输掉的时候,不仅没有再对女儿出手相助,反而有将她逐出门去的趋势。枫溪紫妃哭着请求父亲大发慈悲,对自己这个女儿多施相助。
枫溪紫妃:“父亲!难道您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枫溪城主:“紫妃!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围着纱巾是因为什么?自己保护不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难道别人就能一直帮助你吗?”
枫溪紫妃“哼”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地扯下自己的纱巾,扔在地上,冷冷地看着枫溪城主说道:“既然父亲早就知道我受到这样的委屈和迫害,那早该替我报仇雪恨了!”
枫溪城主:“我替你报仇?我给你的人还不够多吗?”
枫溪紫妃:“父亲!我一直是您看中的大女儿,枫溪城的长公主,谁也不敢得罪。可是到了朱雀,不仅不知澜幽眼里没我,连那个从小地方来的君是安也将我比过去!我怨恨她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有什么不对?我做的这一切,有什么不对?”
枫溪城主:“紫妃,你说得很对,作为我的长女,我一直很注重培养你。正因为看重你,所以实话告诉你,我真的很失望。”
枫溪紫妃:“你对我失望,不过是因为我没了利用的价值,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再为你枫溪城带来什么。”
枫溪城主:“紫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枫溪紫妃:“我话中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枫溪紫妃冷笑着说道:“你从小培养我,难道不是因为我出色的容貌可以在日后给你带来相当大的利益吗?我放任我,难道不是因为必须保持对工具的保养吗?”
枫溪城主气得骂道:“枫溪紫妃!你放肆!你说话做事最好把握点分寸,而不是这样冷血和责怪别人!”
枫溪紫妃:“我没有责怪你!我怎么能责怪你呢?你是我的父亲,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必须去做的。可是……我还是要请求您,站在一个心疼女儿的父亲的角度,为我想想吧!”
枫溪城主叹息着摇了摇头。
枫溪紫妃:“是不是因为还有枫溪紫护在,所以我就算成为了一颗弃子,也没多大关系?”
枫溪城主:“紫妃,你是我的女儿,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骄傲,你的美貌、智慧和斗气等级,是你妹妹枫溪紫护怎么努力也及不上的。”
枫溪紫妃:“那为什么……不能再帮我一次呢?”
枫溪城主看着女儿残缺的脸,想到女儿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心中泛起了一丝心疼,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而且还曾经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在她身上,那些放任她、宠爱她的日子里,他作为她的父亲,对她的用心并不全都是假的。
枫溪紫妃:“再帮我一次……最后、最后一次!”
枫溪城主最后终于还是答应了女儿的请求。不过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的情绪在流淌,却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枫溪紫妃此刻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就知道父亲绝对不会那样绝情,只要她求上一求,就一定能够得到枫溪城主的帮助。
枫溪城主:“紫妃,就像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们了吧。”
刚才还在得意的枫溪紫妃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想不到父亲会这样说,难道父亲对她真的死心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是枫溪城主的女儿,他们荣辱与共,生死共存,哪有父亲弃女儿不顾的道理?
枫溪城主看着枫溪紫妃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初那么放任她,给她足够甚至过分的骄傲,也不知是对是错。
有了枫溪城的帮助,再加上枫溪紫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刚回到弓月城的城主君离,在心痛自己的养子变成一个废人的愤怒下,不无意外的相信了君是安企图伤害弓月的阴谋。
君是安和不知火舞一大早就被外面的争吵声给吵醒了。
“丹璟?什么事?”君是安向从一楼走上二楼来的丹璟询问:“你刚从下面上来,外面为什么那么吵?发生了何事?”
丹璟笑得云淡风轻:“找麻烦的人来了。”
君是安和不知火舞相视一笑:“是嘛。”
仿佛等待已久一样。
君是安和不知火舞以及丹璟来到“追鱼苑”门口,掌柜一见丹璟,就颠颠地跑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公子,两位小姐,是不是吵到你们了?放心,我们很快就能把那些扰乱的人赶走的……”
“是谁要赶我走?”一道浑厚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声音的力道虽不至伤人,却也使一般人感到不适。
君是安和不知火舞齐齐望向来人。只见一身穿藏蓝色外袍的魁梧男子缓缓走进来,每走一步都是寂静无声,可见功力不一般。
那男子相貌英俊,乌黑的发直直地梳在脑后,两鬓有些霜花,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他的神情严肃,尤其是再看到君是安的时候,双目间原本就清冷的目光更加冷冽而寒冷。
那男子身后的人群自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