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意外地发现了君是安远远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个女儿,君是安比他想更为出色。他感到很苦恼,不知该怎么样才能留住她。
君是安:“城主大人若是想要见我,以后来朱雀找我吧。”君是安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已经很令人惊讶了,因为放在以前,君是安很难才会接受这种“非主观好意”。这都多亏了君离这些日子以来的各种细微关怀,频繁的联系终于有了一点成果,将君是安内心空缺的那一块填入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君离目送君是安离开了城主府。心中终于放下一块石头,如不知火舞通过雷霆队长告诉他的,对君是安,不能逼得太紧。
既然找到了君离,完成了玉染的遗愿,也给自己将来的路铺了一半,君是安回到朱之后,便开始了针对失落大陆的进军计划。
弓月城已经是囊中之物,精灵族一向清高,但是君是安手里有个很大的砝码。至于枫溪城和驯兽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过……枫溪紫妃那边,君是安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没过几天,君是安收到了来自玄武玉无痕的来信。玉无痕的意思很明了,大抵就是说君是安的玄武神女大祭司之位没有什么悬念可以得到了。问君是安什么时候过去,举行继任大典。
君是安当然觉得越快越好。是以教训枫溪紫妃的事情就先放一放。
枫溪紫妃也不好过,她整日被迫待在房间里,和不省人事的君满待在一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当她想要出房门,就被人拦住,说是城主有令,不允许她随意外出。
枫溪紫妃就把怨恨全部发泄到君满身上,对着他又掐又打,直至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君离发现的那一天。
那日君离处理完公务,来到君满的院子里询问君满的病情。他问在院子里等候吩咐的卫兵,卫兵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他当下就火了,叫来雷霆队长,把卫兵拉下去了。
君离推开房门的时候,枫溪紫妃正怨念不已地对着躺在床上的君满吐槽各种东西,尤其是对君是安的强烈不满情绪,最后连君离也带上了。
君离忍无可忍,实在不明白他就那段时间不在失落大陆,满儿怎么就娶了这么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女人,还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挫样。
君离:“你这是在做什么?”
枫溪紫妃一看进来的不是卫兵而是君离时,脸都吓白了!她深刻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可你知道,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在恐惧到一定程度时,反而什么都不怕了。
枫溪紫妃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竟然觉得反正自己逃不出君离的手掌心,不如一吐为快吧!
这么想着她反而不怕了,对着君离一股脑儿地碎碎念了许久,说到自己都口干舌燥。君离忍不住打断她:“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嫁个满儿?”
枫溪紫妃:“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不喜欢他,更是从来不曾喜欢过他!我嫁给他,只是为了利用他,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君离摇头:“你这样做有何意义?”
枫溪紫妃:“意义?打败君是安就是我付出这一切的意义!”
君离:“你真是愚蠢!”
枫溪紫妃:“愚蠢?哈哈哈哈……你说我愚蠢?”
君离:“难道不是么?”
枫溪紫妃:“哼,随你怎么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要怪就只能怪君是安她勾引了不知澜幽!”
说到不知澜幽的时候,枫溪紫妃明显地激动起来:“你知不知道,他原本是我的!原本是我的!是她!是君是安抢走了他!”
枫溪紫妃:“君是安抢走了他……这样还不够,她还让我在朱雀丢脸!毁掉我最重要的容貌!”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纱,肉粉色的“贱”字,清晰地刻在娇嫩的脸上,颇为狰狞。
“你看!你看呐!”枫溪紫妃歇斯底里地叫到:“你看看她有多残忍,看看她对我做了什么?我不得不戴着面纱,我害怕露出脸之后,连君满也不要我了!”
枫溪紫妃:“这就是你相信的君是安,你以为她善良么?她有多恶毒你知道么?哈哈哈哈……她的心狠戾得连魔王都比不过,眼睛眨都不眨的要了那么多人的命!”
君离也不由地被惊了一下,君是安果然是一个下得了狠手的人!但是……他能理解君是安那所谓的狠心。一个女子,能走到今日,实在是不容易了。他不由得想起君是安以前遭遇过的那些,顿觉悲从中来,只怪自己也太狠心和冷漠,竟然和玉染一别二十年,最终还是辜负了妻女。
枫溪紫妃大约没有想到自己的控诉没有引起君离对君是安的不满,反而令他对君是安生出了更多的愧疚。
君离:“你说了这么多,可曾反思一下自己的错?”
枫溪紫妃:“我早就说过了,我没有错!错的是君是安!是你们!”
君离觉得和这个疯女人不能沟通了,正在这时,一声微弱的男声幽幽地传来:“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枫溪紫妃和君离都转过头去看床那边,君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直在听他们的谈话。
“满儿!”君离大步走过去,关切地问道:“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君满此刻满心都在枫溪紫妃身上,他执着地问道:“妃儿……你刚才说从不曾喜欢我,嫁给我只是为了利用我对付君是安,是不是真的?”
枫溪紫妃看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