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放开。”蕙绵被这样一个火热的身躯抱住,那大手挨着她就伸向腰间。但是她竟不如刚才那样恐惧,或许是男子身上的气息让她安心。
“是你”,沧浪脑中突然灌注一丝清明,他认出了怀中的女子。但是被一把火烧起的身躯,却不允许他将怀中的娇躯放开。
“别怕,小女孩,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感觉到她的颤抖,竟然开口安慰。他自己都惊愕,他那被烈焰焚烧的大脑还能想起安慰之语。
他将火热的嘴唇放在女子嘴唇上,一步步向上,然后将缠住了眼睛的黑布咬了下来。他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火热,浓厚,但却不像刚才那两个人令女子感到恶心。
蕙绵在他的安慰下,颤抖渐渐止住,但是那人的烫手竟然游移到了她的两臀之间,轻轻重重的揉捏着。
“不要。”她连忙伸手,按住臀间的大手。
沧浪依言停了下来,他那个叫嚣着女人的心,竟然能因为她略带害怕的声音而稍稍止住。火热的唇舌又探入女子清凉的口中,她躲避,他双手立即固定住了身下不断摇晃的脑袋。
他一寸寸的深入,无异于给本已火热的身躯浇上了一盆油。但是,他却止不住这个让他更加难耐的吻。
男子猛然间托起女子的双臀,抱着她走到挨着墙壁的只有一张破席的床上。把女子放到床上,他的唇已经来到了她的颈间。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女子的声音仍带着颤抖,他长长的深吻,让她呼吸不过来。
“小女孩,你也救救我,你不救我,我今日就必死无疑了。”男人吻着异样甘甜的脖颈、胸脯,一句话说了好几分钟,字字颤抖。
“我怎么救你?你放开我,啊。”说话间,男子的大手又走到了她的身下。
“让我做你的男人,给我。”沧浪急切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你好好说话行不行?”这时她竟没有了害怕,直接把趴在身前的脑袋拽了起来。
“毒,小女孩,救救我。”男子的理智一点点的陷落,他竭力保持着,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然后继续埋头耕耘。
蕙绵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他带入情欲的,只知道他一遍遍的“小女孩,救救我。”动摇了她的心。
那一阵疼痛袭来后,女子大脑才恢复了灵光。“真是色到家了。”她低咒。
蕙绵不知道为什么骂自己色,她只知道这个男子的吻没有让她恶心,在他一点点的瓦解她时,她也有了感觉。
但是,明明那两个人一靠近她,她就满心满腹的恶心,宁死也不远被他们怎么样?可是仅仅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儿,她就一点点失守了,将自己的男人给抛到脑后了。
“小女孩,好紧,你放松一点。”
“你停啊,痛。”
“我不能,我忍不住,再不动我会死的。”
男人话落,蕙绵就感觉到点点的温热落在脸上。
“你流鼻血了。”女人不着调的提醒着身上的男人,其实她这个时候喊救命,还比较正常。
“我知道,嗯,你再不帮我,我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了。”男子忍不住呻吟,一道道粗喘,一句话连带着动作,又是好几分钟。
“我这还没帮你啊,啊,你这个混蛋,轻点啊。”这时外人听来,就会以为房内是夫妻二人夜戏了。
蕙绵被身上的混蛋不知摇了多久,那人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小女孩,你好棒。”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响,半响后才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她说过这句话,强烈地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他救了她,又把她那啥了,这跟不救不是没有差别?但是,蕙绵就是觉得他是救了她的。
“小女孩,救人救到底,嗯。”说着他又灼热了起来。
“你是山里的sè_láng变的吗?”女子的话又变得断断续续的了。
“不是,我只是被一只毒蜘蛛下了毒。”男子的回答晃晃悠悠。
“什么毒?”
“一种让我想做你的男人的毒,做不成你的男人,我就会死了。”
“怎么死?”
“血崩而死。”
“好丑。”
“是啊,啊,啊。”
“呼,呼,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小女孩?”
“因为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女孩。”
“你见过我,认识我?”
“我认识你,是你的另一个哥哥。”
“大哥?”
“不是。”
“哪个?”
“四哥。”
“四哥?”
蕙绵关于这个疯狂的夜晚,记忆就止于这里。
沧浪此时的毒已解了大半,大脑基本上处于清明的状态。他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孩子,竟然要笑出声来。
想他前两天还想着法子整她,这会儿却一发不可收拾地怜惜她。从他用火热的身躯抱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他不能不心疼她、怜惜她。
她脸颊上那一道醒目的,已经凝固了的血痕,让他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那个死人身上。
男子把手放在她脸颊上的那道血痕上,随即下了破木床,在扔在地上的黑衣里翻找,终于找出一个碧绿的瓶子。
他笑了笑,回身将药膏轻轻地抹在了那处血痕之上。
男子下身依旧昂扬,做过这些,他又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已是斑斑吻痕的娇躯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