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你是不是太狠毒了一点,说实话,百里宇也没有怎么得罪你啊!你何必下那么大的狠手呢?”紫月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天瑜想,有些不平的为百里宇说话。这几天,天瑜每次过来,可都要跟自己说几遍那百里宇的现状,自己都已经有些不忍心听了。

天瑜倒是十分悠哉的喝着茶,仿佛没有听到紫月的说话似的,“怎么心软了?”

“我哪里心软了,只是想想那百里宇也是够倒霉的了,他不过是想拉拢你罢了可能说话是有些欠扁吧。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就这样置他于死地吧。”

“你以为我就是因为他得罪我了,所以我才故意要杀他的不成?”

“难道还有其他原因?”紫月是一点都没有想到了。

“皇后的嫡长子,而且为人又是那么的心狠手辣。”

“你现在就开始动作了。”紫月看着天瑜实在是有些佩服他的动作之快。

“不是我的动作快啊,而是不能不快啊!”

“什么意思?”紫月让天瑜说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那便宜父皇的日子不多了。”

“什么!不可能的啊,每日都要太医晨昏定省的诊平安脉的,要是他真的快要死了,不可能没有人说话的啊!”

“你以为那些太医一个个都那么的尽忠职守不成!你那便宜父皇其实早就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至于到了现在还能看起来精神奕奕的,我想,一定是因为让太医给他配了丹药,可惜啊,那些丹药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对他的身体也没有太大的帮助,只是让他更加的外强中干罢了。”

“你就是看准了,我那便宜父皇没几天好活的,所以才先将皇位的有利竞争者先给整死是吧,你的心也真是够毒的。”

够毒辣吗?她从来都不怀疑自己是个毒辣的人。要不然怎么可能在jack手上活下来呢?

“你想你让谁登上皇位。”

“你猜猜。”

“你对各个皇子也不是很熟悉,我觉得你应该不会那吗大方到挺一个根本就不熟悉的皇子,要是不是皇子的话,那就——那就只有我那好皇叔了。”

“聪明。”

“难道你不担心他是在藏拙,万一他要是登上皇位以后显示出不一样的才能,你怎么样?”

天瑜看着紫月那想要看好戏的眼神,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从来不认为皇家的人会有哪一个是简单的。”

天瑜回到自己的宅子以后,心想,做了那么久的宫斗,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而且,天瑜发现现在的自己很缺钱啊!应该赚些钱才对。不过开青楼还有酒楼,要找人打理,不行太麻烦了,自己不想做长期投资,也不想专门的去训练人才,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那应该做什么呢?对了,写书啊!像是金庸,古龙的是风靡全国啊!几乎就没有人不喜欢的。

天瑜喜欢看金庸古龙的名著也是喜欢的不得了,还专门的看了原著,加上她过目不忘的本事,那更加是手到擒来了。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她们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词人欧阳修所作的“蝶恋花”词,写的正是越女莲的情景,虽只寥六十字,但季节、时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着、首饰、心情,无一不描绘得历历如见,下半阕更是写景中有叙事,叙事中挟抒情,自近而远,余意不尽。欧阳修在江南为官日久,吴山越水,柔情密意,尽皆融入长短句中。宋人不论达官贵人,或是里巷小民,无不以唱词为乐,是以柳永新词一出,有井水处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莲,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

时当南宋理宗年间,地处嘉兴南湖。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这一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心头思潮起伏,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争乱”。只听得歌声渐渐远去,唱的是欧阳修另一首“蝶恋花”词,一阵风吹来,隐隐送来两句:“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歌声甫歇,便是一阵格格娇笑。

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着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喃喃自语:“那又有甚么好笑?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在那道姑身后十余丈处,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也是一悄直立不动,只有当“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那两句传到之时,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面上滑过,舟中五个少女中三人十五六岁上下,另外两个都只九岁。两个女孩儿是中表之亲,表姊姓程,单名一个英字,表妹姓陆,名无双。两人相差半岁。

三个年长少女唱着歌儿,将小舟从荷叶丛中荡将出来。程英道:”表妹你瞧,这位老伯伯还在这儿。“说着伸手指向垂柳下的一人。

那人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着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着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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