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失神的时间,舒锦天强忍住恶心,猛的一抬头,用下牙磕上嘴里恶心的东西。
“嗷呜!”严泽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怒吼,一把扯住雌性的头发,拔出自己的阳、物,暴怒的手挥在雌性身上。
“啊!”舒锦天被大力大飞,撞在洞壁,摔在地上,喷出一口带着白浊的血,瞬间失去了意识。一到鲜红的血液,从他额头流下,鲜红的血痕划花了一张俊脸。
严泽在雌性摔倒在地,才意识到自己自己做了什么。慌忙跑到雌性身边,闻了闻雌性的鼻息。然后舒了一口气。
整个山林都沐浴在倾盆大雨之中,淅沥沥的雨水响个不停。
在一片湿淋淋的世界,唯有一些地势巧妙的洞穴,才得以干燥清爽。
一处山峰的半山腰处,就有这么一个洞穴。洞内的一处角落,有一大堆干枯的杂草,上面躺着一全身光、裸的雌性。
雌性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向红润的嘴唇也有轻微干燥泛白。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舒锦天紧闭的眼睑颤巍巍的挣动了一下,眼珠在眼皮下快速地转动,眉头紧皱,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好一会,舒锦天才成功从黑暗的晕睡中挣脱,费力地撑了沉重的眼帘。一手撑地坐起身来,就带动了身上的伤。
“咳咳咳!”舒锦天胸口闷闷的疼,头也钝钝的疼,让他好一会才完全想起自己先前的遭遇。身上也好不了多少,连喉咙,都干涩发苦。
脖子上有些被束缚的不适感,舒锦天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脖子居然被什么绳子锁住。一看,才知是一条青色的藤条。藤条一边拴着他,另一边拴在山洞顶端的一块凸出的石头上。
“卧槽,拿老子当畜生栓呢。”舒锦天一开口,就感觉下巴酸酸的,应该是被卸过的后遗症。
舒锦天摸索上脖子上的藤条,发现颈后的藤条有一个结,他反手去接。那人打的结死紧,舒锦天费了好一番功夫,也没能解开。用手拉扯藤条,儿臂粗细的藤条却犹如绳索般强韧。
舒锦天双手绕着后面解结,不一会就后继无力。无奈只能放弃,暂作休息。
洞角有放着他的衣服,看着湿淋淋的还有泥巴。舒锦天想要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却被脖子上的藤条牵绊住。
舒锦天动了一会,就有些虚脱。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就强打起精神。
不行,现在那人不在,他得抓紧时间摆脱着身上的藤条。舒锦天在洞里四处看了看,捡了一块有着尖角的小石头,不停切割青色的藤条。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舒锦天浑身虚软无力,就干脆躺在草堆上切藤条。
“嗷呜~”一声响彻山谷的兽嚎传来,震的舒锦天耳膜嗡嗡作响。舒锦天一惊,回头一看,就见一头似狮又似虎的野兽收起翅膀落在洞穴。
明明是像狮子的野兽,背部却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全身棕色的毛发油亮,轻轻一甩,身上的雨水就被抖下了一大半。怪物看见他眼睛直冒金光,好似要吃了他的样子。
舒锦天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保持着卧躺扭头的姿势看着一步步像他走来的野兽,本就苍白的脸,最后一丝血色也退了个干净。
严泽丢下嘴里的猎物,猛的冲向自己捡来的雌性。到达他身边的瞬间,就化作了人形。
舒锦天眼睛猛的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直到看清那张粗狂的脸,才终于惊醒。
“是你!你这个变态,放开我。”舒锦天看清男人的瞬间,比见着野兽还要恐惧,被男人抱起,就扑腾着不断挣扎。
“#……¥*……*”男人口里溜出一段复杂的语言,很是兴奋地抱着舒锦天。
舒锦天突然想起大蛇也曾经说过一句他听不懂的语言,这男人说的话跟大蛇那次说的有点像。然后猛然想起大蛇曾经对他的警告。“这山林。其实还有一只流浪兽,那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舒锦天猛然醒悟,“是你,你就是大蛇忌惮的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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