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无尘闻言嘴角抽搐,这叫声,还*动听?还享受?杀猪都比这好听好吧!当然,不止颜无尘这么想,房外的碎玉等众人也有此想法。离门口近些的风清看着那人的脚开始流出血水,不禁一身鸡皮疙瘩,招惹谁也不能招惹未来主母啊!
门外的刺客均发现了房间这边的异常,纷纷有了要撤退的举动。璃诺飒满意地看着门口那黑衣人从脚开始慢慢化出血水,再次开口:“杀,一个不留!”
“是!”璃诺飒的杀气,就连外面潜藏在暗处相助的罂粟堡的人都感受到了,纷纷不敢懈怠,看见外逃的狠辣地全部杀尽。
“不留一个活口审问吗?”颜无尘握着璃诺飒的手问道。
“留了只会节外生枝,况且不必审问我也能知道我想知道的。”璃诺飒反手给颜无尘号脉。
碎玉进屋,在纱帘外站住,“主子,一个没留,可还有什么吩咐?”
“恩,”璃诺飒微微点头,“将药箱拿去,谁受伤了,都处理一下,”末了,又补一句,“然后都早点歇息。”
“是。”
……
翌日清晨,璃诺飒睁眼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颜无尘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睛里是满满的深情,嘴角也挂着笑意,“睡得好吗?”
璃诺飒定了定神,坐起身,伸手就要扒开颜无尘的衣领。
颜无尘眸光闪烁,语气带了丝戏谑,故作惊恐道:“你你你要干嘛?”
璃诺飒一头黑线,白了他一眼,径自拉开颜无尘的衣裳查看他的伤口,又号了一下脉,这才懒洋洋出声:“碎玉,药箱。”
“是。”话音刚落,碎玉便提着药箱掀开纱帘走来,她一早就在外头候着了。
“碎玉,你来得正好,你家主子非礼我!”颜无尘不甘心就此无趣,便可怜兮兮地向碎玉告状。
碎玉愣了一下,复而淡定地将跪坐在床边,打开药箱,缓缓道:“哦。”这下是颜无尘呆愣了,就这反应?
璃诺飒终于憋不住指着颜无尘哈哈大笑,“你瞧你那样,本宫要临幸你是你的荣幸。”
颜无尘白了她一眼,“临幸……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璃诺飒一边给他换药一边嘚瑟道:“差不多,太女嘛!将来可不就是要继承大统的。等将来本宫继承了大统,就封你个皇夫当当,你要乖哦!”
颜无尘听了璃诺飒的话,眼底飞速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只是她正低头给他换药,没注意到。
换好了药,碎玉便侍奉璃诺飒起床梳妆,颜无尘也要起来,被她按住。“给我老老实实卧床休养,我去给你做早饭。”
“好。”颜无尘笑了笑,目送璃诺飒离开后,他唤进门外的风清,“风清。”
“主子。”风清进屋抱剑行礼。
“安葬好云淡了吗?”颜无尘问道,提起云淡,他的神情跟风清一样皆是悲伤。他们三人相伴多年,看似主仆,其实亲如手足,云淡的死,太突然。
“安葬妥了,主子节哀,身体要紧。”风清看到颜无尘的神情,忙劝慰道。他和云淡自颜无尘开始创建倾烟山庄的时候就跟着颜无尘了,云淡性子沉稳,跟在颜无尘身边伺候,而他则在暗处奔走做事,这么多年来三人相伴,如今缺了一人,怎能是说节哀就节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