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等人,沿着丁春秋留下的踪迹,一路往西夏追去,却没想到这一去发生大事,原本丁春秋往西夏逃去时,他们就很奇怪,丁春秋的老巢应该在西域星宿海,他既然被师伯打伤,却为何不是回老窝养伤,而是往不相干的地方去呢?众人追着追着就发现不对,西夏竟然有人前来接应,好在苏星河好歹也是无崖子大弟子,就算没有得传北冥神功,也不容小觑,再加上段誉这个承接师父内力的高手在,面对西夏一品堂的人连番攻击,人就一步步逼近丁春秋,最后将他逼入皇宫。
段誉本身聪慧,他早就觉得这丁春秋此行诡异,又见苏星河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很识趣并不多问,直到丁春秋进入西夏皇宫,众人追击之下,发现那个维护丁春秋的人竟然是西夏一品堂的首领,只见那女子身材婀娜,只是蒙着面纱的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段誉不由得猜测,这女子到底何许人也?
苏星河见到此女子,很是冷漠的开口道:“原来,是你再帮他,我还以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早就死了呢!”
女子怒道:“苏星河,你好大的胆子,见到师娘不说行礼跪拜,竟然口出恶言,该当何罪?”
苏星河冷哼一声:“当年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起来陷害师父时,可曾想过有罪?当年你将女儿随便送人时可怎想过有罪?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嫁给西夏王居然还要护着这奸贼,今日我就替师父除了你!”
那女子冷哼道:“哼,少提你那负心薄性的师父,若不是他,我和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有眼无珠,认人不清,与我何干?丁春秋这个卑鄙小人你随便杀就是,你师父可不是我退下山崖,当日是他逼我离开,连我们的孩子也不顾,我只是稍微给这负心人一点教训罢了,谁能想到他的好徒弟在这时候陷害他?”
一旁的丁春秋大惊失色,如今他可是在劫难逃,若是没有眼前这女人帮助,只怕他今日就要死在这西夏,急忙上前叩首:“师娘,春秋从来没想过害你啊,当日是因为想帮您留下来,师父才要杀了春秋的,春秋无奈之下只能自保,谁知道那么巧就把师父推下山去,春秋也不是诚心;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师父下落,好不容易找到却发现他被苏星河害死了,你不能听信他一派胡言,我是被冤枉的,师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没错,这女子正是无崖子的妻子李沧海,多年前离开无崖子,嫁给西夏王,多年的宫廷生活早就把她磨练的非同一般,当年被巫行云毁容时,若不是因她怀孕,只怕早就没她这号人物,如今的她哪里还能是当时那个小鸟依人,温柔贤淑的李家女儿,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对于无崖子她除了恨和怨,只怕没有半点思念,对他的两个徒弟就更加没有多余的同情。对她自己的姐姐,她基本上没胆量恨,因为就算她这些年养精蓄锐,仍旧连人家一点边都占不到,却又实在心里恨的紧,只好拿无崖子这一门上下发泄。当初若不是丁春秋偷偷向无崖子告密,说出自己跟慕容湛的事情,无崖子何至于将她们母女抛弃?还有这苏星河当初自己苦苦哀求无崖子是就是他站在一旁,可没见他有任何同情。
“无崖子早死早好,你们俩也同样,今日你们能走进这皇宫,就别想出去,我要让无崖子这一门上下彻底消失!”说着李沧海全身杀气尽显,离她最近的东丁春秋首先倒霉,李沧海虽然不是从小习武,可从十几岁开始一直有无崖子亲自指点,比起他那两个弟子强了不少,再加她得传小无相功,本身又能发狠学习,丁春秋看看不是对手,苏星河此时也发现这女子根本就是着了陷阱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正好借此机会将这两人统统除去,也同时出手,于是变成三人混战,他那几个弟子正在地窖外面与西夏一品堂的人对战,所以现下很是吃力,忙招呼小师弟段誉相助。
此时的段誉还沉浸在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神仙姐姐这一消息中不能自拔,眼前这女子怎看都是全身戾气,头发也有些银丝,再看她那张因为打斗时而飘起的面纱,那张脸真是惨不忍睹!段誉彻底惊住,心中某个完美的地方真在缓缓崩塌,完全没听见师兄叫他帮忙的事情。
直到三人打斗时波及到段誉,这才醒过来,他一直都是个愿意以和为贵的人,何况眼前三人这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实在说不好谁对谁错,突然想起王语嫣来,段誉急道:“前辈,在下段誉,曾今见过你的外孙女王语嫣,她跟你长得很像,不知你还记得您的女儿吗?”
李沧海一听心中大怒,她这些年也不是白混得,早就有人报说杏子林之事,怎么能不知道王语嫣的事情,只是她对这个女儿最多的却是恨意,若不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自己又怎么会被无崖子怪罪,此时她完全忘了,若不是她不守规矩与慕容湛只见有了首尾,无崖子怎么会迁怒于她。当年她离开无崖子之后便前去投奔慕容湛,谁知他早就娶妻,家中已经有个十岁大的儿子,除非她愿意做妾,否则再无立足之地,李沧海何等骄傲之人,怎能屈居人下,自然不肯,只将女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