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槿澜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语气僵涩,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太迟了。”
“把话说清楚!”乔世潇一把扯回她,脸色铁青,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说:“刚刚的话,你再重复一遍?”
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践踏他的心意,竟敢!
“说几遍都一样,我不会收你的钱!”叶槿澜咬了咬唇,别开眼回道。
“你这个女人!”
乔世潇被她气得怒火冲天,一把拉她趴到自己腿上,撩起她的罗裙,抄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疯啦!快放开我!”
叶槿澜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打她,而且打的还是令人羞耻的臀部。
“还说不说那样的话了?嗯?”乔世潇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再拍一巴掌,粗声喝问。
“那本来就是事实!”叶槿澜倒抽着气,忍着臀部的疼,倔犟地顶嘴。
“我看你真的需要好好教训一顿。”乔世潇把她一推,让她躺到了床上,三两下就扒掉他亲手替她穿好的衣衫。
“你!你要干嘛!”叶槿澜一看这架势,心头窜起慌意,别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可刚刚不是才……
“就是你想得那样没错!”
乔世潇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扒光了她身上的衣衫,接着脱自己的,很快,两人身上都一丝不挂了。
“不要……”叶槿澜慌张地推他,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很晚了,再不去就太迟了,你也不想让阙夫人他们久等对不对?”
“错!我无所谓!”乔世潇一把扯下床帐,抱着她往里挪了挪,客栈里的大床不及家里打造的大,一不留神,就容易滑下去。
“不……乔世潇!你不能这样!”叶槿澜捶打着他的胸膛,被他狂肆的举动吓哭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
“我怎么对你了?我还想问呢,我究竟怎么对你了,让你居然会以为我是在拿钱换你的ròu_tǐ?对你的好是喂狗了是吧?”
乔世潇压抑着全身的怒意吼道。
可被她这一哭,又觉得心头发疼,手上搓揉挤压的动作也随之轻柔不少。
“既然对我好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托阙夫人他们照顾我,间接也是想让他们监视我,怕我跑回逐鹿去烦扰你,放心!我叶槿澜这点骨气还是有的,你不要我,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送上门?滚!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不用明天了,现在就滚回逐鹿去!”
叶槿澜吸着鼻子,极力忍着夺眶而出的泪。不,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面前落泪。那会让她更难堪,像是无法割舍他一样,虽然,心底的确有着难以割舍的痛。
“澜儿!”乔世潇不知从她的哪句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面色一顿,继而扬起了一抹笑,放柔了语气问:“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对不对?”
叶槿澜喉口一噎,不过很快就梗着脖子反驳:“不对。”
还要死鸭子嘴硬。
乔世潇深看她一眼。旋即抱着她一个翻身,变成他在下,而她则趴在他身上。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叶槿澜转过头,面朝床内侧,不去看他,生怕一不小心又被他深邃的眼神吸引到浑身无力。
“我给你银两,是因为我想养你,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让我养,想让谁养?”
她不肯看他没关系,反正人就在他怀里。他也相信她一定听进去了自己的解释。于是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继续说道:
“之所以送你去南域,是因为这段时间,有人在跟踪你,甚至要害你,几只小耗子虽然已经被我解决。可幕后主使还没查出来,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这才托付给聿宸他们,就当是,去灵秀城度个假。最多半年,我会去接你回来。那时。我会八抬大轿迎你过门,让你堂堂正正地嫁我为妻……”
叶槿澜已经听得呆了,半晌,才弱弱地接道:“不……不行……”
这怎么行?她不能让他遭到旁人的讥笑,她是什么身份?怎配进他乔家的门?还是正妻之礼。
“我说行就行。”
乔世潇霸道地宣誓,随即捧着她的脸,与他唇齿相依,一记缠绵的长吻后,才放过她,双手牢牢锁住她的腰,与她额头相抵:“还怀疑我的心吗?”它早就是她的了呀。
叶槿澜被他突然间的表白震撼到现在仍有些神思恍惚,半晌,润了润唇,低哑地问:“你……是真的吗?”
真的不介意她的身份?真的把她当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养她、爱她、疼她、宠她?
“就这么没自信吗?嗯?”他低笑着吻上她的眼,轻啄浅含,低沉的嗓音,柔得盛满水:“没见我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连家都不愿回了吗?”
从刑部大牢出来后,除了大年三十他象征性地回了趟乔家,其他时候,基本都赖在她那里。晚上就更不必说了,自打两人有了关系之后,没有一夜是孤枕独眠的。
也因此,乔家上下很不满意,却也没人敢站出来说他一句不是。可明的不敢,背地里却不乏有人打主意、动手脚。
所以,他打算送她离开,然后大刀阔斧地查,查到谁,无论谁,休怪他不客气。
叶槿澜听他这么说,哪怕只是在说好话骗她,心里也如吃了蜜一样甜,举手轻锤他的肩,被他握住后放到唇边重重吻了一下。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