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宸前往东海大营,已经第五日了,景苒依旧百无聊赖,与此同时,脾气又似乎更加暴躁了…
对于幕后之人的调查,景苒一直在努力,但是,却没有什么好的结果,线索断掉,似乎是有人在故意隐瞒。景苒狠狠地皱了皱眉头,爷爷奶奶到底在隐瞒些什么…为什么隐瞒…想着想着,就听到“啪”的一声,惊得人一个机灵。
感觉到手上的刺痛,景苒看过去,原来自己又捏碎了一只杯子。见了红,可见这次的力气有多大。
春弦,夏洪赶忙来到景苒的身边,见到景苒受伤的手,甚是心疼。夏洪收拾了桌上的碎片,春弦则是赶忙拿来了棉布与药膏,替景苒清理伤口。
景苒一言不发,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受伤的右手。
春弦与夏洪无奈的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担忧与无奈。主子最近变得越发的乖戾无常,胃口也不好,都不知道是为的什么。难道是因为宸王殿下不在?二人再次对视,明显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但是,眼睛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收拾好了景苒的伤口,春弦与夏洪便紧紧地守护在景苒的身边,就连如花都没能接近景苒。
景苒有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果然,这种悠闲的生活并不适合我啊…怎么又困了呢…一定是因为太无聊了,以前都会有冥敬哲和冥思恬陪着自己的,现在,果真是好无聊啊…敬哲,恬恬,我想你们了…
春弦与夏洪站在不远处看着景苒,说不疑惑是假的,主子最近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春弦前两日打算去找何深,看看能不能通知宸王殿下,结果却被主子拦了下来,还发了不小的一通火。
夏洪小心的拉了拉春弦的衣袖,说道:“春弦姐姐,要不,我们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春弦一愣,看了看景苒,又看向夏洪,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小声说道:“嗯,你去找个大夫,记得别让主子发现了。不然就通知赵迁他们,他们可能更加方便一些。”
夏洪点了点头,随后悄悄的退出了潇湘馆的院子,沿着游廊,出了府。
秋毛与冬石一直在忙着帮景苒打理各个产业,被景苒定义为“最坚实的后盾”,一定不能垮塌。于是,二人跟在景苒身边的时间就少了。不过,反正也有春弦和夏洪在帮忙,想来也没什么问题。
今天则是二人惯例的进行“述职报告”的日子,一路从藕香榭微笑着走到了潇湘馆。沿路碰到的下人们也都是十分恭敬的,春弦四人在府里的地位,堪比半个主子。
春弦听到后面院门口传来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秋毛和冬石。现在主子正在睡,春弦刚刚才披了一个厚厚的毯子在景苒身上,此刻心中也是十分的无奈。
虽说主子是练武的身子,但是,在这冬月,居然睡在院子里,也是极为不合适的,春弦劝说过,结果却被景苒反驳掉了。春弦想着,反正是午后,阳光也好,应该也还好吧。此刻,秋毛和冬石过来真真是让春弦松了一口气,毕竟看账本什么的,还是在屋子里方便一些。
秋毛与冬石见到这般的主子,心中也是担忧,疑惑,不知道最近主子怎么了。
春弦轻轻的摇醒景苒,说道:“主子,进屋吧,秋毛与冬石过来了。”
景苒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到春弦三人担忧的眼神,一瞬间,居然将她们看成了景凝。景苒轻微的摇了摇头,多少是有些想念的吧。景苒缓缓地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毯子交给春弦,随后走进了潇湘馆的前厅。
春弦三人看着景苒的背影,皆是少许叹息。
春弦看了看门口,都一个时辰了,夏洪的大夫应该请过来了吧…秋毛与冬石进行着述职报告,春弦看了看,感觉没什么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便悄悄的退出了前厅。
刚刚来到院门口,便瞧见了带着大夫匆匆赶过来的夏洪。身后居然还跟着何深。
夏洪解释说,当时大夫唐中天正好在县衙里,夏洪找到仰天堂,结果便扑了个空,便又匆匆的赶到了县衙。 [,一听是给宸王妃找大夫,便也赶忙跟了过来。
夏洪明显有些气喘吁吁的,春弦将几人从后面带到了潇湘馆的待客厅,倒好了茶水。
唐中天是日出城比较出名的大夫,家里有一间大药房,也就是夏洪口中的“仰天堂”。唐中天此刻听了春弦与夏洪等人对于景苒症状的描述后,稍稍的皱了皱眉头,俊朗的面庞倒是十分耐看。
良久之后,春弦觉得那边应该也述职报告进行的差不多了,便先离开了待客厅,前往了前厅。
春弦一走,唐中天倒是咳了咳,看向一旁的夏洪,问道:“你们主子,也就是宸王妃,与宸王大婚多久了?”
夏洪一愣,有些审视的看向唐中天,何深此刻也是有些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唐大夫。才二十三岁,的确很是年轻。何深甚至是很大胆的猜测到,难道是唐中天动了宸王妃的念头!?想到这里,何深抑制不住的瞪大了双眼。
唐中天颇为无奈的看着身边的二人看自己的眼神,多少能够猜测到二人的心思。唐中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在猜测,你们宸王妃是不是有喜了,才问的。”唐中天甚是无奈的解释道。
唐中天语毕,夏洪傻了,何深傻了,连带着春弦带来的一干人众也傻了。自然包括众人担忧的对象,也就是如今的宸王妃,苏景苒。
景苒本来不愿前来,但是,奈何春弦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