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09
“好,一言为定。”慕容凌就怕林怀恩不答应,管他用什么办法,慕容凌都赢定了,这么小小点儿难题都摆不平,还想博得紫苏亲睐么?
先前躲着的那些看热闹的,见这两人有意思,比划半天是要文斗了?
于是,他们也慢慢地围过来,只是没有人想到,为什么这里闹腾半天都没有个捕快或者衙门的人出来管管呢?
其实人家早得了信,却过不来。为啥?那可就是另一个秘密了。
林怀恩也不管慕容凌心里打算怎么比,抢先道:“我先出题,也赌你从这草上跨过去,你过得去就算赢。”
紫苏隐约猜到慕容凌是要动歪脑筋,不想林怀恩也不是白痴,看样子也没安好心,而且还抢占先机。看那眼中的奸猾,不知道会如何为难慕容凌,要是他赢了,慕容凌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紫苏心想小凌啊,你给姓林的几个耳光几记窝心腿,让他象猪头一样难看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多事?非要闹得自己收不了场?
果然,林怀恩不待慕容凌话音落下,飞快道:”这么多人作证,不准借用任何外力,你有本事就跨过去吧。”
话说此时,他们正在城中一弯杏边,这一段也没有石桥,林怀恩扬手将那根干草就丢进水里去了。
他不会武功,当然也就没有眼力看得出慕容凌究竟有多高深的功夫了,以为这强盗不过就是一胆大妄为,有些傻气的家伙,只会一些使蛮力的功夫。
所以,当慕容凌飞身而起,在水面好似蜻蜓一般掠过,只在水面留下几圈涟漪,顺手将那根干草捞起,在杏面上飘了个来回,他就惊呆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爆出一片叫好声。
慕容凌将那干草在林怀恩眼前一晃:“这算不算我过关?”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林怀恩想赖也赖不了。
心里有点儿慌,但是想到自己也做过状元郎,,还能被个粗人糊弄?林怀恩掸掸衣衫,周围立时空出一大片——被狗屎味熏的。
他还故作潇洒地说:“请。”
慕容凌将干草往地上一放,林怀恩抬起脚,他又将干草忽地一下拿开,似乎对这地方不满意,如此两次三番,林怀恩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想怎样?”
紫苏也觉得慕容凌刚才赢了林怀恩是必然的,他的轻功她领略过,可是就这么长不过三四寸的一株草,就算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也跨得过去,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呢?
“我可没有你那么不厚道,想让人掉进河里淹死。我只想找个好地方,让你好好的过去。”慕容凌说着,看似随意地将干草摆在了墙角。
也就是说一个呈三角形角落里的地方,这地方很安全,很好,好到除非一拳将墙击垮,否则谁也别想从上面跨过去。
慕容凌表示满意地拍拍手——没错,就是拍拍手,哪里还有什么断手断脚痛苦的样子?
大局已定,一步步地将林怀恩从怀疑到自信爆棚,然后用看起来最温和最简单的办法将他击倒。
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被打垮。
人家不跟他比力气武功,比的正是他以为最拿手的动脑子。
紫苏转了头,似乎不忍看林怀恩失败,做那么难的抉择,其实,她是怕自己看见他呆愣愣被慕容凌耍惨了还不自知,真是很想笑。
那些围观的人好奇地凑过来,看看为什么这个强盗将干草往地上一放,这个贵公子就不再说话,犹如泥塑木雕一样老实了。
那些百姓到底没有林怀恩“聪明”,在那墙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想办法,出点子,还有人拿脚去比划,不过最多在墙面上留下脚印,怎么也跨不过去。
林怀恩面如死灰。
慕容凌冷冷地看着他:“这城里,老子也不想杀人,你这种笨蛋的脑袋我也不想要。是你跟我走还是要她跟我走,你自己说。”
说着,慕容凌看到旁边有人抱了一杆枪,劈手夺了过去,拿在手上就像玩似地,轮的呼呼作响,挽起一道道冰雪银光,那寒意不时地从林怀恩面前划过,每次都令他胆战心惊。
最险的一次,竟然将他鬓边一绺头发给挑断,林怀恩吓得差点尿裤子。
那枪要是再用力一点,再往前一点,他就没脸了——剩下一个大窟窿!
慕容凌故意耍的各种漂亮的花样招式,引的周围人越聚越多,一个个叫好不绝,就连紫苏也看呆了。
慕容凌那矫健的身姿,勃勃英气,虎虎生风的模样,竟是那样动人,就在这样嘈杂的情况里,紫苏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
慕容凌瞥见紫苏有些痴痴的模样,而林怀恩脸色铁青,两股战战,觉得已经达到自己的目地。
他忽地将枪往天上一丢,飞身跃起,在空中转身接枪,看得下面的百姓俱是紧张的屏佐吸,还以为他失手,不想却是故意卖弄,那枪又乖乖地回到了慕容凌手里,好像过节看杂耍一般,鼓掌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但慕容凌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手一扬,那枪划出一道流星般的银弧向人群后一个屋拐角飞了过去。
一阵惊呼中,拐角里滚出个人来,手捂肩膀,显然是被慕容凌手中枪所伤。
慕容凌仰天大笑,他早就发现那里有暗卫,是余静姝的人,这一招不但是要将他揪出来,也是杀鸡给猴看,让林怀恩彻底断了想寻求救兵的念头。
当然,还有一个离间计在其中,这一计的效果才是慕容凌最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