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戒指后,我又伏身捡起那串项链,拿着项链和戒指自顾自走到床边坐下来。看着手里的东西发呆。
马敏这才知道我不是要非礼她,急中生智,从头发上摘上一个发夹,将裙子撕开的地方简单夹住,好歹能遮遮羞。
弄好裙子后,马敏又开始心痛,她是为自己已经到手,又被我抢去的首饰而心痛,无趣地走到我身边,拨拉一下我的肩膀。
“喂,我的裙子被你扯坏了,你得赔我。”马敏只是抗议,但是声音并不大。
我仍然看着自己手里贵重的首饰,好像根本没听到马敏的话。
马敏见我不理她,就干脆坐在我身边,自己生闷气,眼睛还时不时地瞥向我手里的东西,越看越喜欢。但是世事经常就是这样,你喜欢的东西有无数无数,不可能都归你所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转头疑惑地望向马敏。
“马敏,你觉不觉得,我们自从到这家之后,很多事都很怪。”
“嗯,是啊,是很怪。”马敏老实点点头。
“你觉得怪在什么地方?”
“家这些人好像要求你捐肾一样,热情得有点过度。”马敏贪心归贪心,但是并不傻。
“嗯!”我点点头。把项链拎起来,迎着光看了看,“张元平因为有史盛天先生的原因,并且有事要求我做,所以热情一些还算正常。他老婆和孩子也对我这么热情,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哎?我想起来了。你记不记得,酒桌上的时候,张青青和张太太分别求你做事的时候,顺便教教张千和张白。”马敏突然眼睛一亮。
“我没忘,但是我还是感觉不对头。就算让我教教他们两个,也不应该这样啊。马敏,你不知道,我会的东西只是教教是不可能教会的,所谓的教教不过就是提点一下而已。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也不可能指望子女学到多少。”我仍然眉头深锁。
“嗨,想那些做什么?人家有钱呗,你看这项链……”马敏才懒得去想那些,说着话,又把手伸向我手里的首饰。
我把手一闪,让她扑个空。我叹口气,很是无语地白了马敏一眼。
“我告诉你马敏,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收张家什么礼物,我就……”
“你就怎么样?”马敏不在乎地逼问我。
“嘿嘿嘿……”我奸笑几声,眼睛瞄向马敏的腰。
马敏下意识地顺着我的目光望向自己身上,才发现那枚别在裙子上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整个裙子的下摆都分到一边,她几乎是接近半裸。
“啊……你个sè_láng……你不许看。”马敏尖叫,跳起来,把衣服勉强拉扯在身上。
“哼哼,要是你敢收张家什么东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sè_láng。”我用威胁的口吻说着,站起身,大摇大摆地向门口走去。
“哎,你干什么去啊?”马敏急忙大声地问。
“你留在这里不许乱走,我去找张元平,把事情问清楚,这个谜我们不猜了。”
我自己走出别墅,凭着记忆向来时的方向走,想着找个人问问张元平在什么地方。其实我不愿意在美国呆着,只想早点把办情办了,好回大阪去,那里才是我的天下。
我的记性很好,绝不可能出现迷路的情况,绕过来时的水池,向一片绿地走去。
走着走着,我突然站住了,看到在绿地上,有一个风姿妖娆的女孩子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正看着天空在发呆。
这个女孩子就是张青青。
我的眼神闪烁一下,本来准备就当看不到,绕过去就算了;不过我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张青青谈谈,解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张青青身后,正想开口说话。
“咳,陈叔叔您休息好了吗?”张青青望着天,一动都没动,幽幽地说道。
“啊?”我被吓一跳,这才知道原来张青青一直在等自己,“是啊,那个……卧房很舒服。”我摸了摸鼻子回答。
“什么镇里的,就是我工厂的。”张元平大咧咧地说。
“啊?”我的眼睛都凸出来了,指着那些海报,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张元平,“你的工厂的?你的工厂弄这么多……这种女人,工人还,还能干活吗?”
“女人?”张元平看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陈老弟,你眼力可不太好啊!”
“眼力……”我皱皱眉,重新把海报端在眼前仔细端详。
突然,我的瞳孔放大了,这次才注意到海报上的一些文字,比如什么“sexy”,什么“baby”和宣传单上那些美仑美奂、风情万种的美女都是那种娃娃,是假的。
我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只听说外国有一些专门生产成人的厂家,生产出来的充气娃娃或胶塑娃娃栩栩如生,和真人一样。
但是我始终都没有亲眼见过,这次看到手上的海报,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什么叫神奇。
我自信眼力出众,居然都没看出来,那些是假人。
“老先生,这些都是你的工厂生产的?”
“正是!”张元平这时非常得意。
“啊,真是神奇,和真人一样啊!”我实在忍不住,连声赞叹。
“哈哈哈,老弟,你要是喜欢,等你回国的时候,我给你带两个回去,内还没有这种吧?”
“没有,从来没见过!哎,先生,你要是有兴趣开发国内市场的话,一定要找我,我包你的产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