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见他胸前有佩戴什么牌子,也就是说,这个小子,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小职员。
想到这,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很好,非常好。
他最怕的是他有实权,毕竟天澜会所,是天澜集团旗下的。
阎刑煺飧鋈耍可不是好惹的?
刚才要不是他正气在头上,也绝对不可能用那样的语气,打电话到前台去的。
当然,这口气,他也不会就这么白白的咽下去。
毕竟天澜的老板虽然不好惹,但是钱还是很多的。
眼前这个男子,既然是天澜的员工,那么他得到赔偿的机会,是绝对的。
而这个绝对,只在于多与少的问题。
呵,没眼光的东西,竟然敢跟他抢女人。
陈竺看了眼缩成一团的白小祝,看着她裸、露的光滑的长腿,忍不住重重的吸了口气。
白小祝身上那滑腻的肌肤哦……光是想着,陈竺心里面就忍不住颤抖。
是那种快感来临的颤抖。
至此,他都没有发现,自己此时正是赤果果,身上,光得比鸡蛋还要光上几分。
本来颜墨雎心里面就恼怒,加上白小祝这么一句话,心里面的担心和恐慌,伤心和难过,全部都化为一腔的怒火。
他冷冷的垂眸,看了眼陈竺握着他的手臂。
眼神中,是白小祝从没有见过的冷漠。
“很好。”
颜墨雎嘴角夹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