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只手,再仔细的摸来,我迷惑的直咋舌。

莫非师傅给我丢了个烟幕弹?

这时大乔仿佛感觉到什么,琥珀色的眸子露出惊慌失措:“黄大夫,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我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沉住气道:“不知我可否替夫人检查一下小腹。”

话音一落,满屋子的丫环怒道:“不可,大胆,怎么可冒犯夫人。”

十几道异口同声的怒喝,吓的我如惊弓之鸟,从床塌边弹跳了起来,恍了好久的神才醒过来,不禁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其实我说刚才那句话,是把自己当女人看才说的,闷,竟然忘记了,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把自己当男人看呢。

那大乔看我脸色吓的瞬间变白,赶紧扬起那温柔的嗓音道:“他也无意冒犯,你们吓着黄大夫了。”说罢,屋里的众丫环收了收声,纷纷看我如同看登徒子一般的怒视着我,那十几道的眼神顿时有如吃人一样,把我从头到尾笼罩个滴水不漏。

我委屈的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确实如夫人所说,我无意冒犯的,不如请那位姐姐代替我检查一下,虽然会有点偏差,但也好过没有检查。”

众丫环看我还不放弃要检查大乔的小腹,一个个目光瞪的更凶了,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全都站到大乔的床塌边,只差没大叫来人啊,把这登徒子拉出去砍了。

这时大乔还没说话,就听到屋外的吴国太说道:“冬睛,你去照黄大夫的意思替乔儿检查。”

敢情这屋里的一举一动。国太她老人家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呢?我吓的后背又是冷汗嗖嗖,心思,还好自己是女人,一会真要扯到冒犯上面,大不了就当众抖出来。

带我进屋的那个丫环从人墙中站了出来,怒瞪了我一眼后冲着屋外诺了一声。

原来她叫冬晴啊,人如衣裳。怪不得叫冬晴呢,都是嫩黄色的。

我背过身子:“把夫人的衣服打开,从肚脐那量起,正上方半指处,轻轻按压。”

一阵翻衣的悉唆声后,我问道:“夫人,冬晴按下的后。你有没有感觉到痛?”

大乔低语道:“不痛。”

她的低语,我可以想像到她现在一定是脸红耳赤,娇羞不已。我很不自在的又咽了两口口水,很想告诉她,别这么娇羞,其实老娘我是雌滴。

“冬晴,你可用力了?对了。要垂直用指尖往下按,你没有留指甲吧?”

冬晴愣了一下:“奴婢没有留指甲,要用多大的力?”

我:“按下去吃力指腹深左右。”

这下我听到大乔轻轻的呻吟一下:“有点痛了。”

我赶紧沉住气:“怎么痛的?刺痛,还是隐痛。”

大乔道:“隐隐感觉痛,我也分不清是不是刺痛。”

我翻了下白眼,得,白问。

我:“再转下,一个手指长,往下按。”

围着大乔的小腹做了个周密的按压检查后,我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看来师傅确实是给我丢了个烟幕弹。

梅然这么做,不会是考验我吧!我眼角抽了几下,走出内室。

这时正面对上吴国太,只见她生的雍容华贵,慈眉善目,年过四十左右,皮肤却保养的如同那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般光滑照人。再加上那一身降紫的华服,衬托得又是神秘。又是稳定,不怒而威的气质就像一层淡紫色的烟幕,从她身上慢慢散开。

果然是江东出美女,这吴国太虽然年过四十。却同样美的让人屏息,宛如第二个赵雅芝,高贵而善目。

站在她身后的是那刚才在内室匆匆打了个照面的三位老医官,他们三人面上神情各异,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一点也不差刚才内室那十几道吃人的目光。

我不由自主的摸着鼻子,咽了几口口水,皮笑肉不笑的冲着吴国太先行了大礼,然后再以学生之礼向那三个老医官弯下身子。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礼我做足了,再露出吃人的目光,那可就是你们几个气量狭小了。

“不必多礼了,黄大夫,乔儿怎么样了?”吴国太倒是沉的住气,尽管里面躺着那个痛的冷汗淋淋的是自己儿媳妇,肚子怀的是她的孙子,可这面上,还是沉稳的很,足见这江东第一夫人的魄力。

我倒不急着回答吴国太,转身那三位老医官,又恭敬的给他行了礼后,看到他们眼中露出舒适之色,才说道:“小子人小言轻,刚刚跟师傅学医不到一年,这医术是远远不及三位老医官的,小子不敢枉下诊断,请三位医官赐教。”

吴国太皱了下眉,也干脆的很:“三位就说说看吧。”

国太的语气不喜不恶,让惯来眼高于顶的三个老医官心中顿生闷气。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推辞了几番后,其中一偏瘦的小山羊须站了出来说道:“既然如此,就由老朽来说吧。刚才我给夫人诊脉,发现脉像很乱,浮沉不定,口舌泛白,加上腹痛如绞,只怕是流产的先兆,我建意给夫人立马服用安胎养气之药,时间不能再担隔了,多等待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他一说完,另外两个纷纷附意,似乎他们的意见都是一致的。

吴国太一听到流产的先兆,神色一紧:“因何原因导致此病?”

那小山羊须颇有迟疑道:“这……还未得知,国太赎罪。”说着拿眼来瞅我,眼中似乎在说,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让他们忘记了询问发病的原因。

国太脸色微怒,转向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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