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子,说实话,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欣赏去忽悠别人,有道是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我就不信,我用我从小学到大学所学到的知识,还打动不了诸葛亮让我留下来。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发慌,虽然说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可是该忘的,差不多都忘记了,肚子里也就那么一知半解的半桶水货。说出来忽悠自己都不信,拿去忽悠一代妖人诸葛亮,我自己都感到羞愧。但我又能怎么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算是破釜沉舟,最后一博。同时我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死赖着他,这才算有人身安全。
诸葛亮看到我的神情,眼里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光芒。思虑了几秒便朝我点点头,转身就往茅屋的后面走去。
我赶紧跟在他的屁股后,这时想起诸葛均这个人来,回头张望,发现他竟然已经爬到屋顶上了。吓,难道他一点也不好奇,他二哥跟我说了些什么吗?还是他有轻功?还是从诸葛亮一回来,他就直接闪人去修屋顶?
“请坐。”诸葛亮走到一矮瓜架前,突然停了下来说道。
而我措手不及,鼻子如愿以偿的撞到他硬如岩石的后背上。
“啊……好痛”
“……你没事吧。”诸葛亮一怔,这种情况,有点出其不意。
“啊……流血了!”我闷,只是这么撞了一下,居然流鼻血了,好不争气的鼻子。
真是丢脸啊,从2010年丢脸丢到公元前197年,啊,黄灼啊黄灼,你真是把黄家的脸全给丢光了。如果爸爸妈妈看到,不知道有闷咧。
“别动,拿这个捂着。”诸葛亮眉峰一皱,从怀里扯出一块布条不由分说的捂在我的嘴鼻之间。
吓,好大的汗味,这是他拿来擦汗的布吗?
“对,对不起哦,我不故意的,因为那个,因为诸葛均他在屋顶,所以我才……”
“我三弟在屋顶,跟你撞到我有关系?”
“这个,这个……”我语穷,总不能说,是我想的太专心,所以失神了吧。
“算了,你真的叫黄硕?”诸葛亮带着致疑的口气瞥了我一眼,然后气定神闲的在瓜架下的竹椅上坐了下来。
我还是没听出他话里字和字的不同,谁叫这个硕字跟妁字同音不同字呢。
“嗯,黄妁”我把头后倾,眼角瞄到他的身边还有一条空椅子,便不请自坐的摸着坐了下来。
“硕果累累的硕?”诸葛亮又问。
“啊!……是”我停顿了几秒,这才发现他前后叫了我两次名字,口音都偏向硕,原来他误会了……突然想到我名字中的妁是婚妁之言的妁,女字边,这很容易让他猜到自己是女人的问题。目前来说,还是扮男人比较好,也比较方便。
诸葛亮嘴角突然一扬,察觉不到的笑意在他唇边泛开。
“好吧,你想说什么。”
“天文地理。”我捂着他的汗巾,想了片刻偏过头看向他。
就不信他不上勾。同时自己心里也在冒汗,我懂个屁的天文地理,以前老师教的,我早就还给老师了,在这纯属忽悠。
“哦?”果然,他拉长音,感到有丝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留下我做书僮,我只求一碗饭吃,一张破席就可,而且我还会洗衣做饭。”见他上勾,我咽了咽口水,说出自己的条件。
“你多大了?”诸葛亮宛尔一笑,避而不答的问道。
他这一问,到是把我问倒。我看他不过十七岁,但心智成熟的像二十七岁,长相嘛,是不帅,但脸上的青渣,很明显的告诉任何人,我们传说中的诸葛亮正在青春发育时期。身高至少一米八四,虽然不帅,但也相貌堂堂。身材不胖不瘦,若要在现代,确实是个衣架。脸相没口气那么老气模秋,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估摸也有个二十岁的样子。
见他半天不答,诸葛亮轻扬眉峰加重语气说道:“难不成你只有十岁?”
什么?十岁?放屁,我都二十五了,天知道穿过来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意外,竟然让我的身体年轻了十岁左右。
这个事实其实在当时,我也很难接受,一下子从波涛汹涌,变成干瘪甲季豆,更恐怖的是,一头乌黑秀发,竟然变成黄不拉叽,营养不良,稀稀拉拉的黄毛。而且好几次自己在水中倒影里发现,这具身子竟然跟自己原本的样子有七分相像,如果再胖点,打扮的再得体一点,也许就连我自己都会认错,这原本就是我。
诸葛亮见我还是半天不语,拍了拍袖子,所性走到一边的水缸用竹筒盛水冲脚。直到他把脚冲洗干净,把裤脚又放了下来,重新坐回来后,我才嗫嗫的回道。
“英雄不问出处,才学不论年纪,不过,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也是正大光明的事情,没什么好值的遮遮淹淹的。我黄妁十五岁。”十五岁不大不小,跟他相当,这会他应当没话说了。
看他一脸不相信,我撇了下嘴。
心想,你爱信不信,谁叫我天生长了一张娃娃脸,我二十五的时候,若不是打扮成熟点,跟现在这模样也没差多少,哼。
“好吧,十五岁,你想说天文还是地理。”诸葛亮浅笑,不想再追究的说道。
“都说说吧,反正时间尚早,不过你要答应我那个条件,如果你感兴趣,就要收留我。”我讨价还价的说道。
诸葛亮失声一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