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极想起了,原来历史上,也正是这段时间,高原少部分人开始与华夏离心离德,每年在一些特定的日子,都要挑起诸多事端。
他们披着各种外衣,以各类幌子,从事着分裂国家的勾当。而华夏,除了事件发生时尽力维护秩序外,就一直安抚,安抚,华夏的各项基本国策,在这片土地上基本上得不到实现,华夏的基本理念,在这里也没有市场。
他们的一对夫妇中,平均都有三到五个孩子,他们随时吃着大米、白面等免费粮食,他们住着政府为他们修建的免费房屋,他们只要有困难,就去找政府,而且政府总是有求必应。
但是,他们的愿望一旦得不到满足,就会以各种理由生事。
原来,他们与迦逻还有如此密切的联系![
“赵极同志,你看怎么办?”首长将电报念完后,抬头问道。
“首长们不是讨论过吗?不知你们讨论的结果是什么?”赵极说这话时,既是看着首长,也是看着军部的罗怀仁。
“我们的讨论并未获得统一的意见。一种观点主张战,因为这涉及到主权,不战不行!另一种观点主张外交解决,因为如果开战,因其特殊的战场环境,所遇到的困难有可能是华夏承受不起的!此外,我们还担心熊国趁机发难!”
罗怀仁说这话时,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不知首长是如何看的?”在首长表态前,赵极肯定不会表态。
“呵呵,极同志,你这是将我老人的军啊。我当然是主张打的!华夏的情况,你也很清楚;华夏这两年在鸢岛自治领的支持下,军事科技确实有长足的长劲。
但在常规军力方面,华夏事实上已经被迦逻反超,特别是他们的空军,装备了米国的f-16战斗机后。我们的战机不行啊,再说,别人是在家门口打,而我们是长途奔袭,再加上地理气候原因,罗怀仁同志说得没错,打与不打。环境对华夏都十分不利!”
“好,我支持首长的意见,打!不过,华夏的底线在哪里?也即,华夏有多大的决心!”赵极再将华夏一军。
“极同志,不要打哑谜了。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吧。”首长听到赵极支持他的意见,心头非常高兴。
赵极站起来,走到会议室那幅巨大的地图前,用指挥棒指着地图说道:“这里,是达卡国,这一片是迦逻国东部区域。如果要打,我们一定要获得佛河平原的出海口,或吉大,或加尔各答,必取其一。
这是东线,在北线,我可以从我境内的南木加到迦逻国的台拉登之间,挖一条宽100公里长300公里的平原地带出来。我们的坦克可以直达佛河平原,兵锋直指德里和新德里;
在西线,我们可以伊基斯坦国合作,承诺给伊基斯国迦逻国的一个邦的面积,同时承诺该国在克什米尔的领土利益,让伊基国出兵;
而我们的总目标,我觉得应该定位为整个佛河平原及其东南部至少12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
赵极说完。发现七大巨头像看一个怪物一般看着赵极,只有首长,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这怎么可能?”二号首长向武非常惊讶地问道。二号向武,似乎没有一颗向武之心。
“这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我刚才也说了,华夏的底线在哪里?也即华夏有多大的决心!如果仅仅是收回此前被占领的雅努布地区,很不好意思,我表示不反对也不支持。”
赵极说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再次坐了下来。
华夏民族,最近几百年来,连续遭到两次异族的高压,统治时间长达数百年,华夏的脊梁骨挺不起了,软骨头多了起来,即便遇到猴子和阿山,也害怕得发抖。如果这样的人还在把持国政,赵极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向武同志,你觉得赵极哪次说的话没有兑现,放过空炮?”首长见状,立即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天啊,要是赵极甩袖离席而去,剩下的事情就得华夏一肩挑啊![
可华夏,真有能力应对全世界的进攻吗?显然,那是没有的。真要是他国举全国之力甚至举全球之力进攻,华夏的政体绝对会轰燃倒塌。
“这……我是说,占领上述地方,会很麻烦。”向武见首长的声音很冷,意识到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让他突然之间想到了刘武光,那么强势的刘家,说离开中枢就离开中枢了,而刘家此前几十年结成的势力,倾刻间土崩瓦解,要么投靠他人,要么被迫下台。
政治,即是妥协的艺术,但也要看清大势。不懂妥协的人,进入不了政治的圈子;看不清大势的人,迟早要被清除出圈子。因为,缺少这两个素质的人,不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给队友带来麻烦。
所谓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也非常适合政治。
“赵极同志,你有没有具体计划?”一号向春同志见状,立即出言打着圆场。向武确实出了问题,因为这个会议召开之前,就确定了一个基调:那就是看鸢岛和赵极有多少底牌,能够为华夏做一些什么?而赵极刚刚说了他的构想,向武就持否定和怀疑,这有点不太像巨头的智慧,说他是县委书记,似乎更恰当一些。
“鸢岛的陆军和空军,包括天军,能够从东路和北路两路进攻,并且能横扫120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任何抵抗力量,同时能应对迦逻国后续的大规模反扑!鸢岛的海军能切断迦逻国在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