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太后一事果然如段云云所料那般,皇上特批让段云芳出了思云轩侍奉太后。当段云芳听到这个消息后,无疑是这几日听到最好的话。整个人激动的快要跳了起来,心中谋算着。想着自己若是能够好好侍奉太后,取得太后的欢喜。或许皇上对她也就开一面,借此自己可算是皇上女人中独大。一想到这里,段云芳浑身充满了动力,一边吩咐着翠娥,柳絮他们快点收拾东西一边则是忙着装点自己。
而凤倾城那边,常公公一脸不解的望着他:“皇上,为何让云常在侍奉太后呢?宫里有经验的嬷嬷很多,若是让她们伺候想必要比云常在好了许多……”
正在喝药的凤倾城手略微一顿,随后放下手中的药碗:“常公公你不觉得奇怪吗?那竹息和喜公公一直很小心,怎么会突然双双毙命?还有白芷说太后的体内有慢性毒素,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可以慢慢侵蚀人的大脑神经,让人神志不清犹如痴呆。这些到底是谁在做幕后黑手,朕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朕与太后早有心结,可毕竟是朕的母后。此次如此遭人暗算,又岂能如此随意放过?”
“皇上的意思是让云常在留在身边当诱饵?”常公公有些不甚明白:“比起云常在,一般的宫女岂不是更容易做饵?”
“你不懂……”凤倾城摇了摇头:“朕总觉得这能够下药的都是宫里的贵人,可是谁朕说不准。把段云芳放在太后的寝宫就是瞧瞧她会不会有什么异常。若是没有也就罢了,若是有了……”
“奴才明白皇上意思了,奴才会暗中嘱咐慈宁宫那些宫女太监眼力劲厉害些,若是发现什么端倪立马告诉皇上您……”毕竟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人,凤倾城的用意,常公公一下明白了过来。
“嗯,太后那边你就多上点心……”凤倾城说到这里咳嗽了几声,震的他胸口疼痛。常公公忙小心的侍奉着:“皇上,心口还疼吗?”
“思遥可有每日午时跪在皇城门下?”凤倾城捂着胸口问道。常公公一愣,随后跪在地上:“回皇上,奴才这几日一直忙着伺候你。倒是忘了这事,还请皇上降罪……”
“你起来说话,如今这宫里能够信得过的也只有你一人了。若是罚你去了,朕该找谁说这些话呢?”凤倾城说完让常公公起来:”更何况毕竟是我养了五年的人,她的脾性我还是不懂吗?只是朕没有想过,她丝毫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让朕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奴才倒是觉得北越公主只怕对皇上更有嫌隙了。这下毒的人虽然是抓到了,可解药却一直不给再加上长公主对她如此不敬,想必……”常公公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其意思凤倾城也十分明白,常公公的话音一落便让他拧起了眉头。
“常公公,你有没有觉得浅语似乎很了解纳兰瑶瑶?”凤倾城说完看着常公公:“那天她与刘诗诗的对话一直在朕的脑海中出现。朕总觉得质问刘诗诗的冷浅语其实就是纳兰瑶瑶,这是不是很奇怪?”
“皇上你是太想纳兰主子了,北越公主只是与纳兰主子很像罢了……”
“可若是那样,为什么她再次出现在纳兰丞相家中?又与关系那么密切?若其中没有什么缘由,谁会相信呢?”凤倾城想到这类,坐直身子:“朕派人调查也是毫无头绪,浅语身上的谜底太多太多。多的朕都无力从哪里寻找……”
“皇上还是顺其自然吧!就像纳兰主子曾经说过的,谜底到了它能解开的时候便自动会解开,无须太多费神……”
“是吗?”凤倾城听了只是疑惑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大抵是药效的缘故让他有了睡意,临睡前下令让常公公亲自监督让思遥跪在皇城门下思过。若是她再不遵从,那便押着送到北越公主身边每日跪两个时辰。
常公公听了,应了声便让凤倾城安心睡下自己则是遵从他的旨意监督思遥。只怕这回也会闹了个天翻地覆的……
而另一边,歌离落总算等到冷浅语把早饭吃完了。隐约的觉得冷浅语是故意整自己的,谁吃个早饭能吃半个时辰?尤其是这个天气,饭菜早就冷了。亏她还能吃的津津有味……
“你想问我什么?”悠闲的吃完早饭,悠闲的端起杯子喝着茶水,冷浅离落问道。歌离落望着冷浅语:“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冷浅语还是纳兰瑶瑶……”
“呵呵……答案你不早就知道的嘛?我是不是她,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不是吗?”听着歌离落的话,冷浅语感觉他问的话有些好笑。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很奇怪。那日你与刘诗诗的对话恍惚让我感觉你就是纳兰瑶瑶,而你似乎又十分的了解她。你说的没错,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你是谁。可我觉得奇怪的是不曾相识纳兰瑶瑶又为何对她了解的那么熟悉?熟悉到似乎就是你本人……”歌离落说到这里也有些矛盾:“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很难解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可我就是觉得你并不是之前的冷浅语,你是纳兰瑶瑶,她就是你,你就是她……”
“呵呵……朱雀的皇帝在说神话故事吗?”冷浅语好笑的望着歌离落:“如果我说我是,你会怎样?不是你又怎样?总是拘泥于真相还有过去,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太过于单调吗?不管我是谁,对你们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十分的重要……”歌离落神情很认真的望着冷浅语:“纳兰瑶瑶是第一个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