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邻发出喘息的笑声,转身接着去帮鲁达玛收兽皮。
听声音,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可是鲁达玛觉得他受什么刺激了。难道是因为这个春季没有找到合适的雌性豹人?
嗯,很有可能。
甭管人还是动物,如果某些方面得不到疏通,都会变得和平常不太一样,严重了甚至可以称得上古怪。
大邻帮鲁达玛收了兽皮后就离开了。
为了表示感谢谢,鲁达玛送了他两只咸蛋。
她觉得豹人观念中那个:“有劳动才有收获”非常的有道理。她并不想打破。既然大邻帮自己干活了,那么就送给他两只咸蛋作为劳动报酬呗。
鲁达玛这么做,合情合理。
但是,对于有其它想法的大邻,就不同了。他觉得鲁达玛同样也对他产生了好感,不然,为什么凭白的给他东西?
所以说,世间有一个词叫:自作多情。
大邻走了没有多大的工夫,夜便扛着猎物回来了。
今天猎物颇丰,一头鹿角羊、两只肥鸟、还有一只大肥兔子。
自打鲁达玛只用兔子毛纺线织毛活儿后,夜和雪每天外出都会特意带回一只兔子来。
而鲁达玛经过一冬天的锻炼,纺线和织毛衣的技术有显著的提高。她现在身上穿的就是自己织的毛裙子。
说是毛裙子,其实也不过就是织个前片,再织个后片,长度够了,缝在一起,往身上一套,就是裙子了。袖子什么的,也都是先织成片,再缝成桶状,然后上到衣服的肩膀处。
这还是她鼓捣了一个冬天的产品。
说实话,对于女孩子喜欢的什么十字绣、织毛衣,鲁达玛一点天赋没有。还好,她穿越到了远古,而非古代。不然,光一个女红,就能要了她的命。
鲁达玛看着夜的脸色有些奇怪。
怎么和今天这个天气似的,说变就变的。
刚回来的时候还晴空万里无云的,怎么突然一下就变得乌云蔽日似有暴雨来袭了?
“达玛?是谁?”
夜一回来就闻到自己的地盘上有不同于他的气息。这气也不是他所熟悉的雪的味道。而是一个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豹人的味道。
这让夜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豹人在找老婆方面,没有先来后到的讲究。如果两个或更多的雄性豹人看上了同一个雌性,那么就大家来决斗,或群架、或单挑。有点像古代的比武招亲,最强悍的那一个会抱得美人归。
当然,也不排除豹人美媚会免了这场争斗,和某一个看着顺眼的豹人离开。
但是,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在崇尚勇猛、强悍的豹人族群里,雌性豹人通常都会选择决斗中最后的胜利者。
在春季这个繁衍的季节,夜敏感的察觉有豹人来和自己抢达玛了。
“啊?谁?呃……大邻刚才来过。”
鲁达玛抽眼角,夜这个闷葫芦,惜言如金,和他说话越来越像猜谜语。
“不理他!”
夜把鲁达玛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薄唇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摩擦,或啃咬、或亲吻。弄得鲁达玛痒痒的,直缩脖子。
“为什么啊?”
她忍着笑,问道。
大邻一直都在和他们交换东西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好来,怎么就突然要不理人家了?
“不理!讨厌!”
在这样一个敏感的季节里,夜不喜欢雄性豹人接近鲁达玛,就如鲁达玛不喜欢雌性豹人诱惑夜一样。
“呃……,好,那下次大邻来换东西给不给啊?还有二邻也一起不给了吗?”
鲁达玛还没有意识到,夜现在正捧着醋坛子。
“不给!”
“这不好吧?”
“不给!讨厌!”
“呃……”
鲁达玛听出夜的语气不善,这是发怒前的征兆。虽说他发脾气从来只是生闷气,但是,鲁达玛还是不愿意招惹他。因为,怒气攒多了,无处排解,夜会在晚上的时候寻追另类的发泄方式。
咳!咳!想起来鲁达玛就郁闷,自己这小身板儿哪经得住他折腾啊!
其实夜折腾她也是有道理的。
如果没有鲁达玛的存在,夜便是一个冷血杀手的存在。少有的悲喜愁怒都与鲁达玛有关。
要是搁谁身上,从哪来的气,不得从哪里找回来啊。
鲁达玛琢磨,不给就不给了吧,反正自己家又不指望着那点儿交换来的东西。
说实话,每次从大邻、二邻那里交换来的东西,如是他们给多了,第二天,鲁达玛都会补回去。
她并不想占人家什么便宜,而且,以夜的能干,她家也不缺什么。
之所以会与豹人们交换,只是她想对他们表示一下作为邻居的友好,当然,鲁达玛也并不是无所图。
毕竟“远亲不好近邻”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万一哪一天真的遇到什么突发的危急情况,她希望豹人邻居可以念在大家关系不错的份上,搭把手。
第二天,外面依旧下着蒙蒙细雨,夜和雪都外出捕猎了。鲁达玛老实听话的呆在洞里,坐在窗边借着光亮裁兽皮,做天热以后穿的衣服。
如果一会儿大邻来了,她可以装作没看到。这样就可以省去不和人家交换东西,还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尴尬了。
因为她总不能说:“我家那口子讨厌你,所以从今往后不给你提供熟食加工服务”了吧!
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