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跪趴在两个宝宝身边拿着一只吹气的小鸭子逗他们玩。
宝宝们小腿弯着乱蹬,小手也挥动着,嘴里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妈妈,弟弟妹妹起名了吗?”林涵看着咧嘴笑的妹妹灵机一动。
“没呢,就宝宝宝宝的叫了。”郑雅兰因为心情好,脸色也好看了些。
“妈妈,妹妹这么爱笑,就叫乐乐好不好?”林涵不想让妹妹叫前世的名字,妹妹大了以后很不喜欢这个名字,找人看了也说名字不好,所以趁现在取个别的名字也不错。
“乐乐?行啊,就叫乐乐吧!”他们这里的孩子大多数小名都叫小什么,小什么,所以这个名字郑雅兰觉得挺好听的。
“大名叫林悦吧!”林福生显然也听到了,“愉悦的悦。”
不错,比前世林伟强多了。“林可更好听。”悦虽然好,可不知道的一听以为月亮的月,太多人叫了。最重要的是妹妹曾经说过这个名字好。
“林可,林可,感觉像是渴了,不好听。雅兰,你说呢?”林福生不喜欢。
“什么渴了,是可人,可爱。”郑雅兰鄙视,“我看比悦字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月亮的月,我们单位好几个老师家孩子叫这名,还有学生也有叫的。”
“那就叫林可?”林福生征求意见,“我问问咱爸去。”
片刻回转,“咱爸一听是小涵给起的名,就说好听。我看啊,是他偏心小涵。”
“就叫林可吧!”郑雅兰一锤定音。
“小弟弟叫什么呢?”林涵自认可没那个本事起个好名字。
“林溯,端直的逆流而上。”林福生得意的道,这可是他查了好几天的字典从几十个侯选字中选出来的。“寓意好,还重名的少。”
“您也知道现在重名的多啊,那以前还给妹妹起名叫林伟。”林涵心中暗自嘀咕。
孩子暂时没事了,可大人们的心还是不敢放下,提心吊胆了好几日,发现孩子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也能吃了许多,比刚生下来胖乎了些,揪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几日大人们紧张,林涵也没闲着。一天几次的喂宝宝们喝水,这孩子啊就得从小给他们调理,你没看个个白里透着粉,那可爱劲跟刚出生时天差地别。
刚出生的婴儿一天一个变化,谁想没想到是灵水的作用,还以为是孩子随娘长的白净,伺候的又好,这孩子干净,瞅着也顺眼。来看望的大人们都这样认为。
俩小的好了,两口子心放下了,这才发现大姑娘的变化。
“大姑娘长开了,看看还是随我,这么白了?”郑雅兰往上掀起林涵的小衣服,“看看,这不光脸白了,这小肚肚也这么白。这是我姑娘吗?这不是前趟房老张家的姑娘吗?”
郑雅兰看着姑娘那白嫩嫩的脸蛋,一掐都能出水,高兴极了。要知道两口子都不丑,孩子自然也不丑。可就一点,林福生黑呀!林涵偏就随着爸爸的肤色,皮肤黑黄。
这自家孩子变白了,长漂亮了能不高兴吗?
林涵听的一头黑线,这是老妈说的话吗?哪有这样逗孩子的?
林福生偏也来凑趣:“唉你别说,大姑娘走这几天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我看咱爸也白了些,许是铁路的水养人。”
郑雅兰好笑道:“铁路的水好不好我不知道?这几天就能养的白白胖胖的了?”
林福生笑道:“怎么就不好了,不好你能那么白?我就说你长这么白咱家姑娘肯定不能黑了。”
郑雅兰白了他一眼,突然打量了他一下,奇怪道:“我怎么觉得你也白了呢?这脸不那么黑了。”
林福生听了这话走到桌子前,照着镜子看了看,“你别说,是有点白了。可能是在屋里捂的。”
两口子在这说话,林涵听了暗自撇嘴,上辈子她和妹妹就随了老爸的缺点了,不禁皮肤不白,还很粗糙。这辈子要不是有灵泉水还不是一样?
这真是有了小的自己就不那么受重视了,林涵想着听到老爸的话不由地偷笑,这脸捂捂就白了那黑人都不用愁了。
懒得理他俩,林涵出了里屋,听到老妈在后面说:“你看她拉(四声)巴(轻声)拉巴(当地话指小孩走话)真稀罕人。”
“你生孩子这几天,小涵一下子像长大了,说话说的也溜头,你没看那裤子都让小丽给缝成死裆的了,咱爸说,这几天一次裤子都没尿。”林福生也很是感慨。
林涵出了屋子,看姥爷在收拾菜园子,九月初了,除了一架晚豆角上稀稀拉拉地挂着豆角,其余菜不多了。黄瓜架上还留了几个老黄瓜,是留着做籽的。小辣椒还有一些,在秧子上挂着,有的已经晒成红辣椒。菜园子靠南边种了一大片胡萝卜,长势喜人。另外杖子边旮旯种了些面瓜、西葫芦,都已经长的老大,看来是准备留下作种。
林涵也进了菜园子,假装着玩的时候在这些菜地里滴了些灵水,想着明天就有新鲜的菜吃,嘿嘿傻乐起来。
林涵又回了屋子,在自家大水缸里滴了几滴灵水,拍拍手,大功告成。
晚上姥爷是在小屋那张借的行车床上睡的。林涵拉着老爸的手,指了指小屋,“爸爸,这屋为啥没有炕呀?要是有炕,我就能和姥爷一起睡了。”
这话提醒了林福生,他原本没想这么早盘炕,孩子还小,自己睡也不放心,可现在看还是早盘早好,孩子多了,老丈人肯定会时常过来帮着带孩子,住行军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