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兰看姑娘又开始那种单调的日子,跟林福生商量,把孩子送到宁县她小姑家里去呆几天,换换环境换换心情。
林福生一考虑也有理,挑了个礼拜天把人送去了。
林福梅结婚以后家安在宁县,林福生找人把她的工作关系落在了宁县第一小学。现在林小姑也是光荣的小学教师一名。
林涵觉得奇怪,好多事都跟前世不一样了。前世小姑还是在百货公司上班,后来百货都承包给了个人,她下岗了,才被林福生找人安排到了水产局。
不过想想,老妈都生下龙凤胎了,不一样也是正常的!
坐车晃荡的头都晕了,下了车看到不远处有人家院子里的樱桃树上挂满了果,红彤彤的,想着空间里现在有苹果,梨、李子、杏和葡萄等当地常见的水果,还真没有樱桃,一定要种上一颗。这一想,又开始发散思难:啥时候去南方一趟,种点南方各种水果。哎呀不行,想到了前世那些各式各样的水果,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林涵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走到离那家院子里不远的地方,现在她的精神力已经能瞬间切断拇指粗的树枝,趁着枝条断的那一瞬将其收入空间,神不知鬼不觉。当然,那家人若是奇怪突然间少一个枝条就不关她的事了。
若无其事地走回林爸身边,扯了扯老爸的胳膊,“走吧爸爸。”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林福生对这个女儿现在是一点辄没有,看什么好就收什么,现在空间里面除了菜地还有药园,一块块的,都是郑雅兰帮她归拢的,长势那个良好。
“没事,就是收了一枝樱桃。”这小樱桃小小的,里面的核大肉少,但在这时候也是好东西。
“注意着点,别让人看着。”林福生叮嘱一句。
“没事,真要看着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林涵仰着脖笑眯眯的道。
两人边走边说,半个小时后到了林福梅家。来之前林福生并没打招呼,现在直接去林福梅家还担心她在不在。大门半开着,里面的房门关着,但没上锁。推开门进去,一阵阵哭声传来,林福生一急,一步进了里屋。
炕上躺着齐永年,额头上包着一圈纱布,透出点殷红来,右手上也包着厚厚的纱布。躺在炕上有力无力的安慰着自己媳妇:“别哭了小梅,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快别哭了,你还怀着孩子呢,哭多了不好。”
林福梅刚要说话,抬头看见二哥站在面前,后面还跟着个小林涵,在那儿探头探脑。
“怎么了这事,出啥事了?”林福生迭声问道。
“二哥……呜,你可来了,呜呜呜”看到最疼她的二哥来了,委曲的泪水汹涌而出。
“别哭了,二哥来了,有什么事告诉二哥。看小涵还跟着呢,让她笑话。”林福生安慰了一句,坐到炕沿上,“永年,到底是咋回事,怎么受伤了?”
“没事二哥,不小心摔沟里了。”齐永年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真的没事?真是掉沟里了?这好好的怎么掉下去的?”林福生觉得奇怪,想要弄清楚。
“真是掉沟里了,昨天晚上和同事喝了点酒,有点高了,回来时没注意,让块石头给绊了一下,掉边上那沟里去了。也巧了,那沟里也不知谁扔了两块石头,就成这样了。”
齐永年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这也太磕碜了,这刚吃了个大亏,还让舅哥看见了,这可丢大发人了!
“那这伤的重不重?这手还是个右手,有没有什么影响?”要知道他可是拿手术刀的,这要是恢复不了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伤的不重,这手恢复恢复就好了。”齐永年嘴有点发苦,不知道这手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要知道他干的可是精密活。
估计林福生也看出来了,把拎来的菜和水果往桌子上一放。“不管咋说,既然受伤了就好好养着,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林福梅这才止住泪水,抽泣了一下说:“小涵,你咋还不进来呢?”
“我怕你把我冲跑了。”林涵进屋叫了声“小姑夫”然后对林小姑说道:“小姑啊,你哭的这么伤心我还以为小姑夫是让人给打的呢?”这眼泪流的,赶小河了,哗啦啦的。
一席话说的几人都笑了起来,屋里的沉重气氛也被打破了。不过林涵冷眼旁观,齐永年笑的有些牵强,林福梅笑的很苦涩。
不对,这俩人没说实话。
林涵对着林小姑刮脸蛋,“羞羞臊臊,满脸长大泡。”
林小姑伸手就去打她小屁股,她一扭蹭蹭爬炕上去了,“小姑夫,我还想在你家住几天呢,这下可好了,你受伤了,我还是下午和我爸回家去吧!”
“住住,我没事,又不是缺胳膊断腿的,也不用人伺候。你多住几天,省得你小姑老哭,这没把你冲跑,你们要再不来就得把我冲跑了。”齐永年开起了玩笑,这媳妇多疼自己,从昨晚上就没断了哭,想起来就哭几声。
林涵看的出来小姑夫是真疼小姑的,那说话的语气带着股疼惜,带着心疼。看来自己还真得住下来,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不能让小姑夫白白让人欺负了。
至于伤口等二人都睡了往伤口上滴点灵泉水就好了。看着小姑微微隆起的小腹,这炕上又躺了一个伤员,这没个亲人在身边还真是不行!
还是先干点实在的,给水缸里加了点灵泉水,小厨房小的只容一个人,多个人都转悠不开。
林涵被小姑推进屋,干脆站在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