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即日,聂泽风正式在邺城册封严春娇为临淄公主,并且再次为吕布赐婚,在这年七月份,吕布和严春娇再次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吕布的妻子,严春娇,虽然已经三十有五,但他却是那样的妩媚。
不过,严春娇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政治野心、政治抱负的女人,这也为后来的事情买下了伏笔。
严氏夫人,看到聂泽风所有的将军中只有陈到将军风头正劲,一时无两,可以和吕布将军抗衡,为了结交这个陈到将军,严春娇把自己的妹妹严雪娇嫁给了陈到,从这天起,陈到和吕布成了所谓的亲戚。
正定吕布将军驻地的将军府。
这一次,吕布打算在一次打算出征,故打算和自己的夫人做一个道别,而自己的夫人刚刚和吕布见面,只能给吕布做一顿顿好吃的。
这是吕布出征的一天前,坐在案几前用餐,神情并不轻松。
严春娇在一旁坐着看他。
吕布忙停下,放下碗筷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一起吃吧!我饿死了!”
严春娇有点生气的说道:“一个是北路元帅,一个是东路元帅,老公啊看出区别来了吗?”
吕布此时已经又开始大口地吃着饭,回复道:“有啥区别,不都是元帅。”
严春娇提醒道:“老公你傻啊?本来只有一个北路元帅,现在又来了一个骠东路元帅,这样兵权不就一半交给了陈到啊!”
吕布将军平淡说道:“交就交吧,能者多劳嘛。”
严春娇更加不满的说道:“你此次凯旋没有给你加爵进职,你的部下也没封赏一个人。而陈到将军,进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而且成为了元帅,位置甚至高过高顺将军,如此悬殊,今后还有谁肯与你一起出征呢?”
吕布将军无奈的叹道:“他们爱肯不肯,我已经快四十岁了,无心和自己的妹夫现在一争高低了,更何况,陈到不现在也是你们严家的女婿吗!”
严春娇急了,揪下他的筷子斥责道:“吃吃……你就知道吃!我这儿着急着和你商量要紧事,可你倒好!进了门就吃,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大权旁落,竟然无动于衷!简直就是个饭桶!”
严春娇说着,说着就把吕布的碗筷直接给打到了地上,那半碗米饭便直接洒了一地。
吕布将军一怔,抹了抹嘴忍着火说道:“是不是饭桶不重要,重要的是饭要吃饱!既然临淄公主家不让吃,我就到街上吃去!”
严春娇忙站起来,大声喊道:“你给我回来,回来!”
吕布当没有听到妻子的呼喊,直接就往院子里走。
刚刚走出院子的吕布,迎面就碰到冲入院中的一个人。
吕布将军抬头看见黄忠之子黄射不顾多名侍卫的阻拦,已经冲进了院里。
怒发冲冠的黄射高声叫道:“吕布!我有话要问你……”
严春娇气急败坏地追了出来,闻声愣住了。
吕布用手挡严春娇在身后,自己起身逼了上去,大声问道:“黄射!你要干什么?”吕布以目示意严春娇退到了一边。
旁边的侍卫看到将军没有发布拿下这名将军,想必要谈点什么,便退到了一边。
黄射大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逼死我黄家一万八千部队,那可都是我荆州黄氏一门的传人,一万八千人啊,竟然都叫你给逼死了,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我父亲竟然也差点自杀…………?!”
吕布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射就已经冲了上来,迅疾拔剑,朝吕布刺来,吕布机敏地闪过,但剑锋已经刺伤其左臂。未待其再次挥剑,眼明手快的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黄射揿倒在地上,诸多剑锋直逼地指在黄射面前。
吕布捂住受伤地左臂,大叫地命令道:“不要伤害他!”
血从吕布将军手捂处的指缝间涌出。
严春娇惊吓地冲了上来,慌忙的问道:“将军……夫君!你怎么样?”
吕布一手按住自己的伤口,一个手保持着静默,他强忍着疼痛命令道:“放了他,放了他!”
侍从们缴了黄射的剑,放开了他。
吕布又大声命令道:“送黄射将军回去,对谁都不要再提这件事!”
黄射也怔了,由侍从们带出。
严春娇大呼小叫地喊着,婢奴们拿来些药材、药粉替吕布将军裹紧止血。
严春娇大声哭喊道:“谁是黄射,青天白日他凭什么闯入平北元帅府来杀人?!为什么你又放走了他!吕布将军我看你真是痴了不成!”
吕布将军淡淡说道:“这事儿不要声张,他是黄忠将军的儿子。”
严春娇此时已经疯狂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喊道:“不行,我要跟大王说去,就算他黄射是黄忠之子,也不能如此胆大包天,怎么说,你还是北路大元帅!这事儿欺负到我临淄主公的家门口了,不能没有个结果!”
严春娇开始不过一切的冲向门外,准备开始率领侍卫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将军。
吕布将军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猛地向后一拽:“你回来!”
吕布怎么拉也不不回自己的夫人,吕布和自己的夫人感情一项挺好,结婚这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有打过这个夫人,尤其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但是这一次,吕布却破天荒的打了自己的夫人一顿,而且是因为一个外人打聊自己的夫人。严春娇捂着脸愣住了,怔怔地望着吕布。她不敢相信,吕布竟然打了自己,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