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外面看守的婢女,给我拖一个进来。”李严令道。
副将得令,出得外面,将一名伺奉在外的婢女提了起来。
婢女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吓得是战战兢兢,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李严却语气平和道:“你休得慌张。我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你告诉你们这位杨小姐,这座府中的其余婢女。现在都在哪里?”
婢女依旧不敢抬头,只颤声答道:“回大王,其他姐妹,都被带去了营中,去伺候那些兵士了。”
闻知此言,杨娟的神色微微一变。
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女人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还不如一袋粮食。
战败诸侯一方的奴婢妾室,往往都会沦为胜者的战利品,被胜者作为犒赏之物。赏给麾下将士。
这种事,不光李严在干,他们都这么干过。
而且。如此作法,非但不会遭人诽议,反而会被视为大王的一种慷慨大方,赏罚分明的美德。
李严攻陷阳平关后,自然将杨任护军府中的那些婢女,统统的都纳为战利品,中姿者赏给诸将,次者发配诸营。犒赏军士,姿色端庄者。则留为己用。
如今,那几十名婢女,除了门外看护杨娟的几人外,大部分已沦为楚军将士的玩物。
李严借婢女之口,让杨娟感受到残酷后,便是摆手将之屏退。
房门重新关上,此时的杨娟,脸上少了几分自恃,却多了几分忌惮。
李严盯着他,冷冷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过来给我捶腿,要么我现在就把你赏给诸营将士,我麾下可还有几万名将士,有大半年没有沾过腥,只是不知你这小身板,可经受得住这么多虎狼之士。”
李严就是这么直白的在威胁她,我李严的地盘上,想怎样就怎样,管你是什么来路的女人,只要我看中的女人,统统都必须要屈服。
杨娟娇躯一颤,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惶恐的惧意。
此刻的她,才意识到了李严手段的残酷。
她知道,眼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不仅仅只是言语上的威胁。
一想到自己娇弱无暇的身子,要去给那成百上千的粗鲁丑陋的军汉蹂躏和玷污,杨娟心就一阵酸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路可选,杨娟只得暗暗咬牙,决定委曲求全,放下几分尊严。
心怀着畏惧,杨娟扭捏了片刻,贝齿轻咬着朱唇,百般不情愿的挪至李严跟前。
犹豫片刻后,她终于是屈下了高贵的双腿,跪伏在了床榻前,伸出一双纤纤素手,颤抖着为李严捶腿。
杨家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得跪伏在老子的面前,奴楚卑微的伺候我。
李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的得意,将腿伸将开来,肆意的享受着这份快感。
“用些力,你当是在挠痒痒吗。”
李严喝道。
杨娟只能忍受着,默默的把恨往肚子里咽,一双臂手微微加了些力。
李严腿上享受着,虎掌也没有闲着,伸将出去,轻抚着她的头发,抚着她潮红的脸蛋,抚着她的香颈,抚着她的……
杨娟是羞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几乎要从腔中跳将出来。
出身娇贵的她,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卑贱屈辱的服侍这个死敌。
而且,这在这间屋中,这间曾经属于叔父杨任的房中。
此刻的杨娟,隐约有种感觉,感觉叔父的失望愤慨的眼睛,从正后面盯着她,盯到她如芒在背,难受之极。
只是,她却只能屈辱的忍耐。
不然呢,再自恃下去,难道去让她沦为千人骑,万人辱的娼妓吗?
杨娟越是难为情,越是羞恨交加,李严就越是兴奋。
转眼间,他已是血脉贲张,烈火焚身。
蓦的,他一把将杨娟拖上榻来,在她还不及防备时,那虎雄之躯,就已然扑了上去。
“不要,不要”惊诧的杨娟,本能的挣扎,惊叫着。
李严却冷冷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顺从,别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我就非要吃你不可,我可从来不缺女人,再折腾下去,我现在就把你发配到营中去。”
又是一语残暴的威胁,杨娟心头剧震,很快便不敢再挣扎,慢慢的软了下来。
果然如他所料,只几句言语的恐吓,杨娟便被彻底的震慑,最终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晕色,承认这无奈的现实。
被一人污辱,总比被千万人污辱要好过几分吧……
杨娟的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
见得杨娟顺从下来,李严这才满意,抖擞精神,开始了肆意的征伐。
窗纸之上,身影缠绵,月光正当朦胧。
……
南郑口,汉中大营。
满营弥漫着失败情绪,只要没有长官在场,几乎每一名汉中军,都会唉声叹气。
五千汉中军残兵,尽皆心惊胆战,只怕李严的大军,随时都可能来攻。
但他让他感到庆幸和意外的时,攻陷了阳平关之后,正处胜势的李严,并没有趁势大举来攻,反而是给了他们难得的喘息之机。
于是,这几千残兵,便日夜期盼着,他们的大王张鲁,赶紧率援军前来解救他们于水火。
中军帐中,从昏死中醒来的杨任,已然从悲愤中喘过气来,黄忠那一刀的重伤,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也让他就此卧床不起,没有个大半年只怕无法再上战阵。
“涓儿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