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案子发生的很奇怪,所以我被派出去了。”凤轻解释说“我一直很喜欢写是没有想到外地那起案子的作案手法,与我写的很像。”
“那一定是你的书迷干的吧!”宫紫窈打趣的说。
“你知道我写的那篇么内容吗?”凤轻看着她说道“以虚构的,但是如果东西,在现实里出现了,你说会如何呢?”
“你是说那些山海经里的怪兽们都出现在现实中了吗?”宫紫窈说道。
“那倒没有。”凤轻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你又担心什么呢?”宫紫窈笑笑说“难不成你写的那些皇子皇孙们,组团来到现代了吗?”
“不是。”凤轻眉头皱着,将一份白封皮的案卷递给宫紫窈。
宫紫窈翻开案卷,里面记录着临近市区的一起蹊跷的案子。受害人宅子里的电脑自动启动后,发出难以形容恐怖的声音,电脑的屏幕内也显现出一个獠牙青面的鬼脸。
鬼脸做出很多血腥的动作来,接着那张獠牙青面的鬼脸,从显示屏内飘了出来,一口将惊恐的受害人的脖颈咬破,并吸干了受害者的血。
“这是真事吗?”宫紫窈放下案卷说“会不会是恶作剧?”
“我也希望是恶作剧!”凤轻叹息着说“但是受害人的宅子内有闭路电视,这些情节都在闭路电视里保存着。”
“那你为什么会叫我来?我也不是大仙啊!”宫紫窈看着凤轻说。
“你不是说你能够看到鬼吗?再说你搬进那个鬼宅里,如果没有本事,你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呢?”凤轻说。
“我说能看到鬼,你就信了吗?”宫紫窈对凤轻说“再说我住的地方也没看到过鬼呀,也许是大家嫌那所房屋阴气太重的缘故吧!”
“这么说,你骗了我?”凤轻看着宫紫窈说“我已经汇报给上级领导了,既然你没有这俩下子,那我被炒了,就跟着你混吧!”
“我住的地方有空房间,你来吧!”宫紫窈说。
“我怕鬼!”凤轻说。
宫紫窈虽然拒绝充当捉鬼的精英,但是为了朋友的饭碗,她只好硬着头皮跟进这个案子的进行。
市局对于这个案子很重视,特意从外地请来了几位得道的法师和学术界的大拿,其中一位学者叫褚良。
诸良是北方著名的学者,写过很多值得称谓的文章,对于犯罪的心里有着不一样的见解和论调。
不过他最近有些郁闷,褚良在数日前乘机南下讲学的途中,刚好途径一处比较偏远的小城市,他听说当地有位很有名的道人,道号叫张子房,道人在当地里有不少的拥蹩。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褚良决定瞧一瞧这个张子房的才学。
诸良的诸粉们成天听他大谈阔论,总觉得褚良的学问渊博,但有些粉丝的好奇心颇重,偷偷的跑到张子房所在的道观里,他们发现这个叫张子房的年轻人红光满面,都觉得他必有一套特殊的心得,因此赶回来询问褚良。
诸良想了想说“那些都是邪门异教流传的东西,你们不要胡乱的去听授,容易走上邪门歪路的。”
后来很多的诸粉们告诉诸良,在张子房的道观里,的确有着很多奇思妙想又十分怪异的言论,并说张子房有着预知未来的通晓本事,是个修心养性的得道之人。
诸良心中有些不满,他私下对诸粉们说“我都和你们说过了,那些东西都是偶尔的障眼法,偏门异数的东西,你们不可被他迷惑了啊!”
过了几日后,张子房派人邀请诸良去道观里吃茶,据说是当地特有的一种茶,味道清香,能让人提神,是晚唐时期保留下来的东西。
诸良同意了,他带着诸粉们来到道观里,张子房看到大家歉意的说“没想到与褚大学者一起来的人,有这么多,道观里的茶恐怕不够大家品尝的,如果大家愿意,咱们一起去道观外的农家买一些,可好呢?”
褚良点头答应了,并和张子房及褚粉们一起走出道观,朝着茶农家走去。众人路途中,天空忽然下起毛毛的细雨来,很多没带伞的人,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
张子房慢悠悠的走着,他虽然身子也在细雨中,走过地方的四面却没有一滴雨,他的身上也看不见半点的淋湿。
诸良瞅着张子房,忍不住询问道:“道长,你这是什么道理呀?为什么你却不会被雨水淋湿呢?”
张子房笑了笑说“不过是偶尔的障眼法罢了!叫褚大学者笑话了。”
诸良听后,顿时感觉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心中暗想‘我私下与诸粉们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的?’
警局的会议室里坐了不少的人,除了警方请来的几位法师、褚良和一位身份比较特殊的人,还有市局的一些领导。凤轻和宫紫窈也被留在会议室里,作为参与案件的跟进人。
“我对于这种奇异的事情不太了解,也不怎么信,要不是最近遇到一位高人,估计你们谈论现在这个题目,没准我会甩袖离开的。”诸良笑了笑说。
“高人?”主持会议的市局副局长萧正瞅着褚良说“那是谁啊?”
“一位叫张子房的道人。”诸良接着把自己讲学遇到张子房,及与他下乡寻茶遇到细雨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这件事令诸良的面子有些不好看,但能遇到这样异常的事情也是很少见的。
“张子房?”宫紫窈看着褚良问道“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