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刺客,刚才只是被打晕了,此刻幽幽的醒转过来,即时就被御林军的人捆住扔到了北澈的面前,也一同听了北澈的问话。
可是转眼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几个刺客都是紧闭着嘴不肯开口,北澈一时没法,倒是九牛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刺客掉在地上的短剑,在各个刺客面前边比划边道:“刚才是谁砍伤了老子的胳膊,先让老子砍了他的胳膊解气。殿下的问话你们不想回答也不急。”
刺客们再明白不过剑上淬过的毒药,本能的闪避着,就是被点了穴不能动的三个,眼睛也密切注视着九牛手中短剑的动向。
见几个刺客的样子,还是怕死的,北澈就用眼神示意九牛退下,然后又对刺客们道:“如果你们信不过我北澈的话,在这里的所有人,御林军的将士,我的侍卫,都可以做个见证,如果你们谁说出了幕后的主使,我北澈还要杀他的话,就让我北澈再遇到刺客,乱刀分尸。“
北澈说完,见那些刺客依旧不说话,便用更诚挚的语气道:”你们要是怕我父皇不答应,那也大可不必,我既然说出了口,就保证能说服父皇让你们全身而退。”
“还请殿下不必多费口舌,要杀要剐都给个痛快。”那个声音浑厚的刺客大声道。
那刺客话音刚落,九牛手中的剑就在他胳膊上唰的划了一下,然后道:“老子记起来了,老子胳膊上上的伤,就是你刚才刺的,我是个直人,一向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现在咱们两清了。”
那刺客根本没想到九牛会突然来这么一下,看着胳膊上冒出的血。顿时气结,对着九牛你、你、你了半天,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然后九牛又对着剩下的四个刺客道:“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个直人,一向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刚才我报了自己手臂被刺之仇,可是我那院子里死去的几个兄弟可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也不知道他们是被你们谁杀的,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们的命,也只在你们的手臂上划一刀,就算是给我的兄弟们报了仇。”
九牛手里的短剑比划着。随时都有可能落到他们的身上,而只要被剑尖碰一下,就是必死无疑的。九牛边比划边注意着每个人脸上的神色,见其中一个刺客面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便作势向那人刺去。
那人向来胆小,刚才已经被那个神秘黑衣人吓破了胆,此刻见九牛的剑马上就要刺向自己,忙大声喊道:“大爷饶命,我说。我说。”
看着一向耿直,憨厚的九牛今日居然扮演了后觉平日里扮演的角色,北澈很欣慰,再看九牛的表演居然起了作用,北澈忙抬手示意九牛停下。走到那人身边道:“好,你说。”
“是……”那人刚要说,刚才被九牛划了一刀,声音浑厚的那个刺客突然大喝一声道:“贺瑾,快住嘴,你难道忘了,郑瑛的家人是怎么死的了吗?”
被这么一说,贺瑾脸上明显露出了恐惧之色。
北澈知道这是绝好的知道幕后之人的机会,可是被那人一吓,这贺瑾已经动摇了要说出实情的心,现在,如果再让那声音浑厚之人说几句,那贺瑾被吓的不敢说了也不一定。北澈想明白这些,便示意九牛将声音浑厚的那人打晕,然后对贺瑾道:“你放心,你只要说了,我一定会派人将你的家人接到安全的地方和你团聚。再者你想想,如果按照你的供述,幕后指使你们来杀我的人,一定会受到严惩,到时候他们死了,你和你的家人不就彻底没有性命之忧了吗?”
见北澈那么果断的将自己的领头打晕,又被北澈的彻底没有性命之忧说动了心,那贺瑾便咬了牙道:“我说,我这就将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求殿下一定要救出我们的父母妻儿。”
“好,我保证。”北澈道。
“是……”冷熙和北澈专注的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可是这贺瑾的是字还没说完,就听外面响起了一阵奇特的哨声,然后就见贺瑾在地上痛苦的边扭动边嚎叫,只短短几秒,那贺瑾的脑袋和胸膛上就钻出了白色的长着爪子的甲虫,冷熙见状吓的连连后退。不过说来也怪,那甲虫钻出贺瑾的身体,爬不到三尺,就都死在了地上。
其他还活着的三个刺客听了那哨声,都止不住的身体发抖,面色惨白,争先恐后的大声叫喊着:“请大管家看清楚,我没有背叛主人,我没有背叛主人。”说完,三人又争先恐后的使劲咬了牙,然后像是咽下去了什么东西,不一会儿那三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死了。
这变化太快,众人都没有想到暗处还有刺客,御林军和九牛忙护在了北澈身前,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只是外面的哨声突然消失,一切又归于宁静。
不多时,院子里又进来了好几队御林军,领头的是曹公公和御林军统领戈隆。
那曹公公冲进来见北澈好好的站着,才松了口气,上前请安道:“七殿下没事就好,皇上听了有刺客行刺殿下的消息,当即就命老奴先行赶来,圣上他随后就到。”
北澈听了曹公公的话,忙给曹公公还礼道:“有劳曹总管,我没事。“
那曹公公看出北澈并没有受伤,也就不在多问,只是看着地上躺着的后觉,残影,流星,不禁带了焦急的语气道:”他们这是……“
”残影和流星中了软筋散的毒,已经服了后觉的解药,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完全没事了。后觉中了箭,一时疼昏了过去,一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