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森望着这次被提出来的几人,目光流连在项不臣的脸上身上,而后突然地启唇笑了,对那几名押送的狱卒道:“你们怎么连他也搞来了。下面没货了吗?”
“殿下,下面真没好货了。”
“这样啊,那再让暗狱十组的去掳些来好了。”
“是。”
楼森望着他,沉吟了下,转动着杯子道:“把他扒干净,让我验下货。”
“是,殿下。”
狱卒上前,三两下就扯掉了本就破破烂烂挂在他身上的布条,将他精壮漂亮的luǒ_tǐ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雄兽间裸露身体本不算什么,但如果对方都是些“同”。那就不一样了。面对这么多人的视“奸”,项不臣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因着莫大的耻辱感而涨红了脸。
楼森的目光不住地扫瞄着项不臣的长腿,眼中燃起了一小簇火焰。狱卒们跟了他多年,熟知他的脾性。知道向来只看不上手的殿下是看上他了。连忙机灵地将项不臣转了身,让他验看臀部。
挺翘,紧实,非常完美的形状。
“下腰,让殿下看看菊花……”狱卒拍着他的后腰,带着轻挑与傲慢。
项不臣陡然转身,凶煞的眼睛直刺他眼睛里。竟让手中至少有几十条人命的狱卒也心底发寒。
“算了,先带他下去洗干净。”楼森第一次有了体谅的念头,说道。
他想,还好逮到他的那日没有马上杀了,如果收服这头漂亮傲慢的变异火焰豹,真是很有趣的事情呢。想着。等下能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进出他的身体,身体竟然就开始发热了。他眨了眨眼,朝着留下的其他狱卒道:“开始吧。”
狱卒们狞笑着,先将两只少年兽拖了出来。一只绑上了半人高的t型圆木架上,一只绑上了一张金属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搁在扶手上捆结实,以十分屈辱的姿势露出了下体。
两名少年十分惊惧,脸色雪白如纸,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拼命地吸着气。当狱卒伸手扯烂他们的裤子时,他们尖声大叫起来,却引得这些暴徒哈哈大笑。
当粗长的棍状物刺进他们的菊花时,两人齐齐地惨叫一声,开始拼命地扭动挣扎起来。奈何,这两样设备都十分结实,死在上面的兽人不知凡几,它们却依然牢固。
当狱卒认为血水足够润滑后,就弃了棍子,从裤子里捣出自已发涨的根部,就着血水捅了进去。
少年才刚松一口气,就马上又惨叫一声,夹紧了臀肉。
“臭虫,夹那么紧,想断了老子吗?放松,放松。否则老子直接用刚才的棍子捅穿你肠子。”狱卒“啪啪”地拍打着他的臀肉,威胁终于起效,在身下人放松肌肉时,他就迫不及待地chōu_chā起来。
当项不臣被洗刷干净,披了件白袍子走回刑室时,里面已是人间地狱。
除了t型木桩和椅子上的两只,另三只也已被绑在了不同的刑具上。
一只是用铁链悬空吊着,身后一名狱卒正箍着他的腰声大力地进出,而这名少年兽痛得面容扭曲,眼神泛散,嘴里无意识地“啊啊”叫着。
一只是头肩着地,身体被倒提着,被人像打桩一样地干着。
最惨的是那个给过项不臣馍的少年,被按在了一个有钉柱的木床上,双胛骨被洞穿,随着身后的每一次顶撞,就是会拉扯到骨肉。他是最后一个上架的,却是第一个昏迷的,可以预计,也将是第一个死亡的。
火在燃烧,项不臣赤红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一切,听着“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少年们痛苦的呻吟与喊叫,狱卒们的淫言秽语。
楼森自他重新回来后,一直盯着他,而后将一个小瓶扔向了项不臣身边的狱卒,笑道:“别害怕,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做这种事,应该双方都感到快乐才对嘛。吃下里面的东西,你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殿下可不会随便看上什么人的,而且还得他赐药。你可别辜负了殿下的厚爱哟。”狱卒看出来楼森对这枚捉到的“针”有几分认真,便也客气了许多。从瓶子里倒出一枚粉蓝的药,递到他嘴边。
项不臣慢慢地笑了起来,笑得邪恶而妖孽,他直直地看着座上的楼森。张嘴吞下了药。
能让楼森随身带着的,当然是极品。只几分钟时间,项不臣就感觉到全身如着火一般,面泛桃色。那双凶厉的眼睛也变得水汪春情。
楼森觉得这样的项不臣真是太勾人了,因着药前药后的巨大反差,令得他更加兴奋。
“难受吗?乖,到我这里来,我会给你舒解的。”楼森躺不住了,坐了起来,眯着眼睛诱哄道。
项不臣像是在做着挣扎,脸上神情开始不住变幻。身后的狱卒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本就脚上伤重,一直靠着口气硬撑着。此时春(禁)药发作,腿本就发软,又被这样一推,就跌倒在了地上。
楼森冷冷地扫了那名推人的狱卒一眼,狱卒一嘟嗦。想要上前扶人起来,楼森却又挥手制止。
他要看项不臣是不是会像狗一样爬过来。
但他失望了,项不臣挣扎着,又站了起来,而后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石台,喘着灼热的粗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