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梦见自已成了一只河蚌,本来在河里自在的吐着泡泡洗着白生生的肉肉,陡然间天旋地转,被只大手从水里捞了起来,七七连忙将全身的肉肉都藏进了壳里,将两扇蚌壳关得密不透风。
“好大好肥的一只蚌啊。”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声音好熟悉,是在哪里听过吗?
在哪里呢?
她还没想起男人是谁,边上又有一个男人将她接了过去,只听他冷冷地说:“是很肥,冻一下切片吃。”
他随手将她扔进了一个冰桶里……哎哟,真是好清凉啊……这是要把她做刺身的节奏吗?呜~不要啊……
“还是烤着吃最好,扔火里吧。”第一个男人又把她从桶里捞出来,扔进了火堆。
“不对,还是冰着好。”
“烤着更美味。”
“冰了切片……”
……
七七在冰与火之间不停地转换,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爆炒最好吃!”
那两只大手终于停止倒腾了,其中一只手伸指不住地戳她的脸:“七七,七七,什么最好吃?”
“爆炒……”杨七七迷迷瞪瞪地醒过来,入眼的哪里是什么手指,明明是年季摩的那根神奇的辫子在戳她的脸。她终于想起来了梦里那两个很熟悉的声音是谁的了,那只要坚持把她冰了切片的是年季摩,另一个闹着非要烤来吃的不就是郑狩吗?!
她扭了扭身,也终于明白了好好的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了。她现在正被两具强壮的男性身体夹在了中间,正面的是年季摩清凉的怀抱,背上贴着的是郑狩火热的胸膛。
……这就是冰桶与火堆的原形吗?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七七,你是肚子饿了吗?”郑狩的一只手摸到她的小肚子上,揉了揉,用有些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问。
屁股上顶着根烧火棍,七七的脸白了又红,不自在地将身体往年季摩身上挤……好吧,晨勃啊什么的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姐一定要镇定,不可以大惊小怪。
“我饿了。”她爆红着脸,却一脸自若地坐了起来,飞快地跳下床进了浴室。
一大早就长枪短炮的前后夹击啊,万一他们失控走个火什么的,这个小身板会被轰成渣子的。为了生命安全,还是逃为上吧。
“不行的话,还是收敛一些吧。”年季摩凉凉地扫了郑狩的下身一眼。
郑狩眨巴眨巴眼,一时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收敛一些什么?我又没有嚣张……”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已是被年季摩给鄙视了。这个可恶的臭小子,这是抓住他的痛脚使劲地踩啊。他“嗷”地一声叫,伸腿去踢他。
年季摩看着不紧不慢地起床,却是正好避过他的大熊脚袭击。
“谁、谁不行啦?到底是谁不行啦?!啊,年季摩,你小子给我说清楚??!?p> 年季摩淡淡瞥他一眼:“谁急就是说谁。”
“年~季~摩~”郑狩铁青着脸低吼:“臭小子,等你的手臂好了,我们去单挑。”
“乐意奉陪。”他辫子一甩,就进浴室去了,留下悲催的郑狩还在床上不住地怨念。
七七正在刷牙,耳朵可没闲着,外面两个男人吵闹一字不漏地听在耳朵里。话说,这两只在一起总是争来吵去,但是一有事情发生,总是很护着对方。那就是男人间的友谊吗?
年季摩斜靠在浴室的门框上,看着洗漱的七七,灰蓝的眼眸里流淌着温柔之色,如三月的暖阳,又像是四月的清风。
七七含着满口泡泡侧头看了他一眼,心底不由感叹:男色啊男色!这半裸的胸膛,随性洒脱的姿态,配上本就出色的长相,真是太性感了有木有?!不过,白蟒兄,你就是再冷艳逼人,姐现在也没胃口吃啊。所以,拜托你别再勾引我咧~
三人洗漱完毕,跟着已在门口相候的一名白侍去了餐厅,那里已有骆崇和钮青田等着了。
“七七大人昨天回去的早了,怎么样,休息得还行吗?”钮青田摸着山羊胡子笑mī_mī地。
“很好,很舒服。”七七回以微笑,“这还要感谢堂主大人周到的安排。”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一句:如果能给那两只单独安排房间那就更好了。她现在还是未成年啊未成年,那两只龙精虎猛的,把他们与自已关在一个屋子里就如同将只小兔子放进了狼窝里有什么区别?他们就不怕自已被那两只现在就给办了?
其实,杨七七是多虑了。兽界对于未成年雌兽可是相当珍爱的,如果发生那种事,那这个犯事的雄兽就死罪难逃了。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未成年雌性自已强烈要求下发生这种事时,雄兽只会得到象征性的处罚:一般处以鞭刑。
“早上好,七七大人。”骆崇微笑点头。
“早安,骆崇大人。”七七有些奇怪地瞄了瞄这个男人,昨天跳舞时还很正常,现在怎么觉得他对自已有些疏离了?他虽然表面还是笑着,语气依然亲切热情,但就是给了七七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昨天跳舞时把他给折腾惨了?
七七心里小小地反省了下:以后跳舞还是要找身高相配的雄兽……可是,就自已这锉子样,难道以后只能找那些没成年的小兽崽子吗?摔!姐最烦正太啊小鬼啊什么的了……
早餐是鲜蔬蛋饼配一杯粉色的奶饮。
味道很不错,奶饮是果味的,有些甜,却不腻。
“七七,尝尝我的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