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江曜总喜欢担在自己的身上,不让穆青桐参与太多。
虽然这让穆青桐很不习惯,但却无可避免地让他心安。
江曜在他面前一直在扮演着一个无所不能的角色,而他也很乐意将所有的事情托付给他,他毫无保留地信任着江曜,他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江曜都会迎刃而解。
“嗯,好的……”穆青桐能做的只有尽量不给江曜添麻烦,停顿了几秒后说,“你那边有情况了一定要及时跟我说,好吗?”
“好。”江曜答应道。
“你也注意安全,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了吧?”穆青桐问。
“最后一战了,应该不会超过两星期。”
“我和儿子等你回来。”
那个词无可避免地击中了江曜心中最为柔软的一处,他沉吟一会儿,才郑重道:“好。”
亚尔王城,坐标未知。
施沃兹倒在车的后座,迷迷糊糊间并未完全晕过去,他的视野起先是模糊一片,而后变得像吸了毒一样,周围的景象全是跳跃变形的,仿佛做梦一般。
他无法辨认出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效起来得太快,但剂量应该不大。
对方不知道他对这种类型的药物耐受性非常强。
施沃兹非常清楚自己一旦出现意外,反抗力几乎为零,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突发状况,他会定期去做耐受性训练,并且已经持续了十年的时间。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和江曜以及专门的医生之外无人知晓。
一般剂量的麻醉剂对他来说完全没用,另外的常见药物对他也是如此。除非是成分完全不一样,否则他会在很长时间内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从而保住性命。
施沃兹很确定他倒下的位置被挡住了,司机看不见他,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想用另一只手按下手环上的紧急呼救按钮,但他却抬不起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么躺着无法动弹半分。
这种药暂时抑制了他的中枢神经系统。
施沃兹抬眼想看清窗外,可他的视力却大不如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聚焦,也无法看出自己的身处何地,将会被送去哪里。
是哪一方的人要抓他?
以的士当掩护的话很难被发现,刚刚自己在和梅尔说话,没有注意这辆车的车牌号……
如果他很久没有回家,穆青桐会在什么时候发现异常?他应该去调取情报部门口的监控记录……
但是穆青桐现在怀孕了,不能随便走动……
他自己现在已经被掳走了,万一穆青桐出来再有什么事的话……
似乎车已经被开到了郊外,施沃兹觉得车停了下来,这时天已经开始黑了,他无力地瘫倒现在后座上,看见车门被拉开。
门口出现一个带着大墨镜的彪形大汉,是开车的司机。
施沃兹假装已经昏迷,眯着眼睛想看清对方的样子。
而后那人粗糙的双手摸上了施沃兹的身体,在他的裤兜和衣兜处拍了拍,搜出了一个通讯器还有钱包。
正当那人要把通讯器收起来的时候,传来一阵铃声。
施沃兹听出那是穆青桐的特别提示音。
要怎么办……
司机一直拿着他的通讯器没有接,直到铃声最后停止,他才将它收了起来。
随后司机又俯身摸向了他的手腕,熟练地摘下了他的手环。
他想干什么?施沃兹六神无主地倒在后座上,完全无法起身反抗,任由对方一点点取走他和外界联通的工具。
在拿走他的手环后,司机才连同通讯器一起扔向了远处,在空中划出两道抛物线后落在了草丛堆里。
寒风灌进了车里,激起了施沃兹身上的鸡皮疙瘩,但他却连发抖都不能。
除了手环和通讯器可以定位之外,还有他的钱包、钥匙,包括他穿的鞋子,都能发出紧急信号求助最近的行动组。
现在的问题是要快点恢复行动能力……
但出乎施沃兹意料的是,司机并未关上车门开往新的目的地,反而伸手拉开了他的大衣,然后开始脱他的羊绒衫。
施沃兹这下彻底慌了,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什么,甚至怀疑起他掳走自己的目的。
难道这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犯罪案么?
这段时间的室外温度几乎都是零下十度左右,施沃兹冻得不行,身体越来越僵硬。但司机还是一直在脱他的衣服,直到他最后的一件贴身衣物也被扒了下来。
而后司机开始解他的皮带,准备拉下他的裤子。
施沃兹身体里的耐受性太强,导致他现在还保留了一部分触觉,而这却成为了他痛苦的根源。
无尽地恐惧包围了他,他想发抖,想逃走,想反抗……但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对方一件一件地把他穿的衣物全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可并未做出下一步行动,施沃兹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已经有了轻微冻伤的征兆。
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司机走到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检测仪和止血纱布。
过了一会儿,施沃兹看到司机回到了车内,用那个检测仪在自己身上从头至尾扫了一遍,移到自己的腰间时忽然发出了“滴滴”的警报声。
随即施沃兹被司机翻了个身,他感觉有一只极为粗糙的手覆上了他的腰,在上面摸来摸去,像是寻找着什么。
施沃兹闭上眼睛,心里越来越绝望。
没一会儿司机便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