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汝祥又将这条地道扩充了一下,变为鹰扬卫所地牢,地牢深入地下八米处,由巨石白灰糯米汤烧制而成,辅以通风设备,关押一些从事反对曹跃的重刑犯。这里成为了处决反对曹跃人事的秘密场所。
鹰扬所首任统领鹰扬校尉孙汝祥尽管对情报的收集工作并不十分出色,但是他成功地修建了一个鹰扬卫所基地,为继承者打好了坚实的基础。
8月21日,东交民巷里的枪声不绝于耳,马超一大早就来报告,说东交民巷里的人自己打起来,也不问原因,更不问结果,很多人寻求血军的保护。
曹跃也不明白什么原因,倒是刚刚陈信在一旁说道:“主公,不知你听没听过营啸?”
“什么是营啸?”
陈信道:“营啸又名诈营,惊营,指的是军营夜间突然受惊,士兵盲目自卫,导致相互仇杀,最终自相残杀导致军营崩溃。”
曹跃点了点头,惊营一事倒是有所耳闻,老兵都会叮嘱新兵,而且历来军中不允许惊营出现,当然惊营并非士兵主动,而是潜意识里的行为。
陈信说道:“一般结束高强度战争之后的军队,往往最容易发生营啸事件。他们刚刚从紧张的战场上退下来,尽管心里明白战争结束了,但是身体还残留着战斗意识,尤其是在晚上,一旦发出战斗警报,他们的身体就会自动地进入战斗状态。而且主公你撤走了义和团,但下令将东交民巷隔离之后,他们俨然成为百万人北京城中的一座孤岛,没有与外界的情报和信息交流,让他们本来就充满了猜忌。而昨天早上三百多英军从通州撤出来,使得他们认为英国人背叛了大家。”
曹跃微笑道:“行,一大早上听到个好消息。”
陈信笑道:“主公,我猜没几天,洋人反倒会主动寻求您的保护。”
曹跃哈哈大笑道:“不如把所有战俘都放进去吧。”
“主公,我觉得受伤生病的(战俘)送去东交民巷,那些健康的四肢健全的(战俘)还是留在战俘营里,将来用作谈判中的筹码。”陈信阴笑着建议道。
“准,这件事你去办。”
“是。”
曹跃转身对马超说道:“密切注意东交民巷中的一举一动,如果有教民想要进入东交民巷里,准,但想从东交民巷出来的话,不准!”
“是。”马超道。
陈信叮嘱道:“洋人内部之间的争斗,千万不要参与其中,洋人求救也不要理会,否则给人口实借口,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马超看看曹跃,曹跃道:“听陈参谋的。”
“是。”马超这才转身离去。
早上又处理了一些关于粮草方面的文件之后,曹跃穿戴好一品官服,与手下大臣们一同来到皇宫参加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