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京城之中的一股暗流开始涌动起来,按照贝明德的智囊诸葛智的说法,选在的曹跃因为自信心的贸然增加,导致极度膨胀自我,天大地大唯我独尊,我们就是要在他这种自大的心理下给与他致命一击。..
贝明德立即联系反曹联盟的人,却发现很多人要么躲着他,要么装聋作哑,甚至称病不见,贝明德感觉非常棘手,回到家中长吁短叹。
诸葛智却稳坐钓鱼台哈哈大笑道:“大人何须如此垂头丧气,若是那么容易成功,曹跃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恰恰就是因为曹跃太稳了,所有人都没有信心反对他,才是您下手的机会啊。而且此时参与反对曹跃的人,必定都是终于皇上的忠臣,只有这些忠臣才能够被委以新任,将来才好看到谁能够托付,谁胆小如鼠。”
“只是先前说好的,如今却……这么一些人,我怕事情有变啊。”贝明德底气不足地说道。
诸葛智摇着羽扇说:“兵贵精不在多,我们暗杀曹跃,又不是准备和曹跃的军队作战,需要那么多军队做什么?”
贝明德宽心道:“如此说来,人少了反倒有好处了?”
“自然。”诸葛智道,“人多有人多的好处,人少也有人少的妙用。”随后他又说道:“你现在就要一边联系人,一边寻找机会了。”
贝明德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倒是觉得有一个机会不置可否一用,他的小妾身患怪病,时而不自觉就睡着,有人说她生命不久,所以曹跃很是珍惜于她。”
诸葛智道:“也许会?”
“是。”
诸葛智皱着眉头问道:“有没有什么方法让他一定去?”
“这……”
“你说他非常珍惜这个小妾?”
贝明德道:“他一共就娶了两人,一个是现任吏部尚书陶模的次女,两人结婚四年,后来又娶了陶模的长女为妾,这个长女曾经被休。”
诸葛智笑道:“曹贼倒是娶了一对姐妹花。”
贝明德淫笑道:“我倒是也想尝一尝姐妹花的滋味。”
诸葛智道:“所以,他们姐妹情深,曹跃也极为爱惜那小妾?”贝明德点了点头,诸葛智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既然那小妾生了怪病,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大凡生了怪病但久病不治的人,总会将这个怪病相信是神仙鬼怪作祟。我们可以安插人在曹府,散播谣言,是妖鬼作孽,让那小妾害怕,人说多了,就会相信了。然后我们安排一个地方,说那个地方最是灵验,能够治愈怪病震慑妖魔。”
贝明德大喜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提前在那里……埋伏,暗杀?”
诸葛智捋着胡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贝明德顿时跳了起来,说道:“曹府下人虽然不多,可是也有我们的人,好,我这就去办。”
“慢来,你想好在哪里伏击了吗?”
“这……”
诸葛智道:“城西十二里处,山中有一个寒村寺,那里地势险要,或可成为伏击地点。”
“好。”贝明德高兴地说道。
随后贝明德让人在曹府散布谣言,说陶怡的怪病实际上是中邪了,陶怡的小妾文珠最相信神神鬼鬼,害怕不已。不过有人说寒村寺最灵,只要诚心去求菩萨,一定会得到庇护保佑健康安宁。陶怡也是久病心里比较脆弱,耐不住说,于是相信了这套说法,向曹跃说起来,曹跃本来不相信什么神鬼之类的话,可是见陶怡心诚,于是柔声道:“元旦那天我恰好不当值,我们全家一起去寒村寺求菩萨,也一起出去散散心。”
“孩子还是不要带去了官人。”陶怡道,“天寒地冷的,万一孩子感冒了不好。”
“你说的是啊。”曹跃笑道,这便定下来1903年1月1日去寒村寺求菩萨为家人祈福的决定,并派薛旺财去看了看地形,哪里的山路不怎么好走,但是也并不算是坎坷崎岖,只有上山的路不能坐车,需要走上去。而以夫人的体质来说,走不上去也能做竹竿轿子上去。
当贝明德得知曹跃上套之后,惊喜的睡不着觉,连忙将此消息告诉给了诸葛智,诸葛智也大笑不已,说道:“这曹贼倒是一个重情的人嘛,好,既然如此,我们绝对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另外,主公,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便失败也要将责任推卸给其他人。”
贝明德忽然说道:“是不是推给他的手下,让他们自相残杀?”
诸葛智托着下巴想了许久,反复猜度,才说道:“推卸给他手下让他狐疑猜测,这一招看上去的确高明,但曹跃手下有王宇那样的贼人,恐怕轻易不能达成反倒还会暴露了我们。倒不如找一个比较容易让人信服的理由,例如……主公听说过支那复国党吗?”
贝明德恍然大悟,道:“可是这样一来对曹党的杀伤太小。”
“但主公你是否想过,如果一旦有什么意外,我们承受不得损失啊。”诸葛智无奈地说道,“敌人太过强大了,三十六万大军,我们拿什么对抗。唯一对我们有利的就是敌明我暗,所以我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时刻要保护好自己。而且一旦曹跃身死,他的手下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乱起来,在此期间会有一段时间的平静。大人也要趁着这一段时间来拉拢分化,打一个拉一个,才能完成我们的伟大计划,匡扶大清皇室。”
匡扶大清不大清,贝明德没这个想法,他现在的想法是做下一个曹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