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箓却是侧着头并不答话,昏暗光影满地铺开,却落不到他身上,洁白长身,永远萦着月白光晕,面颊上的双月妖印越发夺目。
却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侧影。
张至深却是越发的愤怒,双目发红:“我诅咒你只能成妖成魔!永不得与相爱之人相守……唔……”
一记重击,他被打落在地,捂着腹部,眼中愤怒依然未消。
黑箬还欲再下手时,南箓阻了他,缓缓走到张至深跟前,捏着他下巴瞧一双如野兽般的眼,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张至深目光凶狠:“我诅咒你!”
啪——
一巴掌扇下,仿佛天地都在旋转,他懵了一下,抬头望着那人,目光却是越发的凶狠。
“你再说一遍。”南箓道,好似寒天冰窟里发出的声音。
张至深一字一句缓缓道:“老子诅咒你成妖成魔,永不得与相爱之人相……”
啪——
再是一掌,南箓依然道:“你再说一遍。”
“我诅咒你成魔……”
啪——
“再说一遍。”
“老子诅咒你全家全祖宗!”
啪——
“你再说一遍。”
张至深吐了口血水,咬牙道:“南箓,你真他娘的狠,让人又爱又恨!”
“又爱又恨么?”南箓捏着他肿成包子的脸,神情尽是嘲讽,“你这般爱我,用尽手段留我下来,真是用心良苦,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好意。”
修长的手抚弄他的脸颊,顺着下巴,脖颈,滑入衣领。
“你要做什么?”愤怒发红的眼中闪过惊恐。
南箓的笑冷到了骨子里:“既然深儿如此爱我,我自然要好好回应这份爱,用我的身体。”
刺啦一声,衣服被撕开。
张至深避开他的手往后爬去:“你不要碰老子!”
南箓一手拖住他的腿就去扒他裤子:“前几日还求着我上你,如今这般模样做给谁看?你那淫|荡的身体早就渴望得不行了吧?”
他慌了神,不断地摇头,挣扎着往后缩:“不要!我没有!你放开老子!”
质料极好的裤子在那双好看的手中几下便连撕带扯地脱了个光,张至深踢着腿想要逃脱,即便他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但这是本能,不能这样被羞辱,那双愤怒的凤眼终于变成悲伤的颜色,绝望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黑箬。
“不……不要在有人时这样对我……”他努力地掩饰的下身,哀求地看着南箓。
南箓看了眼黑箬,那人笔直地站在一旁,浑身漆黑得好似要融入这昏暗中,面无表情,双目悲伤。
那一刻,他看见南箓垂下的眼中似乎闪过什么,但随即抬眸,对他残忍笑道:“有人在时更好,让他看看你是如何淫|荡的模样,如何用身体求我爱你。”
“不要,你放手!你怎样都行,就是不要……”
他的反抗又换来一掌,嘴唇被打破了,流出殷红的血。
南箓忽然冷笑:“深儿不知道,那一夜我本想让你上我,算是一点告别,却不想你却被我调教得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瞧瞧,便是这样,你都能兴奋起来,真是淫|荡。”
身体的习惯有时竟是这样悲伤,那只手只是在他大腿根上抚摸着都能让他颤抖不止,这也成了身体的本能,在他最不愿发生的时候。
黑箬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好似木雕般,连眼睛都不眨。
张至深紧紧看着他,愤怒又悲伤,眼里瞪出丝丝血红,身体却因为熟悉的碰触而兴奋地颤抖,屈辱又倔强。
他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身体一边兴奋地颤抖一边无力地挣扎。
“让他走……”
南箓低低一笑,低沉好听的嗓音曾多少次迷了他的心魂:“我不会让他走,黑箬,你好好看着这一切。”
的下身,没有任何准备地被冲入,身体好似被劈开了两半,张至深闷哼一声紧咬手背,苍白的身体因为剧痛和羞耻而颤栗,屋内漂浮淡淡血腥味。
那双悲伤的眼依旧看着他,一动不动,没有表情的面容上,猜不出一丝秘密。
艳红的血,妖娆的花,开在往生的彼岸,三途河边,妖娆的芬芳丝丝缕缕,勾走梦的秘密,听说,那花香能唤醒前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