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箓道:“不会。”便自顾自地往身后涂去。
平时都是冷美人的南箓,此刻媚眼如丝地躺在床上,就在张至深面前自行扩张……张至深又觉得世界疯了,还是他根本就死去了,回光返照产生的幻觉?管它呢,先干死这妖精再说!
南箓扩张好后便张着双腿道:“进来。”那高贵的模样,真好像在说“坐下来。”
张至深自然不客气,雄赳赳气昂昂地一冲到底,方显男人真本“色”,南箓妖精便柔若无骨地缠了上来,还不断地发出媚人的叫声,魅惑十足!
张至深可真是下了狠劲地想折磨这妖精,弄得南箓浑身没了力气,做到一半却忽然停了下来。
南箓睁开一双水润润的媚眼,疑惑道:“怎么不动了?”
张至深沙哑着声音道:“南箓……罗倾是谁?”
那双媚气十足的眼顿时变得冰冷,他只淡淡道:“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会让你在跟我欢爱时叫他的名字?”张至深有些怒意。
南箓依然是淡淡的语气:“你若真想知道,那便是他曾强暴过我,然后被我杀了。”
张至深心里痛了一下,不敢相信:“他……强暴你?”
南箓的目光更冷了:“是,”随即道,“你要做便做,不做就滚下去!”
“干他娘的罗倾!真该千刀万剐!”
南箓冷冷地看着,忽然烦躁地推开他:“你下去!”
张至深猛冲了一下:“我是你主人,你只能乖乖听我的!”
“嗯……”南箓闷哼一声,脖子向后仰去,随即又缠上了张至深的脖子,任由他为所欲为,微微眯起的细长美目黑得如晕染开来的墨,那泛起的点点光芒也不知是的水光还是不为人知的泪光,只是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张至深一觉醒来时,只见屋子依旧被阳光洒满了一大片,窗外有落花飘零,绿杨轻舞,泉水那个叮咚作响鸟儿那个清脆啼鸣,这里的阳光明亮得有些不真实,便真如仙境一般,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忽然有阴影遮了过来,不染纤尘的白衣挡住他的视线。瞧这身衣服,在阳光下都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若说他是神仙,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再瞧那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还肌肤胜雪,真是一双美人的手呵;再瞧那手里的东西,黄金打造的质地,仙鹤云纹雕镂,还镶嵌了几颗不小的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再瞧那剑刃,晶莹剔透的材质,肯定是吹毛断发的绝顶好剑……等等!剑!
张至深猛地一惊,睡意全无,立马从床上滚了起来:“南箓,你又要做什么?”
不会是他一时愤怒当了回大爷,还将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本来是你情我愿的,难道这厮后悔了要杀人泄愤?
他想起那该死的罗倾就因为强了这妖精,结果命丧黄泉……自己虽然不算强迫,但若是南箓反悔了的话,这妖精变态起来真是什么都会做!
南箓举起手中的冰鸾剑,微微旋转了一个角度,那剑上射出来的光影照在那张绝美的脸上便显出了几分阴森,就连那美丽的眼也透着一股子的杀气,这杀气简直太熟悉了,张至深跟老爹和大哥同人家谈生意时经常可以看见对方眼中泄露的杀气,还是那种囧囧有神的,南箓的杀气却是冰冷冷的。
他冰冷的目光射向了张至深,顿时杀气侧漏,阴森森道:“杀了你。”
张至深雄躯一抖,道:“格老子的!还有完没完!又杀老子,要杀便一次性杀个干净!”
“……”南箓继续道,“引来的那个东西。”
张至深这才发觉自己太过敏感,这条小命真是多舛啊,于是更加奇道:“那个什么追音蛊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南箓把剑一收,道:“这该问你自己,我去青虚城时家里可来过什么奇怪的人?”
张至深一愣,恍然大悟,敢情那什么无品道长的神棍砸他嘴里的就是这东西了,顿时怒道:“那个臭道士!看小爷我不收拾了他!”
南箓道:“你收拾不了他。”
张至深道:“那道士只是个神棍,我看他也没那么厉害,待小爷我去会会他。”
“那是他在你面前没有显露真本事。”
“等等,箓儿,你不是说追我们的是魔么,怎的变成一个臭道士了?”
南箓道:“我见过他了,确实是个道士。”
“那我们怎么办?”
“逃。”
“你不是说杀他么?”
“逃不了再杀。”
“……”
张至深知道妖精的思维都有点不正常,他能理解,他能包容,于是道:“我们逃去哪里?”
“蔷薇宫。”
“为什么是那里?”
“那里灵气极重,高人也不少,你既然是蔷薇宫的弟子,我们在那里必定安全。”
“好,我们回蔷薇宫。”张至深又觉得不对,道,“箓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咱们在这里也待了一段时间,那道士为何没追来?”
南箓环视了一圈小小的屋子,精致的窗檐屋角,家具茶碗也都是好好的,阳光明媚地洒了满地,那落花总是在不停地飘,杨柳轻摇,鸟儿不知疲倦地叫,这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只是有些稍稍褪了色。
他的目光停留在窗外不断飘零的落花上,声音有些淡淡的:“他暂时来不了这里,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南箓收回目光,上下打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