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至少,我努力过了……”淡淡一笑,抬起头仰望着他,他俊美的面庞在我的眼前已经模模糊糊,“我等不到顾南风,却等到了你……只不过,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你为何会在这里……岳仲景想必是把信交给了聂绍……而聂绍才是你在马帮中的暗线……是吗,秦黙,将军府外的暗记是你留下的……”
他无语,只是久久凝睇着我,长睫微颤,眸光中翻腾着深深的痛楚,吃力地从怀中摸出了那个包着和田墨玉牌碎片的手帕,交到他的手中,“求你善待欢颜,秦默,至少,她在你手中我还信得过……”
天地倒转,玉山将倾,说完这句话,我的整个人就像失重的稻草倒伏下去,有人一把托住了我的身体,猛地撕开了我厚重的棉袍,当那条被鲜血浸得透湿的裤子呈现出来的时候,我听得他发出了一声荒漠孤狼般悲怆的嘶吼。
那是一种怒到极点,恨到极点,痛到极点的声音,展若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