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或者在月下散个步,总是在家里憋着,也没啥意思,你觉得呢?”
“好啊。”
余宛棠挑了挑眉头,既然没意见,那就这么说定了。她心下暗喜,直到下午李幼渔做完事回来,夏日的太阳落的比较晚,所以余宛棠趁着这个时间将晚饭等事做好,一直等李幼渔回来,小狼狗们一到家就高兴的蹦蹦跳跳,狂吠不止给余宛棠报信儿。
余宛棠出门迎接道:“你回来了。”
“回来了,我进屋洗洗。”屋里备了凉茶,她喝了,把脸上的汗又擦了几遍,接下来是要约会看夕阳了吗?她这一路上可都是哼着歌回来的,恋爱的心情,就如脚踩在棉上,回来的心就像被拉满弓的箭,只需轻轻一松手,便要飞出去很远。她期待的,却又故作冷淡的,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期盼,但是双眸中晶亮的光,还是出卖了她。
她走去余宛棠身边,“要看夕阳吗?在哪里看呢?你觉得在哪里看好呢?”
“随便哪里。”
余宛棠拉她上驴车,那时的板车旁还有两排小栏杆,两人就并排坐在上面,小狼狗们见了,也一只只的跃上去,半蹲着,排队蹲好,余宛棠抬头看天,充满了感性的说,“姐姐你知道吗?和你同在一片蓝天下,奴家觉得实在太幸福,和你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也觉得幸福,以前只觉得天是天,现在看天都觉得是你,天上有无数个你,你不在的时候,想你,你在的时候,还是想你,就算你坐在奴家旁边的时候,奴家就已经在不停的想你了,说出来,真是让人觉得害羞,可是不告诉你,似乎又觉得不对,但愿时时如今日,岁岁有今朝。”
余宛棠转过头,就见李幼渔泪流满面。
“姐姐,你这是?”
“鱼丸汤你说的这样好,感动啊。”
感动什么,泪腺似乎像是奔流的小溪水似的。
“别感动了,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不是,不是要亲的吗,你这样泪流满面的很煞风景。”就听见有不和谐的放炮声,而且还带着某种呕人的气味儿,驴子说,它拉粑粑了。驴子很无辜的回头,就见余宛棠怨念的望着它,恨不能千刀万剐,她的夕阳之赏,似乎……别说了,她道:“奴家得把驴粪给铲了,姐姐慢坐。”跳下了驴车,连走路都僵硬了,似乎一顿一顿的要把地面踩平。
到了晚上,夜黑风不大。余宛棠又有了培养感情的心思,这次她提高了警惕,说什么也不能让驴子坏事,所以出这院子,走在村子的小路上,看着月色,听听潺潺的流水,看天上月,看水中月,看萤火虫,看两人在黑灯瞎火的时候……
这一路走去,到是安静。
来福村的人似乎为了省点灯油钱,不管春夏秋冬似乎都睡的很早,这样更是称了余宛棠的心,她挽住李幼渔的手,两人慢慢地散步,“姐姐——”她这刚开口似乎又听见了什么别的声儿,就在不远处,越来越近了。
“嗯、嗯、嗯……”那声音叫的是抑扬顿挫,如痴如醉,慢时如轻柔的哈欠,快时如战鼓,夜越是静,这样的声音就越是刺耳。余宛棠的手握紧了,她想杀人,为什么每次在她约会的时候,总是有人来搅局。